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繁城的街道上,柳新池和蒲槿熠並肩狂奔,此時他們已經離開了城主府好幾條街道,他們早就已經衝出了城防兵的追捕。
“你那個到底是用什麼做的,那般的臭味,真是讓本王見識了。”蒲槿熠說道。
柳新池輕笑一聲,說道:“那裡麪包裹的不過是一些污穢的臭東西,這是金麒麟弄的,也不知道他放了什麼進去,冒出來都變成了綠色的煙霧。”
上次,柳新池用使詐,讓梅宇星服用了毒藥以後,金麒麟佩服的五體投地,後來和那幾個江湖人研究之後,就有了這版的。
這倒是成了柳新池他們脫身的一個好手段。
又過了一個街口,柳新池微微蹙了眉頭,說道:“我總覺得那個城防兵的李統領,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也看出來了?”蒲槿熠問道。
“剛纔明明和我們撞了一個正着,他肯定已經看到我們了,卻視而不見。不僅這一次,上一次在翼象莊園的時候,當時那麼一票江湖門客突圍出去,他不等肅謙越王下令,衝了上去。”
“也正是因爲他這樣做,才得讓我們爭取到時間,進入密道。”
柳新池微微皺了眉頭,說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蒲槿熠輕笑一聲,說道:“這個慶繁城的李統領,名叫李以鑫,和北虞城的章雁豁一樣,都是本王的人。”
原來是這樣。
柳新池認真的看着蒲槿熠,說道:“還有什麼沒有掌控在你的手中?”
如今,城主印在他們手中,肅謙越王能夠倚仗就是城主的虎符了,但是那掌控在手裡的城防兵首領李以鑫,還偏偏是蒲槿熠最爲忠誠的臥底!
柳新池嘴角微微一笑。
蒲槿熠,真是心思縝密。
看來,這八年,他也不僅僅只是在皇城內磨練武藝,讓自己變得更厲害。
他還聚攏了一羣忠誠於他的人。
他們全都身居要職,卻並不顯眼,就像是章雁豁,不過是黃烈營中衆多副將中的一個,就像是李以鑫,不過是慶繁城城防兵的一個李統領。
但是,只要給他們一個機會,就能夠翻手雲覆手雨。
怪不得當肅謙越王說蒲槿熠的勢力已經被壓縮的看不到的時候,蒲槿熠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那是因爲,他的勢力,就穿插在他們中間,稍微有一個機會,就能夠逆襲。
破廟,已經不是他們停留之所了。
有了白悠洛這麼一個非常厲害的富商,他們也不用那麼悽慘的住什麼破廟了。
在慶繁城最爲熱鬧的街道上,一家最大,最闊氣的酒樓,此時已經成了錦繡來。
蒲槿熠和柳新池看着錦繡來三個大字,不由的搖頭,這個白悠洛,就是這麼高調。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做生意,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
這錦繡來,已經成了他的一個標號,他到哪裡,錦繡來就開到哪裡,從不落空。
不僅如此,他的錦繡來還要是最闊氣,最豪華的那個。
這錦繡來,前面做生意,後面卻是非常安靜的小院,柳新池和蒲槿熠就是從這後門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