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無眠(1)

那些歲月如花般飄零

美麗卻總帶着逝去的憂傷……

不知怎的在紙上寫了這樣兩行字,剛讀了兩遍也不由的輕笑自己的悲觀。把把筆放下不再去寫了無病**,有什麼寫的價值嗎?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也開始寫這些東西了。然而這些真的只是無病**嗎?歲月易逝,珍惜亦將匆匆流逝。想到這些不覺有些害怕,便不再去想也不再去寫了。將筆記本合上放回了抽屜裡,開始做那些做不完的數學作業,高中有句順口溜“物理難化學煩數學作業做不完。”但回想起初中三年就那樣匆匆而過,昔日的朋友也大都四散奔走。也有的和自己一起考入了高中,有的復讀。慢慢擡頭望向窗外,天空是寧靜的藍色,靜靜地飄着幾朵白雲,時光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昔日,初中時在欄杆外靜靜地望着天空,那景色和現在的一樣,似乎此時的天空就是當日的天空。回首卻已物是人非,天空下再也不是昔日的少年了。三年時光倏然而逝不由得暗暗自傷,閉上眼睛似乎昨日才跨入初中,眨眼間便消失當一切看清時已是高中生了。想時光又將匆匆流逝不覺又黯然神傷。昔日那一張張笑臉記憶如新,佛如昨日,然而已是四海天涯,相見難矣。即便再見也不會有昔日那純真的笑顏了……

“林如風。”一陣高叫打斷了林如風的憂思,擡頭見杜江正走過來,看他笑容滿面的樣子像是有什麼好事,“她回信了。”

“誰回信了?”林如風一時也沒明白,他很快便想到是怎麼回事便笑着說“看來你小子不錯!有戲噢!”

“還得請你幫忙才行,她沒直接答覆,所以還得勞你大駕繼續代寫。”

“這沒問題,但有什麼好處。”

“這是理所應當!我不會讓你白費力氣,下午我請你吃頓好的,吃什麼有你定。”

“不。”林如風含笑搖頭說,“太老套也太土了,而且我也還沒混到要到別人哪兒蹭飯吃的地步,我也不想。”

“那你想怎樣?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照辦!”

“很簡單,我這人一向好奇心很強,你的滿足我的好奇心就行了。”杜江見林如風望着他手中的信已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忙把信摟住說“這不行!換別的成嗎?”杜江可憐巴巴地問,然而林如風依舊含笑搖頭不語。杜江看這情形林如風是吃定自己了,但也沒有辦法,全班或者說全校就他的字最棒更何況第一封信就是他代筆寫的,如果這個節骨眼兒上換人實非良策,怪只怪他自己的字太醜根本拿不出手,只的找人代筆將自己的信謄寫一遍,本來自己的情書被人看了已經夠虧的了,現在竟然……可又沒有辦法,只得做最後的爭取。

“求你了!別再逗我了!我知道你講義氣要不然怎沒會找你幫忙。”

“我可沒逗你。我真的想知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收到情書會怎樣?”

“那————那一半行嗎?我讓你看一半。”杜江只得低三下四的乞求道。

“勉強可以接受。”杜江頓了頓才慢慢把信遞到林如風面前。看到杜江那一臉複雜的表情只覺得好笑,邊把信推過去邊笑着說,“逗你玩兒呢,我還不至於賤到那種地步。”

“果然是林如風,好兄弟!”說着在林如風肩上拍了一下,弄的林如風皺着眉頭說“痛哎。”

杜江是林如風初二的同班同學,人長得白白的,細眉毛,小眼睛,個頭和林如風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學習很好,也很刻苦,一向志在清華。

