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淡笑着反問:“請問霍少,你所認爲的勾引,是如何定義的?尺度有這位美‘女’的大嗎?如果有,那我想你應該找找自身的原因,爲什麼你妻子會放着你這樣的極品不要,去勾引別的男人?如果沒有,只是正常的‘交’談,卻被你曲解,那霍少是不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極品,小人……
霍逸琛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不疾不徐的朝‘門’的方向揚了揚線條冷冽的下顎:“出去!”
秦若收拾了桌上的文件,起身……
就聽到那猶如天籟般,卻沒有任何溫度的嗓音再次響起,慢條斯理卻不怒自威:“秦小姐請留步!”
秦若沒有一絲遲疑的頓住腳步,重新坐下來,擡眸直視着他諱莫如深猶如子夜般的眸子,從那裡她輕易而舉,就看到了對她的厭惡與忍而不發的怒意。
這樣的眼神,她看了無數次,早已成爲習慣,要是哪天他不用這樣的眼神看她,那估計真的是離世界末日不遠了。
現場的氣氛冷凝到極點,一觸即發,客服人員趕緊整理好衣服,退身離去。
房間只剩下夫妻二人,沒再僞裝的必要!
霍逸琛幽深如海的藍眸,迸‘射’着肅殺的寒光,他一步步朝秦若‘逼’近。
秦若坐在那裡,一動未動,就好似一點也不受他的影響!
她知道這樣,只會更加‘激’怒他,但是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樣,一直忍氣吞聲,換來的卻是他變本加厲的折磨!
原本怒不可遏的霍逸琛,見她如此,他不怒反笑的湊近她,把她困在雙臂與沙發時間的空隙裡,曖昧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際:“親愛的老婆,不得不說,你這招‘欲’擒故縱,用的實在是不錯,讓我對你簡直是刮目相看!”
什麼‘欲’擒故縱?他該不會以爲……
秦若秀眉急不可查的微蹙了下,反‘脣’相譏:“親愛的老公,自戀也是一種病,得治!”
“……”霍逸琛的臉‘色’瞬息萬變,他死死的掐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迎視自己,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秦若!”
“我聽的到,音量不用放那麼大!還有,能不能麻煩你離我遠一點!”秦若豁出去般,撥開他的手,使勁的擦了幾下被他捏過的地方,只要一想到這隻手剛纔‘摸’遍了別的‘女’人,她就噁心的想吐,“嘔……”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秦若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犯惡心,猛的推開霍逸琛,她快速的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正準備推開‘門’,猛地想到了什麼,捂着嘴朝外走。
她雖然沒明說,但是總總行爲都在表達着一個意思,那就是----她嫌他髒!
衆星捧月如霍逸琛,何時受到過如此待遇,藍眸愈加的幽深,倏地一個健步追上去。
秦若聽着身後的腳步聲,開‘門’的動作有不自覺的慌‘亂’,就在她打開‘門’準備離去之時,手腕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鉗住,一個旋轉,她被霍逸琛高大‘挺’拔的身子,以曖昧的姿勢,死死的抵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