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劍張跋扈,卻有一個人毫不在意的大吃大喝。
“滋滋滋!”
柳新池抱着一個比自己頭還大的大湯鍋,把裡面的湯喝了一個精光,不僅如此,還毫無大家閨秀的儀容,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來。
一時間,她倒是成了整個大廳中的主角。
“咣!”
柳新池喝完湯,將湯鍋往桌子上一放,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再看,她竟然毫不顧忌形象的用袖子擦了嘴巴,順便還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兒。
厲樞驍和徽王都看着她,一時間大廳裡面安靜了下來。
柳新池一雙大眼睛也朝着他們兩人看去,她拍着肚子說道:“吃飽了,我要去睡覺了。”
厲樞驍惱怒的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揮手讓侍衛都散去了。
徽王也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冷聲說道:“四弟,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我們去那裡。”
說完,徽王朝着柳新池招手,說道:“郡主,吃好了沒?給我們兄弟做個見證。”
厲樞驍怪異的看了一眼徽王,說道:“既然是你我兄弟的事情,牽扯一個孩子幹什麼?”
徽王輕哼一聲,說道:“本王服她!”
什麼?
厲樞驍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柳新池。
他知道柳新池小小年紀,古怪精靈,腦袋裡面不知道多少鬼點子,是一個聰明的女娃,但是還不足以讓徽王評價“本王服她”吧。
柳新池呆呆的看向了徽王,她做了什麼?
哦,誰告訴她,她做了什麼,讓這位徽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麼說來,徽王果真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徽王那豆腐渣腦子裡面到底裝的什麼。
徽王牽着柳新池,帶着厲樞驍走到了外面一個獨立的小房間。
這房間非常簡陋,只有一張桌子,一張一個人休息的軟榻,還有幾把椅子。
不過房間裡面倒是堆了不少書畫,這裡看來就是徽王的書房了。
徽王是一個風花雪月的王爺,喜歡玩琴棋書畫,喜歡詩詞歌賦,他身爲王爺,玩得起這些。
可是沒想到,他在這麼一個山頭當了土匪,竟然還在玩這些。
厲樞驍隨意的掃了幾眼,然後拖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說道:“二皇兄,你給個解釋吧。”
徽王隨意的盤坐在軟榻上,說道:“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在帝都住膩歪了,在外面找個舒服的地方住一段。”
“這個山寨呢?你怎麼成了這裡的大當家的?”厲樞驍拍着桌子吼道。
徽王擡眼瞥了他一眼,說道:“人們活不下去了,只能打劫一些過往的有錢人過日子了。我被他們搶劫一空,然後帶上山,剛好他們大當家的死了,我只能勉爲其難的代理一段時間。”
瞧瞧,這什麼話,代理?說的這麼隨意。
厲樞驍氣壞了,如果這要是讓他父皇知道了,肯定一下子氣背過氣兒去。
“二皇兄,趁着朝上那些人還不知道情況,趕緊把這裡的人解決掉,然後回帝都吧!”厲樞驍狠辣的說道。
這山寨的都是土匪,絕對不能讓他們把徽王的身份傳揚出去。
不想,徽王卻是陡然從軟榻上跳了起來,狠狠的就在厲樞驍的脖子上一巴掌,怒道:“厲樞驍,你懂不懂長幼尊卑!有你這麼對兄長說話的嗎?”
厲樞驍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