被易玄扯回房間,被他那吃人般的眸子盯着,米小白的心一緊再緊,都不知道,他究竟在鬧哪一齣啊!
若是說因爲她突然變得漂亮,那不是更好嗎?男人不都愛漂亮的嗎?難道說他喜歡醜八怪?可是不對啊,若是他喜歡醜八怪,她之前看書時,易玄與不會對女主陸絲鍾情了,真的很莫名奇妙,他究竟是怎麼了嘛?!
米小白不想猜,大多時候,感情就是你猜我猜,然後不敢問,在心裡留下一堆的質疑,結果原本好好的感情就這樣在猜疑中土崩瓦解,最好情侶鬧得分手收場,而她與易玄,她不想那樣啊!
“玄,你想什麼,告訴我,好嗎?!”米小白鄭重的眼神,帶着懇求的聲音,都在宣佈着,她不喜歡這樣猜對方心思的事情,那樣談戀愛太累太累……
易玄看着米小白許久許久,他伸手將她摟入懷中,終於,在米小白以爲他不會說的時候,他開口了,他說:“我失去的太多,以爲沒有什麼好失去的,現在多了一個你。”
米小白身子一僵,是想說她是多餘的嗎?不怪她如此負面的想,而是易玄這幾天奇怪的態度,讓她忍不住這樣想。
“沒事,”易玄突然打住話題。
米小白卻沒辦法打住心思轉動:“你是說我多餘嗎?”情緒快速提升着,隨時要進入暴發點,她都沒有生氣過,也許別人都不知道,她其實也是會生氣的吧?所以易玄也不知道……
“不是,是我怕失去你,”易玄也知道,這個話題總是須要一句話題來打住的,那麼就是這句好了。
米小白歪眼看着易玄,真的是這樣嗎?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的質疑,其實也是傷到了易玄,他用力的摟緊米小白:“真的,我不想失去你,所以別讓我失去你,好嗎?”
面對易玄的懇求,米小白忍不住心軟,大概女人都容易心軟這句話是真理,大多數的女人註定都逃不開這句話。
“只要你不負,我定不離,”米小白聲音微顫,這一秒,她體驗到以前都不動的複雜情緒,她根本不知道,這複雜情緒究竟是什麼啊!
易玄嘴角微微勾起,安心了的他說:“不要與門外那個傢伙太接近。”
不安的米小白在聽見易玄這話時,頓時明白什麼了,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豎起食指看着易玄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冰山臉易玄面色絲毫不變,冷靜的感覺依舊是那樣從容不迫,旁若無人,若不是他剛纔的情緒外泄,誰能看出他的反應究竟爲何?
“答應,”易玄霸道命令。
米小白沒有被命令的生氣,反而嘴有揚起,心中升起一絲絲甜密密的情緒來,看來剛纔還真是她想太多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爲只有她吃他的酸的份,現在看來,終於可以來個角色互換了,哈哈……
眉眼彎彎形成四個月芽兒,米小白用手截着易玄的胸口:“我很開心哦。”恨不得把自己的愉悅向全世界宣佈。
就在兩人打算你濃我濃一翻,突然感覺到隔壁房間有大量的玄氣波動,兩人互望了一眼,都明白,是厲人進階了!當下,兩人急忙分開,易玄幾個縱身,跳到房頂上看着四周。
進階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不能被人打攪,所以易玄纔會如此做。
米小白見易玄如此,她要做些什麼?
當下米小白想了想拿出一個裝着藥液的玉瓶,這個藥液是加濃空間裡玄氣的,所以當下,她拿出一把扇子,將瓶塞打開,對着房間裡扇風,將玉瓶內濃郁的玄氣轉入房間內,保證厲人在進階時,不會出現玄氣不夠而進階失敗的情況。
他們兩人的舉動,都落入在院中收尾烤肉的陳楓眼中,陳楓看着米小白的眼神越發熾熱了,原來藥草,還可以這樣使用,如此,就不會對身體產生任何負面效應了,這個女人……
陳楓看着米小白如癡如醉,米小白沒感覺,然而在屋頂上看情況的易玄,卻將陳楓的樣子盡收入眼中,深邃的鷹眸冰冷的散發着危險的微眯了眯。
陳楓視線若有所感的擡頭,對上易玄的視線,就見他隨即視線一緩,變得柔和下來,對着房頂上的易玄就是一抱拳,然而腳步瀟灑的轉身離開,乾脆利落,到是看不出有任何圖謀不軌的樣子。
米小白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下,轉頭,就看見光明磊落離開的陳楓,對他不由得心中升起幾分好感,這樣的人,應該是能交朋友的吧?以後易玄若是有些朋友,他大概在對天易國復仇的時候,也不用苦苦依靠自己一個人了。
易玄底頭,自然是看不到米小白的面色,然而他的面色卻有些鐵青,那蠢女人,別人虛僞裝作,她不會真的以爲那傢伙光明磊落了吧?
易玄是看到真相的人,然而陳楓卻一點也不顧忌他,甚至在用玄氣拍米小白肩膀時,也是讓易玄看得清清楚楚,然而他卻有自信,米小白只會看見他的光明磊落與乾脆利落。
陳楓這一手段不止使用過一次了,除非他不隱瞞,否則十個人看到他這副樣子的人,都會堅定的相信他就是這種性格,更何況本就是不喜歡想太多的米小白呢?
厲人這次進階,花了很長的時間,這期間,米小白感覺到,客棧外被一些外來人注意着,那其中有些氣息讓她覺得熟悉,不正是雷家的雷五嗎?除了雷五之外,還有一個的氣息她也熟悉,可是她的印象很淡,究竟會是誰呢?玄靈強者,又熟悉的氣息。
思緒翻飛,米小白想到了魔獸山脈中的雷家領隊的玄靈強者!
米小白沒想到,這次雷家,竟然連那人也派了來,不過……她想到自己玄王的實力,她纔不敢他們呢。
然而雷家有古怪,他們自然也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只是此時的米小白他們不知道罷了。
厲人進階,她與易玄護法,而雷家的那些人就守在院外,似乎有什麼令得他們顧忌的,讓得他們不敢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