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花似羽的擁戴,其實除了花似羽個人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因爲皇甫凜。
這下正主兒回來了,他們高興都還來不及。
能夠兩父子一起執掌朝政,他們自然樂得見。
關於皇甫凜死而復生,是有不少人懷疑過他是不是頂替的。
但歷經多番觀察是試探,這個人,真的是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跟前皇帝一毛一樣。
甚至連平日微小的習慣,以及處事的態度和方式都如出一轍。
一個人再怎麼高明的去僞裝,也不可能連那些細微的習慣都裝得一模一樣。
所以眼前的的確是皇甫凜無疑。
既然是皇甫凜。
那麼他要回來當皇帝,他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想來大臣們也是看出弱柳扶風的花小受近日被他們壓榨得略慘,有心憐他。
或者,是因爲看出他的智商比起他老爹實在不怎樣……
當然葉妖染認爲是後者的可能性大些。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歸在花似羽提出要讓位的時候,朝中大臣們的意見是前所未有過的統一。
全票通過。
這個結果,讓花似羽既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心裡憋屈的撓牆。
他到底是有多遭人嫌啊!!
雖然他對這個位置不感興趣,巴不得能早點走。自己老爹能順利接手是最好不過。
但全票通過這個結果……尼瑪還是太傷人了有木有!
花小受表示受到了一千萬點暴擊!
一下朝立刻抹着眼淚跑去找葉妖染哭去了。
“小染,到底是爲毛啊爲毛,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了”
他兩眼淚汪汪的咬着手帕跟葉妖染控訴那羣大臣的喪心病狂。
自從葉妖染把皇甫凜救活以後,花似羽便更加喜歡黏在她身邊了,一有空就跑來她院子裡,連柔妃都吃了許多次醋卻無可奈何。
葉妖染聽這話的時候,只是揚了揚眉,給出個比較不那麼傷人的答案:“興許是因爲金鑾殿的金磚被我撬走了?”
現在朝廷議事的地方已經搬回了金鑾殿。
起初皇甫凜看見金鑾殿那一排棺材靈位的時候,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自己工作的地方,居然……用來放這些。
他的乖兒子只算到他會不會孤單,卻忘了算計自家老爹的陰影面積。
“只是金磚而已,他們不至於那麼小氣吧?”花似羽滿不在乎的說。
“……”當初她找他要的時候,是誰一臉肉疼心疼外加蛋疼的求她要留下一點?
葉妖染嘆了口氣:“其實吧,真相估計跟金磚沒什麼關係。”
“那是爲什麼?”
她掀起眼簾,不緊不慢回了他一句話:“因爲你智商不行。”
“……”
花似羽再次受到一千萬點暴擊,當場死亡。
“現在位置也交出去了,你爹也復活了,你又變成皇子了。”葉妖染敲了敲桌面,“上回給你的丹藥,可以去吃了吧?”
“對了,我還有丹藥!”花似羽立刻高興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把那顆寶貝丹藥拿出來,瞬間滿血復活,“我這就去閉關!小染,你要是有事的話可以找我父皇,這皇宮裡還沒人敢忤逆他!”
說完他眉目激動,立刻就想跑。
這情緒轉變快速得堪比火箭。
葉妖染慢悠悠擡手,直接扯住他一縷頭髮。
“等等,給我回來,還有事情沒跟你說。”
花小受疼得呲牙咧嘴:“什麼事?”
“你閉關這段時間我都會待在溟月,等你出來,有沒有興趣跟我混?”
“跟你混?”花似羽不理解。
“嗯。”
他連忙抱緊自己做出防備狀:“加入你的窯子?小染,你不能殘害祖國的花朵啊!”
葉妖染嘴角抽搐,還祖國的花朵呢。
擡手賞了他個暴慄,說道:“什麼窯子?老孃說的是血閣!”
“你不就是開窯……”他的聲音在她的視線下漸漸的就沒了。
“進不進?”葉妖染眯起眼笑得妖嬈。
花小受理直氣壯:“你不能逼良爲娼!”
她額角青筋一爆,還逼良爲娼呢!怎麼不說她強搶良家婦……婦男。
葉妖染懶得跟他扯,直言道:“我給你半年時間閉關。”
“小染,你真要我去血閣?”花似羽認真問。
“不然?”
“我能不能……問下爲什麼?”
葉妖染原想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但想起墨蒼穹,還是作罷。
只是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血閣的人都善於以色攻敵。”
“嗯嗯。”花似羽表示瞭解。
“我覺得你的姿色,去了當頭牌一定是綽綽有餘。”她挑起他的小下巴,嘖嘖感嘆,“道不定還能男女通吃呢!”
“……”花小受額頭青筋暴起,“還說不是窯子!”
葉妖染繼續不鹹不淡的反駁:“誰跟你說頭牌只有窯子有了,還有頭牌殺手頭牌特工什麼的呢!”
“那……”他一臉正色,想了想問,“那你說讓我當頭牌,是真的嗎?”
葉妖染:“……”
花小受,你的出息呢?
最後她不忍直視他的智商,閉着眼點了點頭。
於是,過了兩日,花似羽便開始閉關了。
而在皇宮吃喝玩樂享受夠了榮華富貴奢侈至極的生活的葉妖染,也辭別了皇甫凜。
雖然辭別了,不過她並未走遠,而是跟血閣的人在煙城買了處偏僻雅靜的宅子住下來。
神殿的人,一定就在附近盯着。
既然他們是爲她而來的,她若是走遠了怎麼對得住他們呢?
不過閒着也是閒着。
在某日,懶惰成性的葉妖染同學,終於想起來了一件對這個世界的人而言極爲重要,但卻一直被她忽視了的事情——修煉。
花似羽那受都去閉關了,她要是再吃喝玩樂說不過去啊。
而且……她還有個重要的責任:撲倒神尊。
所以修煉這種事,勢在必行!
打好了注意,葉妖染便直接回去告訴了墨蒼穹。
“墨,我最近想閉關,你覺得怎麼樣?”
“閉關?”神尊大人順手將她抱在懷裡,眼眸一沉,臉色卻不動分毫,只問,“爲何?”
葉妖染隨口掰道:“沒有啦,只是覺得自己比起你太弱了。”
她總不能告訴他她想撲倒他吧。
她勾着他脖子,不禁細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俊美無暇的臉龐,眼神深邃似夜空,身上的氣息凜冽夾雜溫柔,男性荷爾蒙夾雜曼珠沙華的幽香。
每一分每一寸都誘惑到了極致。
這種長相……
唯有四個字可形容——自帶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