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只是李木青一個人,那麼想要解決掉二十隻螳螂獸,還是比較輕鬆的,但是要保護七個人,難度就成幾何倍上升了。
此時那些螳螂獸距離李木青他們所在的小樓只有不到三百米,好在那些異獸沒有發現李木青等人。
想了想,李木青拿出五塊靈氣結晶,裝作查看四周環境,悄無聲息的將結晶佈置成陣法。
很普通的陣法,只能隔絕氣息和聲音,李木青並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都安靜,趁它們還沒有過來,我去把它們引開,記住,不要出這間屋子。”
李木青說完,走向門口,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見狀,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到現在,他們也沒有發現螳螂獸在哪。
李木青出了小樓,直接衝進了那些螳螂獸羣中,隨即,大開大合,火力全開。
因爲無形壓制的關係,李木青的能力在地球上會大打折扣,在面對二十隻擁有獨特能力的異獸時,李木青也感覺到了吃力。
不過好在,他吸引了所有螳螂獸的注意。
有了柴刀,加上金雷屬性加持,破開螳螂獸的防禦還是非常輕鬆的。
當所有螳螂獸都在進攻自己,沒有了後顧之憂後,李木青也放開了手腳。
二十隻螳螂獸,差不多都是二品妖獸的層次,李木青用了近十五分鐘搞定。
看似時間很短,但其中還是有不少風險的,要不是李木青擁有冰肌玉骨,怕早就被分屍了。
結束完戰鬥,看着一地的屍體,李木青開始回收。
異獸的身體結構非常奇怪,它們的鱗甲,骨骼,指甲牙齒,都非常堅硬,甚至可以和鋼鐵媲美。
它們的身體,也是肉長的,不過和人們常識中認識的肉不同,而且它們的身體中,沒有血,有的只是那種黑色霧氣。
所以,看似一地的屍體,其實並沒有太過血腥。
當李木青回到小樓後,衆人都非常震驚,雖然他們知道,李木青是大佬,但是他們依舊非常擔心。
沒有人會猜到,這纔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李木青就回來了。
看李木青身上的乞丐裝,衆人可以想象剛纔的戰鬥多麼激烈。
剛纔的戰鬥,他們都聽到了動靜,畢竟,在李木青火力全開的情況下,動靜不小。
“都解決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李木青說完,拿起自己的揹包,進了一個單間開始換衣服。
衆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整理好東西,準備離開。
因爲剛纔的動靜不小,所以幾人快速轉移,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路上,都很安靜,沒有人說話。
不過所有人看李木青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螳螂獸他們都瞭解,是極度危險的異獸之一,它的可怕遠遠在獨眼灰獸之上。
不過,螳螂獸很少成羣出現,一次出現二十隻,他們沒聽說過。
如果說選擇對付一隻螳螂獸和對付一羣獨眼灰獸,那麼沒有絲毫意外,所有人都會選擇獨眼灰獸。
因爲只有小心獨眼灰獸的灰色霧氣,那麼還可以一搏,但是遇見螳螂獸,實力要是不夠,那麼真就九死一生了。
至於剛開始柴琳說兩隻螳螂獸能夠解決,也是因爲有李木青在,在加上她們小隊,確實可以一搏。
但是當知道有二十隻螳螂獸後,他們所有人,都有一種今天死定了的想法。
直到李木青獨自出去,然後和那羣螳螂**手,再到李木青平安回來,他們的心一直都懸着。
此刻,所有人都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李先生,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問?”胡蕊跟在李木青身後,一臉糾結,想了好久纔出口。
李木青回頭看了胡蕊一眼,有些無語,話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你還問什麼。
不過李木青也不會這樣說,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
“你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
胡蕊這樣一問,所有人都看向了李木青,露出好奇神色。
李木青聞言,想了想,沒有回答胡蕊的問題,而且反問道:“那你覺得,開虛之上,還有沒有境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思了起來。
李木青微微搖頭,沒有說話,只不過,他腳下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啊!”胡蕊一聲怪叫,然後指着李木青,說道:“我知道了,你的境界一定達到了開虛之上,對不對!”
李木青有些無語,這個女人,性格真是怪異,一會穩重,一會嚴肅,一會霸道,現在又感覺她很二。
“李先生,開虛之上,到底是什麼?”
這次,是柴琳問的。
李木青想了想說道:“開虛之上,確實還有境界,而開虛,只是入門而已。”
語不驚人死不休,就今天一天,李木青所說的話就顛覆了幾人的常識。
“開虛只是入門!”
“開虛只是入門!”
“開虛只是入門!”
……
此刻,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幾人的腦海中,當然,一個人處在,那就是老專家何丙昌。
“李領隊,你所說的開虛之上,是什麼境界呢?”何丙昌問道。
何丙昌之所以這麼問,其實是有些懷疑李木青說的話的,他是一個研究植物的專家,因爲年紀大了,修習陰陽煉炁訣後,感覺不到炁,於是也就沒有在強求了。
雖然他不是超能者,但是他見過不少超能者,但他從來沒有見過開虛之上的存在,而且他也知道。
那位留下的那座塔,裡面也沒有記錄開虛之上的存在。
而且,他非常懷疑,剛纔李木青所說的螳螂獸羣,也不是真存在的,他們沒發現不說,就李木青回來時那聲破爛的衣服下,他也沒看見什麼傷口。
他看了李木青用火屬性能力煮麪後,確實眼前一亮,但是要說李木青的實力超過了開虛境界,到達了開虛之上,他確實是不信的。
至於李木青爲什麼這麼做,何丙昌並不知道,也想不通,所以他纔想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