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烈王殿下,您不要生氣嘛!其實,我今天闖的禍事,和您也脫不了干係啊!”柳新池看到烈王厲樞驍不高興了,急忙討好的說道。
“你到底闖了什麼禍事?”烈王厲樞驍問道。
柳新池嘿嘿笑了笑,說道:“其實,烈王殿下,您不是輸給我些銀子嘛。”
烈王的眼睛陡然就瞪大了,說道:“怎麼?你拿着那麼點點銀子,都能別人盯上?”
“當然不是了!烈王殿下,其實,我是覺得,那銀子實在是太少了,還不夠我幹一些大事……”柳新池話沒說完,烈王就打斷了她。
“什麼?那銀子也有一袋子了吧?久雍王和我說,還有一些銀票,加起來也有個一兩千兩吧!”烈王厲樞驍一臉不可置信,這柳新池不過是七八歲的女娃,她要幹什麼大事?竟然一兩千兩的銀子都不夠。
柳新池嬉笑一聲,說道:“一兩千算個什麼,幹不了什麼大事!我就是從烈王這裡,得到了一些啓發,賭錢實在是一個來錢快的手段,就去了斬雲賭坊。”
烈王厲樞驍看着柳新池,一邊點頭一邊笑,說道:“你倒是聰明,那裡是太子皇兄的地盤,你到底從那裡撈了多少銀子?”
“十五萬。”柳新池說道。
烈王厲樞驍不屑的說道:“才這麼一點?不過也是,你能把這些銀子帶出來,應該花費了不少的能耐吧。”
“哪裡,十五萬是銀兩,不過我這裡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柳新池說着,從懷中摸出一塊美玉來,順便的還展開了那地契,在烈王的眼前晃動了一下。
烈王的眼睛陡然就直了,說道:“好傢伙!你竟然把這東西都贏過來了?”
柳新池將美玉和地契又收了回去,說道:“哎呀,沒有辦法,那勤王殿下實在是熱情,非要和我賭兩局,結果他輸了,只能忍痛割愛了。”
“柳新池!”烈王厲樞驍叫了柳新池一聲,這一聲幾乎是吼出來的。
“啊?”柳新池扭頭去看,就見烈王厲樞驍一臉的陰冷,問道:“怎麼了?”
“那你爲什麼不回古家,偏偏跑到本王這裡來了?”烈王厲樞驍嚴肅的問道。
柳新池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的男裝,說道:“烈王殿下,您看我這麼一身衣服,如果被父親看到了,我還有活路?”
“本王看不僅如此吧!你是將所有的黑鍋都背到了本王身上吧?”烈王厲樞驍說道。
柳新池看瞞不下去了,只能老實交代,說道:“不錯,我是藉着烈王殿下您的銀袋加入賭局的,現在斬雲賭坊裡面的人只知道烈王殿下,不會知道我柳新池的。所以,烈王殿下,這場紛爭,您是逃不掉了。”
烈王厲樞驍不僅僅是川域帝國的親王,還是戰場的將軍,表情嚴肅的他,此時給人一種殺伐的氣勢,柳新池渾然不怕,但是連渚慕就不同了。
連渚慕一直都低頭,不敢直視烈王。
烈王厲樞驍看着柳新池,柳新池也毫不畏懼的盯着他,一雙黑眼睛一眨不眨,那架勢,哪裡像是一個只有八歲的女娃,更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烈王厲樞驍終於決定妥協,他自己都覺得可笑,爲什麼會對一個八歲的女娃妥協。
“既然你打着本王的名號,你要給本王什麼好處?”烈王厲樞驍問道。
柳新池一指連渚慕,說道:“他,連家家主連仁和的孫子。我在斬雲賭坊,大庭廣衆之下,以烈王殿下您的名義,替他還了賭債三萬五千兩白銀,如今,他就是烈王您的人了!五大家族之一的連家的支持,烈王覺得這個好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