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他醒了?沒看出來是你?......有什麼好害怕的......難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耳熟的聲音從客廳的方向傳來。嚴重懷疑自己出現幻聽。懶
不然,那個聲音怎麼那麼像是ann蔣的?但她不是在國外沒回來嗎?
狐疑的走了過去。湛黑犀利的雙眸掃向沙發那張側對他的面孔,眸色冷凝,臉色突變——
“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幻聽!竟然真的是她的聲音!
沙發上低垂着頭和側對他的兩個人同時回頭——
“方唯安?!”左冽又是一陣震驚。視線在觸及她手背的紅腫後突然明白了她爲什麼會搗住臉不讓他查看手上的燙傷反而急跑着離開廚房,原來她根本就不是裴影而是方唯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她們會出現在他的別墅?還有,裴影呢?兒子呢?環顧四周,偌大別墅除了他們三人外,再找不出半個人影。全本小說吧心開始狂顫,怒氣正以無法想象的速度上揚。
“你最好給我一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家的理由。”左冽面色陰鷙的朝方唯安冷聲道。青筋暴露的額際顯露他此刻的心情非常惡劣!
方唯安驚恐的瞠大眼,雙脣哆嗦着不知所措的看向ann蔣。蟲
ann蔣衝她點點頭,輕拍着她的肩示意她不要擔心。然後轉頭不悅的瞪向左冽。
“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到自己的母親就只是問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嗎?”這麼多年了,難道他還在記恨着她?
“這是我的家。”左冽強調了後面三個字的音量。爾後不帶絲毫感情的冷哂着:“你的出現絕對是我災難的開始。我從來不認爲你突然站在我面前的目的是想上演一場母愛的劇情。”所以,他並不希望看到她。
“左冽你!”ann蔣被左冽一句話氣得激動的站起身,怒視着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是你母親!生你養你的母親!什麼叫我的出現是你災難的開始?你什麼意思!”敢情他把自己看做是災星?!
“什麼意思你會不清楚?”左冽冷睇着她,眸中閃爍着絕冷的寒意,“雖然我不知道裴影的離開和你到底有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我很後悔當初只信了你的片面之詞。全本小說吧”
“片面之詞?”ann蔣拉高嗓音分貝,走到左冽面前,“難道你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她的確是拿了一千萬遠走高飛,然後只留給你一張離婚協議書。所以這些年她才躲着你不敢出來露面,就是沒臉面對你。再說了,你如果以爲我是在誣陷她,那你有什麼證據?是她親口告訴你的?我就算再不喜歡她做我們左氏家族的少夫人也不會想到要誣陷她。我是那種人嗎?”
“沒錯!你就是這種人。所以我才懷疑有可能就是你搞的鬼。”或許說六年前短暫的婚姻生活他不是很瞭解裴影,那時候兩人都太年輕。但這幾個月相處下來,他非常清楚裴影並不是一個貪慕虛榮惟利是圖的女人。所以他才越來越懷疑整件事情。
“你放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就算她再怎麼做不都是爲了他好?“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連老天爺也看不過去嗎?”
左冽意外的挑眉,冷冷笑開,“天打雷劈?我很難相信這四個字會從你口中說出。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改信佛了?”當年在她和老爸的臥室發現老爸已經死亡時她只是皺了皺眉,沒有一絲悲傷的表情,更不用說看到她掉眼淚。在老爸的葬禮上他忍不住質問她爲什麼不會傷心難過時,她只淡淡的說了四個字——我不信佛!
ann蔣面孔扭曲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萬萬沒想到六年後的左冽比六年前的他更討厭她,甚至更恨她。而這一切卻都是因爲那個該死的女人嗎?
就憑這一點,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們複合!
一旁不敢出聲的方唯安見ann蔣搖晃着身軀一副隨時會倒下去的樣子,不由上前挽住她的臂彎朝左冽細聲道:“冽,你少說兩句吧。不管怎樣,伯母都是爲了你——”
“你給我閉嘴!”左冽爆怒的衝她咆哮,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管我的家事!”一想到剛纔環上她腰間的雙手,他就忍不住嫌惡的猛搓手,彷彿手上粘滿了無藥可救的病毒。
方唯安煞白着臉,一陣冷意自脊背擴散全身。左冽竟然這麼討厭她。
“左冽你是中邪了還是瘋了?唯安會是我們左家的一份子,當然有資格管我們的家事。”ann蔣護着她。
“什麼?”左家的一份子?“什麼意思?”
ann蔣冷哼一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會是你的未婚妻,將來還會是左家的少夫人。”
“我他ma的誰說的她是我未婚妻?”氣頭上的左冽忍不住飆出髒話,如果不是看在ann蔣和他有血緣關係不管怎樣畢竟是他母親的份上他真想問候她家祖宗十八代。但就算讓他忍住罵人的衝dong,梗在喉頭上的那股怒氣卻無法嚥下。
“誰給的你權利替我做主決定我的幸福?”超高的嗓音震得方唯安及ann蔣兩人相覷一眼後,同時抽着冷氣。“你又憑什麼想左右我的未來?甚至包括我的?”真他ma的受夠了!他所謂的母親竟然妄圖像六年前一樣掌控他的一切。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