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鋪天蓋地的新聞都在大肆報道着昨日的頒獎典禮,
就連向知草帶着小傢伙出去吃飯,電視上都在重播昨日的頒獎典禮,一遍又一遍。
“媽咪,這個怪叔叔長得跟翊翊像不像?”
話音一落,向知草擡手,衝着小傢伙的視線看過去之後,
低頭淡淡笑着給小傢伙擦了擦嘴,
“怎麼會像呢?翊翊比較帥。”
話音一落,小傢伙這纔開心地擡起頭,衝向知草甜甜笑着說,
“媽咪也最美。”
盯着面前那張酷似男人的小臉蛋,向知草伸手颳了一下小傢伙的鼻子。
就在早上,向知草便開始計劃着等小傢伙國內的比賽告一段落,就立刻回摩納戈。
不管是主觀還是客觀上說,都沒有必要再留下去。
想到這,向知草暗暗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不知誰換了一個臺,電視屏幕上迅速出現了一個主持人,
報道着一則娛樂新聞,
“就在今日早上,知名紅歌手雲莧從住所到演唱場地的途中,
遭到了一名神秘女子襲擊,詳細情況稍後報道。”
盯着電視屏幕左邊的截圖,一名蒙着頭紗的女子使勁想辦法砸雞蛋到雲莧臉上,
之後轉身就跑,似乎又被雲莧周圍的保鏢按住。
鏡頭一閃而過,向知草眉頭緊緊皺起,心裡微微一緊。
按理說,雲莧和姜磊在一起,
雖然不算破壞了她的家庭,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雲莧成爲姜磊女朋友的身份。
只是,這麼多年的友誼,她的心還是不聽使喚地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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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化妝間,雲莧一個眼色,身邊的兩個保鏢將襲擊她的女人押入了裡面。
“雲莧姐,我們先出去。”
幾個化着妝的歌手一看這個架勢,衝雲莧笑着講了幾句後,
便出了門。
一時間,整個房間只剩下四個人。
“放開她。”
雲莧笑着看向面前的女人,臉上並沒有一絲的不悅。
“雲小姐,爲什麼不交給警方處理?”
一個平頭的保鏢好奇地詢問,平日若是有人鬧事,都是直接移交警方處理,
但是現在卻像是要私了。
聽到保鏢的詢問,雲莧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搖了搖頭,
“只是老朋友拜訪,沒有必要。”
用頭紗蒙着臉的女人一聽立刻來了氣,語氣尖酸刻薄,
“不要臉!誰跟你是老朋友!搶別人的老公還在炫耀,
你這種人小心遭雷劈。”
靜靜地聽被扣押在椅子上坐着的女人不滿的抱怨,
雲莧低垂眼眸,依舊脣角上揚。
沒有想到面前的女人居然一點都不生氣,蒙着頭紗的女人緊緊皺起眉頭,
看到面前妝容精緻、雙腿修長的女人走向自己,
有些擔憂地質喝,
“你過來幹嘛?滾遠點,我是有靠山的!”
雲莧一挑眉,臉上的笑意顯露,顯然沒有想到蒙面女人會說這個話。
站定在蒙面女人面前,雲莧驀地伸出手,
而她才一擡手,椅子上坐着的女人立刻就閉起了眼睛。
“小草,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
隨着雲莧的手一落,女人臉上的面紗隨之掉落,果然落入眼簾的就是
那張白皙素淨的小臉。
反正面紗都已經掉落,對方也看到了自己的長相,
女人擡頭,不屑地白了面前的雲莧一眼,
“怎麼?搶了別人的老公還不許別人生氣?
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嗎?”
原本陳思思也就是隻是打算給雲莧一點教訓,卻不想只是丟了幾個雞蛋立刻就被抓住。
早知道,她就不自視甚高地以爲自己的逃跑速度快了。
若是這個女人身邊沒有這些個練過的保鏢,她想要離開,憑她的跆拳道黑帶,
那是分分鐘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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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面前的女人一罵,雲莧反而笑得更加開心,
輕捂着脣邊笑了好幾秒後,雲莧一低頭,迅速靠近面前的小臉,
語氣很是溫柔,
“小草,你真的是變了挺多!
要不是你這長相,單聽你講話,我還以爲是另外一個人!”
見到陳思思臉上的詫異神色,雲莧伸手拉過陳思思的手,
“傻丫頭!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出現了。”
一時間,陳思思沒有弄懂面前的女人究竟想表達些什麼,只是更加生氣地怒視,
“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你這種女人,真是夠下作。”
聽到“下作”兩個字,陳思思不由挑了挑眉,
仔仔細細地低下頭,認認真真地端詳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
以她對向知草的瞭解,即使向知草是忘記了過去的事情,基本的素養也還是有的,
甚至,她從來沒有聽過向知草講過粗口。
一時間,雲莧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難道這小妮子真的變了一個性格?
還是一個人可能因爲愛情的變化也跟着改變,連品性也完全變了?
“小草,不管你相不相信,
我只想說,昨天我和姜磊之間,不過是做了一場戲給你看,
不過,沒有想到你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就來找我,這是我意料之外的!”
雲莧話音一落,陳思思臉上頓時一愕,
不過很快,就跟着反應過來,
“別以爲你說什麼我都會信你!這種女人之間的伎倆,我會不懂?
你也太小看我陳思思了。”
聽到“陳思思”三個字,雲莧眉頭緊緊蹙起,
雖然外貌是很像,但是綜合性格和名字,的確是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半晌,雲莧盯着面前的陳思思,纔開了口,
“小草,我知道你是忘了以前的記憶,
所以纔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過,沒有關係,我送你到姜磊那邊去,讓他告訴你實話。”
聽到那個臉色冰冷的男人的名字,陳思思猛然一驚,
臉上的神色立刻變了變,立刻失措地拉住雲莧的手,扯出一抹燦爛的笑,
“雲莧小姐,我相信你的話。
今天的事,的確是我一時衝動,不好意思!對不起!
能不能就這樣放了我,我還有事!”
雲莧脣角上揚,眉頭卻皺了皺,
眼前的女人她怎樣都認不出是以前的小妮子?
可若不是,這個女人爲什麼又會對她和姜磊的事情義憤填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