家境也不錯算得上是小康之家,只是這個傻頭傻腦的杜江不知怎麼搞的高中上了還不到半年竟墜入了情網,真是“情網恢恢,疏而不漏。”連杜江這條呆泥鰍都逮到了。他也算是林如風最好的朋友之一了,而且林如風的那段情絲還是他引的,不過也算是他的一次惡作據,這是後話。杜江喜歡的是同一樓層的一個女孩,與他只隔了兩個班,具體情況是有點老套的一見鍾情,這就不必細說,只是從那次見面以後,他便開始醞釀如何如何。終於找到了機會讓他的一箇舊友叫楊嬌的女孩兒幫他把信送了過去。忘了說那個可愛的女孩兒叫田小羽。愛扎一個不是很長的馬尾辮兒,粉紅色的小臉兒總是笑呵呵的,小小的個頭使她更加可愛非凡。

林如風把信謄寫完後交給了杜江,剛要寫作業就聽到門口有人叫他,擡頭見是陸升笑着走過來,依舊愛穿帶孔的牛仔褲,右手上戴着漏指的黑手套,雖是夏末手套是不必要的,那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標誌罷了。頭上前簾兒右半邊染成了淡黃色,典型的不良少年。陸升也的確是校外有點名氣的混混,也經常因打架而受些傷,不過他並不是不講理的爛混混,在學校裡並不怎麼和人爭鬥,雖然很多人怕他,但他從不欺負人。有時有點小誤會反而會主動退讓不過陸升的學業就可想而知,是標準的爛,所以他也便成爲林如風“爛”朋友之一。

還是先簡單說說林如風吧,很會說話,成績經常名列前茅,但絕對沒有好到拔尖的程度。這也許是受了些“爛”朋友的影響但林如風覺得千金易得,情義無價。所以他也並不在乎,而且他也並沒想過門門功課拿第一。向來愛交朋友,自然朋友也很多,人說差生講義氣,他說優生重情義。他對普通朋友一視同仁,對肝膽相照的朋友更是兩肋插刀、赴湯蹈火。要說長相算是英俊,略寬的面龐,高高的個頭喜歡留長髮,陸升曾指着他的長髮說這一點是和我們最合拍的。女人緣兒也不錯,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陸升,你找我有事?”杜江走後林如風望着走來的陸升問。

“找你玩兒算不算有事。”陸升一隻手按在林如風的書桌上笑着問。

“我還有作業,你找三仔玩兒吧,況且快上課了。”

“上什麼課呀!明天上頭要來檢查,老師都去開會了,今天下午恐怕不會有老師來上課了,更何況今天是星期天,就應該放鬆放鬆。”

“那好吧,就這一次。"說着林如風站起來將書合上。

“林如風!你去哪兒?快上課了你不知道嗎?”剛走出教室門口就碰到抱書走來的韓雪雁,她見林如風是要出去的意思便問道。

“我們要出去,”林如風停下來說,“反正老師也不來。”

“一定又是你。”韓雪雁指着陸升說,“林如風早晚被你帶壞。”

“好了,知道你心疼他。”陸升故意用心疼而不用關心韓雪雁一聽就轉身走了,陸升望着林如風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跑了。”

“走吧你!還說,再說下去我都要臉紅了。”說着拉着陸升去樓下找三仔去了。“三仔”是個綽號,原名叫鄭孝,是個很幽默的人,有時候讓人覺得有點傻,至於爲什麼會有“三仔”這個綽號,什麼時候開始的沒有人知道或者說已無可考。只是一開始陸升叫他三仔時大家有些奇怪,後也習以爲常不去管它爲什麼,雖然三仔也覺得這個名字有點不良少年的感覺,但比起那個自己不怎麼喜歡的名字來說還是很樂意大家叫他三仔,陸升也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因爲有一次三仔說:“陸生,真個名字真好不論是誰只要一聽就絕不會誤會你是水生生物。”面對三仔的挖苦陸升只得反脣相譏說:“正孝,這個名字真好,不論是誰只要一聽就絕不會懷疑你現在不孝順。”話雖然就此告斷,但弄的兩人都對自己的名字沒了好感,甚至有幾分厭惡。三仔還曾經下課後跑到講臺上說以後不要再叫他的原名了,三仔也後悔不該那別人開玩笑結果傷了別人也弄的自己灰頭土臉。人在做事尤其是有傷與他人的事時應該想清楚,對自己有多少利,又可能帶來多大的害,只是人往往看到了利而忽略了弊的存在,也許正因爲這樣才說人“見錢眼開”。

