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川孤兒院裡,南宮喜然獨自一個人失意的坐在牀上,看着窗外那遙遠夜空中的半月,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哥哥,你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到現在都還不回來?”
自從那天南宮涼離開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南宮喜然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兒,又還會不會回來?真的好擔心,又好害怕,他再也不會回來。
想起他的時候,心就會莫名地隱隱作痛,但這些南宮涼他不會知道,因爲他愛的人不是她,是狐小仙,而她也只能是他的妹妹,永遠也改變不了這事實。
心裡這麼想着,南宮喜然不由得又輕嘆了口氣,太多的不甘心,“哥哥,爲什麼你還是不回來?難道你的心裡面就只有小仙姐姐一個人嗎?你都忘了我這個妹妹了嗎?”
“其實有時候我倒情願我不是你的妹妹,而只是一個與你素不相識的人,這樣我就可以喜歡你了,就像你喜歡小仙姐姐那樣子,可是我不能,因爲在你的眼裡我們只是兄妹,我也只是你一直要照顧跟保護着的妹妹,或者這也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情。”
“哥哥,你知道嗎?”即使無人與之迴應,南宮喜然依舊自顧自地說着,“小仙姐姐跟澈哥哥之間的訂婚宴已經被取消了,他們不能做夫妻了。我不知道你聽到這個消息後會不會覺得很開心,她沒有跟澈哥哥訂婚,那她就不會是你的嫂子,你也可以再喜歡她了,是不是?”
“哥哥,求你回來好嗎?你知不知道喜然的心裡真的好想你,好擔心你,”邊說着眼淚也從眼眶跟着滑落,看着窗臺上那個南宮涼昔日送給自己的那個陶瓷小兔,百般苦楚襲上心頭
。
“哥哥,只要你回來,我會答應你,我不會再任性,你如果喜歡小仙姐姐,那你就繼續喜歡,我不會再阻止,也不會再說什麼,就算我不能大度地去祝福你們,我也會爲你的開心而開心的。”
“哥,你回來好嗎?喜然好想你……”嘴裡面不停地呢喃着,可是卻沒有人與之迴應,這注定是一場獨角戲,臺上唱戲的人只有她一個人。
“嘎吱……”突然一聲清脆的推門聲,難道是南宮涼他回來了嗎?
“哥哥,你終於回來……”
話還未及說完,南宮喜然回頭去看,卻發現來人不是南宮涼,而是一臉冰冷的鎖柔。
她不禁微微嘆氣,有些失望,“柔姐姐,原來是你,你怎麼來了?”
鎖柔大步走了進來,並迅速地將門給關上,然後來到南宮喜然的面前,“聽你的語氣,看到是我,很失望?你不歡迎我?”
“不是,當然不是!”南宮喜然連忙擺手否認,“我怎麼會不歡迎柔姐姐呢。”
“喜然,看你怎麼哭成這樣?讓人看了真是心疼。”鎖柔不禁欺身上前,將一塊雪白的絲帕遞給南宮喜然,“女人是水做的,哭多了,就不漂亮了。”
南宮喜然接過鎖柔遞過來的絲帕,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他真的會心疼嗎?如果會心疼,他爲什麼一直都不回來?”
“他?你是說你的哥哥南宮涼?”鎖柔不由得問道。
“是啊,已經第三天了,”南宮喜然微微蹙起眉頭,“哥哥從來都沒有像這次三天都不回來。”
鎖柔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爲了聽南宮喜然訴苦說心事,她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取靈珠!
她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喜然,你似乎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