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有辦法接受，接受她原來所謂的幸福只是泡影。
那樣太殘忍了。
“我去給你倒杯白開水。”墨言豪看進她的眼裡，“你哭了？”
“沒有，就是剛纔吐的時候，有些難受。”寶貝搖頭，“我先去坐一下。”
他扶着她過去坐，她的臉色實在讓人很不安，“我不放心，我叫醫生過來一趟。”
“曲瑞臣這會應該不肯出診的。”11111111111111
“我打電話問問，他要不肯，可以叫別的醫生過來。”
看着他急急的身影，寶貝眼眶卻是忍不住發紅。
她可不可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凌彥所說的。
她可不可以認爲，凌彥所說的一切，就只是爲了讓她離開乾爹而已。
可是……那一天，連墨言豪自己都在說，如果要追究要從認識她的那一年開始。
頭有些疼，寶貝傻傻地望着墨言豪，“言豪，你真的愛我嗎？”
沒有任何雜質，乾乾淨淨地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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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豪放下電話，聽到她這話，不知道好爲什麼突然間這麼認真又傷感的問他。
但是……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仰望着她，“我愛你，寶貝。”
她吸了吸鼻子，頓覺自己有些好笑，抱住他的脖子，“我愛你，很愛很愛。”
這會的寶貝真的很不正常，墨言豪拍着她的後背，“你怎麼了？”
“周琳精神失常了。”這件事，她想裝不在意都不行。
周琳因爲爆料間接害死戴妮安，如果周琳瘋了，那麼她與周琳有什麼區別？
都是間接害了人。
墨言豪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什麼？”周琳精神失常這種事，他怎麼沒有聽到？
寶貝坐正自己的身體，“具體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她似乎是因爲壓力變成這樣的，戴妮安的死讓她一直內疚吧。”
她垂着頭，雙手糾結的纏繞着，“我覺得是我害得她這樣。”
“傻瓜。”墨言豪抓住她的手，“與你無關。”
“不是，如果當時不是我抑制不住怒火，不讓人去爆料……”如果不是她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