當兩人還未到門口時就已然聽到三仔在教室裡的滔滔不絕,三仔也和陸升一樣是個成績爛透四處亂遊的混混,也時兒會受些傷,而這些傷被同學看到後問起時他便會講一段風雲傳奇。他們一邊走一邊聽門裡傳出的聲音“正在這個時候四五十個敵人蜂擁而起,我見氣勢龐大不可小視,定身凝氣以一招亢龍有悔力發丹田之氣,當即血肉橫飛連腸肝都出來了。”

“你該不會是在打蒼蠅吧。”一個聲音打斷說道,“我看是抗蟲有悔還差不多。”

“三仔,還在講你的風雲史呢。”沒等三仔回答就聽到門口林如風的聲音。

“林如風,你怎麼這時候來!”林如風向他說明了來意,三人又彼此說了你句話便出了門。

三仔在大多數人眼裡是一個喜歡誇誇其談的人,不敢動真格的。沒有人見他打過架,但在林如風眼裡三仔是一個神秘的人,林如風一向是個心細如塵的人,他看的出陸升對三仔有一種隱約的敬畏甚至崇拜,而非別人眼中那個只會編故事講笑話的差生。林如風一直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在他看來三仔也的確是個普通的差生,除了講義氣外與別的別人眼中的他沒什麼差別。但陸升無意間透出的那種眼神讓林如風確信自己的感覺一定錯了,而且看武俠小說裡高手往往也都是僞裝高手。只是他至今都還沒問,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也都有不願讓人知道的過往,所以林如風便沒有問過,而且林如風覺得只要知道他們是倆個值得交的好朋友就夠了,不是嗎?

他們三人互相成爲要好的朋友還有一段小小的插 曲,當時彼此只是普通的朋友,三個人在課下一起踢球,陸升和三仔在搶球時同時踢到了球上,結果球偏向老師的辦公室飛去,一個五大三粗怒髮衝冠的體育老師衝了出來,見三個人立在哪裡便問是誰幹的,三個人都知道他是全校脾氣最壞的人,現在說無異於飛蛾撲火,找死嘛!三個人擡頭看了一眼要殺人的男老師,聽他怒吼“誰幹的。”似乎是在問“誰找死?”三個人同時低下了頭,意思是說“老師您別問了,再問我們也不找死。”就在三人都下定決心是死捍衛“絕不找死。”時一個女老師走了出來,她是林如風的數學老師,爲人十分和藹,儘管她的相貌與天使成反比,林如風依然覺得天使降臨,因爲她使得林如風有了“找死”的決心,他把人類那種應把好的說成壞的,把壞的想象成最好的“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發揮到了極限,既然“找死”就顧不了那麼多了,管他魔鬼恐龍,一閉眼都他媽的天使。林如風見她親切的問便說是自己不小心踢的,林如風想“將熊可以熊一窩,將死可不能死一窩。”而女老師只是對他說他是個好學生不應該和他們一樣只知道玩兒。好學生總是受照顧,那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了了。兩人也因此覺得林如風是個值得交心的好朋友,彼此便時常聚在一起,有一次林如風在街上仍易拉罐時不小心砸到了一個痞子身上,陸升上前三兩句替林如風解了圍,一來二去三個人有時在滿街上跑,陸升還調侃說他不僅只是頭髮性格也越來越合羣了,陸升還破例吧黑手套借給林如風帶,三個人也一起喝酒,不過林如風被搶的值咳嗽,倆人笑着說如果他再會喝點酒真是個十足的痞子,不過林如風一但回到學校依舊是文雅的少年,這也許纔是他的本性,這是三仔說的,因爲有一次晚上三人在橋上,他們對着過路的女人吹口哨,讓林如風也吹,可林如風最終還是沒有吹,所以三仔也說林如風本性不是我們這樣的而能和我們在一起做了這麼多越軌的事,林如風真的不錯,儘管喝酒會吐得滿地,但他還是喝了證明彼此的肝膽相照,三個人也成了親密的朋友,彼此無話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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