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瑞打了電話給顧夏,“夏夏,你在哪裡?”
“在商場。”顧夏問,“你出院後感覺好些了嗎?”
“我好多了,我現在在家裡,我想請你幫個忙。”蘇瑞瑞想了想,“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當然可以,你要多少?”
“你能借我多少?”
“你拿錢做什麼?”
蘇瑞瑞遲疑了下,“跑路。”
……
從書房出來後,戰龍轉身朝蘇瑞瑞的臥室走去,卻遇到了正面走來的陳明成。
“小姐說她想單獨休息會兒。”陳明成順手關了門,將戰龍擋在了門外。
“哼!”戰龍眯起眼,盯着眼前這個站得筆直的男人,怎麼他是來回上次自己將他拒之門外的仇麼?
嘴角勾起,他自嘲一笑,真是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他吃了閉門羹。
剛低頭笑時,忽然眸光一閃,腦中閃過一幕,他猛地擡頭,這一幕,他再熟悉不過了!
“讓開!”戰龍猛地推開了陳明成,衝到門前,一腳踢開了門,“蘇瑞瑞!”
屋裡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大**上的**單被撕成條狀,綁成了一條繩子,一頭綁在**柱上,一頭則從窗戶上扔了下去。
“該死的!”戰龍衝到窗戶邊,低頭看去,鳥影都沒一個,蘇瑞瑞早溜之大吉了。
“蘇瑞瑞!你竟然敢騙我!”這個丫頭真是越失憶,越膽了大!
“她去了哪裡!”
陳明成轉身,“我不知道。”
戰龍一把揪起他的衣襟,眼神冷得可以殺人,“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樣!”這小子仗着自己是瑞瑞身邊的人,一直與他作對,他很早就想揍這小子了。
一股殺氣迎面而來,四周氣壓明顯下降。
陳明成很淡定地回了他一句,“我是男人,請自重!”
戰龍瞬間感到一陣的惡寒,鬆開了手,果然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這小子被蘇瑞瑞帶壞了。
陳明成嘴很硬,從他那裡根本套不出什麼。
無奈之下,戰龍打通了泉陸羽的電話。
“什麼事?”電話的那一頭傳來泉陸羽淡淡的聲音。
“幫我個忙。”戰龍將事情簡約交代了下,“總之,拜託你了。”上次瑞瑞似乎和葉芝蘭談論什麼,她一定知道瑞瑞到底去了哪裡。
“我知道了。”泉陸羽掛了電話,看向窗外,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幾天葉芝蘭一直躲着自己,想找到她,還真得費點神。
“沒辦法了,只能採取非常手段!”泉陸羽邪佞一笑,誰讓他是個會爲朋友兩肋插刀的男人。
“哈欠!”
而此刻葉芝蘭正在給孤兒院的孩子們義務上課。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她猛地打了個噴嚏,伸手擦了擦鼻子,皺眉罵道,“到底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老師,你生病了麼?”一名孩子擡頭,關切地問道。
“嗯,沒有,老師沒事,我們繼續上課!”葉芝蘭極力忽略右眼皮不停跳動的事實,安慰他們。
她纔剛打算講下一課,忽然孩子們一陣的騷動。
“哇,那位大哥哥長得好帥氣哦!”小女生趴在窗戶上,朝外看去,一臉的興奮。
“是啊,那位哥哥開的車也好帥氣哦!”小男生也趴在窗戶上,看着那輛很炫酷的車子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