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過幾次飯,就熟了。”蘇豫盛抱着女兒,不以爲意的說道。
“你爲什麼要和她一起吃飯?”程暖心追問道。
“一起去運動,餓了就順便一起去吃飯了。”
“運動?”
不要怪程暖心多想,因爲某男經常把房事稱爲“運動”。蘇豫盛擡眸,看到程暖心微眯着的帶怒的眸子,怔了一下子,隨即笑了起來,
“闖上‘運動’,我只和你做。雖然,你很懶,不喜歡運動。”
“蘇豫盛,我警告你,你要是在不老實,我就帶着女兒遠走高飛。你休想再見到我們娘倆!”
蘇豫盛黑眸泛着笑意,
“女人怎麼總喜歡拿這個威脅男人?”
“哼!”
“程暖心,如果男人不愛一個女人了,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也不會有多少愛。這個時候,女人帶着孩子走了,正好給新人騰地方。
所以,你不要幹這種蠢事。”
蘇豫盛好像一個婚姻顧問似的,給程暖心提供着明智的建議。
“我就要幹這種‘蠢事’。男人都不愛了,還賴在這裡,不是更蠢。既然不愛了,就離開,外面好男人多着呢,纔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程暖心看着蘇豫盛,憤憤的說着,那架勢好像蘇豫盛已經不愛她了,她要帶着和瑾離開似的。
蘇豫盛臉色的笑不見了。
程暖心見周圍的氣氛有些緊張,她忙收住了嘴,不讓自己在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在孩子面前,以後不要說這種話!”
“在孩子面前,以後不要當衆調情!”
“你懷疑我和姜楊有私情?”蘇豫盛一驚,他的口氣裡帶着笑意。
“你居然連名字都記住了?”
程暖心徹底吃醋了。
蘇豫盛這個人特別的勢力,他只記住兩種人名字和長相,一種是對他好的人,一種是對他有利用價值的人。
當初,她讓蘇豫盛這個男人記住自己的名字可是花了不少的時間。
他居然記住了姜醫生的名字。
程暖心的眼睛裡泛着潮意。她不想承認,她吃醋了。因爲蘇豫盛和姜醫生特別聊的來,她都插不進去話。
“你們真的有好多共同語言,你們聊的,我大部分都不懂。”她醒醒的說道。
他依舊是淡淡的,但眼睛裡,卻洶涌着暗潮一樣的光,“我很開心。”
“開心?”
“你爲我吃醋,我很開心。”
“誰吃醋了?哼!”程暖心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移開視線,再也不理睬這個男人。
“不過不要亂吃醋。我和姜楊只是普通朋友……”
“你對她有好感。”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厲害,這個都能看出來。”蘇豫盛有點怕這個女人了,
“我很欣賞姜楊,個性很迷人,長得也很漂亮,很聰明。而且,她也很喜歡運動……我們是在劍道館認識的,後來大家運動玩一起吃過幾次飯,就慢慢熟了。
我雖然對姜楊有好感,不過,我還沒有貪心到,要和有好感的女人繼續發展。
我有你,有和瑾就很知足了。”
蘇豫盛認爲完全沒有解釋的必要,可是這個女人卻好像掉進了醋罈子裡面,酸味都冒出來了。他雖然很高興這個女人能爲她吃醋,但是稍微酸一下就行了,他可捨不得。
“你還不相信我嗎?”
“男人要是能相信,豬都上樹了。”
“……”
“豬……”
和瑾支持父親,突然冒出一個字來。
“和瑾,不準罵爸爸。”
“豬!”和瑾見爸爸兇巴巴的,又看着母親說。
“你纔是豬,你看看你長得這麼肥。”程暖心捏着女兒鼓鼓的腮,眉眼裡竟是對女兒的愛。
“豬……豬豬……”
“呵呵……”程暖心親了親女兒的臉頰,剛剛的鬱結之氣煙消雲散。
“我們回家吧。”
“我要去唱歌。”
“很無聊,回家。”蘇豫盛更喜歡在闖上做做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我要去唱歌!你不喜歡,你就自己回家。”程暖心異常的堅持。
“我明天一走,又不知道多少天能回來。”他委婉的提醒她,還是去做闖上運動吧。
“我已經習慣了,我要慢慢適應沒有你的生活。”她陰陽怪氣的說道。
“程暖心,你爲什麼生氣?”
“我沒有生氣!”
“你明明在生氣?”
“我沒有!”
“把話說明白,我不喜歡冷戰。”
“我只是喜歡唱歌。”程暖心覺得自己有些任性,收斂起自己的人性,壓低了聲音說道。
“今天不去了,有空我陪你去。”
“什麼時候有空?”
程暖心厭倦了這個男人的敷衍。
“……”
“週日,你可以和姜醫生一起去運動,爲什麼卻沒有時間陪我?”她計較,非常的計較。
“我並不是專門去陪她,還有其他幾個朋友也去。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楊洋。”
“……”
“程暖心,我知道最近很忙,忽略了你。但是你也體諒體諒我,我明天早上7點的飛機,我們還有10個小時的時間……”他銜着她的脣,開始一下一下的吻着。
程暖心看了一眼蘇豫盛,黯淡了眸子,忽然感覺到十分的疲倦。兩個人,如果連吵架的時間都沒有,是不是很可悲?
“走吧……”
“下次回來,陪你去唱歌。”
……
程暖心哄睡了女兒,回到臥室,正坐在闖上翻看着雜誌的男人,早就不耐煩了。
“怎麼這麼慢?”蘇豫盛將手中的雜誌合上,放在了一遍,目光裡只有這個款款而來的女人。
“和瑾今天特別興奮,不願意睡覺。”
程暖心上了闖。
蘇豫盛靠過來,手放到她的藥劑,程暖心側臉側身,正面迎向他,“豫盛,抽點時間,多陪陪女兒吧。”
“嗯。”
他顯然沒有認真地聽。
她壓過來,這一次,他一記長文,徹底堵住了程暖心的嘴。
文完,他開口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是,我沒有辦法整天窩在家裡,陪老婆孩子……”
“……”
程暖心正要開口,他又文了下來。沒有方纔那麼的溫柔,文在她的春上略微一停頓,他便長舌直入。
久久他才放開了她,黑眸靜靜的看着她,眷戀的說道,
“好像把你變成拇指姑娘,把你裝在胸口的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