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紅顏禍水!六年前讓她和左冽間的母子關係進一步惡化,六年後又因她的糾纏導致左冽車禍受傷。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不如意的事情?
“我真的不明白您爲什麼老是口口聲聲咬定我和左冽在一起是爲了左家的財富?難道你就沒想過我們之所以六後還能在一起是因爲彼此深愛對方嗎?”懶
“愛?”ann蔣像是聽到笑話般笑得陰冷譏諷,“我們左家不需要一個對於左氏財團沒有半點幫助的女人所謂的愛。而且,你有什麼資格愛左冽?你憑什麼?”
“您一定沒有真心愛過一個人吧。”裴影突道。
ann蔣怔了怔,突然惱羞成怒地厲聲喝道:“你懂什麼是愛?那鬼東西能給你帶來財富名譽地位等一切你想要的榮耀嗎?能讓你在常人面前高人一等出人頭地嗎?你口中的愛不過是兒女情長。是些華麗飄渺的東西,它不切實際有和沒有根本不重要!”就算是她和左冽的父親共處的十六年婚姻生活裡不也是沒有愛卻也持續了那麼長時間嗎?如果不是因爲他父親的猝死,她相信他們的婚姻生活可以維持一輩子!
“您真可憐。也很可悲。”裴影的口氣一派同情。一個連愛人和被愛的權利都不曾享用過的女人的確很可憐很可悲很值得同情。蟲
“你!”ann蔣氣得語塞。
她是什麼意思?竟然說她可憐可悲?是諷刺還是嫉妒?她寧願相信後者。相信她是因爲嫉恨拆散她和左冽所以對她惡言相向。
“我今天來可不是爲了和你鬥嘴來受氣的。”不知道左冽會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她必須儘快把她再次趕走。“我很好奇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左冽身邊?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我......”裴影被她問得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但每次都會因爲捨不得離開左冽而放棄面對。
“你說吧,是不是缺錢?”這是她唯一想到她回到左冽身邊的真正目的。而不是他們之間擁有什麼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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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定要開口閉口都提錢嗎?”裴影屈辱的吼着,剛壓下的怒火再次衝上鬧門,“如果我真的是爲了錢那我何必撕了六年前您開給我的那一千萬支票?最後還落得貪圖錢財攜款離婚的罪名!”當左冽用那種無比受傷的眼神的心痛的語氣指責她時,她真的想不顧一切的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可是那樣做的後果並不會讓事情變得簡單,而會更爲複雜。撇開ann蔣真的會說到做到對付孤兒院和老闆的夜店不說,左冽也會因此和ann蔣斷絕母子關係!絕對!
“那你現在是後悔撕了那一千萬支票卻落得個不實的罪名,所以覺得不甘心嗎?那都是你自願的。我並沒逼你。當時給你一千萬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了。”如果不是左冽那年拿接任財團最高執行長一職要挾她,她大可直接反對他們的結合。
“您竟然說沒逼我?”裴影難以置信的瞪她,“您用孤兒院和我朋友的店作爲威脅的手段讓我簽下離婚協議書離開左冽,又讓我答應今後不得再見他,更不許和任何人提起有關離婚的事情。怎麼,難道說這一切的一切還不算是逼我嗎?”
“你那是什麼表情?”ann蔣回瞪她,“你是在責怪我,想讓我內疚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左家爲了左冽着想。這是一個身爲母親的我擁有的權利!我並沒有做錯。我這樣是爲了他好。”她一再強調。
“爲了他好?”裴影冷哼着,嗤道:“對於您想讓他娶一個門當戶對,對左氏財團的發展有幫助能夠讓他的事業更上一層樓的名門閨秀我沒有資格說你什麼,用不用說是責怪了。但是您有沒有想過?您這樣做除了剝奪了他的幸福外還毀了我的生活。您讓我的日子一度過得生不如死......難道您不應該爲此感到內疚自責?”說到最後,裴影的嗓音有點哽咽。那是她在極力隱忍喉嚨處一涌而上的脹痛。
ann蔣捕捉到她眼底的瑩光,頓了頓,有一剎那的恍神。
真的如她所言,是她親手剝奪了左冽的幸福嗎?可是她不懂爲什麼會這樣?她明明是想要給他最好的。而她的出發點都是經過慎重考慮,覺得對他有利纔會去做的。難道她都做錯了?
不對!她沒有做錯。在這緊要關頭她怎麼可以因爲這個女人的話而動搖呢?
“我說了我不是來和你鬥嘴的。總之,你既然答應了我就要做到。你不會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雖然你目前已經是言而無信了。”她意有所指。
裴影知道她指的是她重回本市後不但和左冽相見相認甚至還糾纏在一起的事情。
無奈的眯眸沉思。她低頭不語。
“你在猶豫?還是想反悔或乾脆言而無信到底?你要知道,我可不是個非常有耐心的人,孤兒院——”
“我知道!您不用分秒提醒我。”裴影張開眼擡頭看她,脣邊逸出一絲苦笑:“我能拜託您再多給我一晚的時間嗎?”只要一晚就好。
ann蔣聞言盯緊她的臉,似乎想在那張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你確定只要一晚?”她狐疑地道。
裴影點頭,“過了今晚,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像剛開始設想的那樣,她會帶兒子找一處偏僻的地方生活。
“但願你這次不會食言。”話落,ann蔣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走了出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