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王厲樞驍身穿銀色鎧甲,他手中提着一杆銀槍,整個人英姿颯爽,他作爲西川王,沒有在後面壓陣,反倒是前方掠陣,騎馬在陣前喊道:“厲樞雎,你川域如今無人,竟然讓一個五歲孩童做帝王,哼,簡直是丟盡了我們厲家先輩的臉!”
厲樞雎冷冷的看着厲樞驍,他手中是一根長棍,長棍指着厲樞驍,厲聲說道:“厲樞驍,你身爲厲家子孫,竟然將川域土地劃出,自立爲西川王,你纔是愧對列祖列宗!”
“哼,當時太子昏庸,你在這路上截殺本王,這般兄弟相殘,可曾想過自己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廢話少說,本王點你,出來一戰!”厲樞驍說道。
厲樞雎的臉鐵青,他們作爲主帥,很少出戰。
贏了,那是鼓舞士氣,如果是輸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厲樞雎!你怕了?”厲樞驍說道。
不得不說,這麼簡答的激將法,非常有效。
厲樞雎策馬而上,揮舞着手中長棍就迎了上去。
他們同是川域皇室,從小受到的教育都差不多,但是厲樞驍向來生猛,才西川開疆拓土,經歷戰局無數,早就磨練了一聲好武藝。
可憐厲樞雎,雖然年少的時候武功出衆,可是後來朝中事務繁忙,又是****謀算,天天操心,武功荒廢,不幾個回合,頭盔就被厲樞驍捅了下來。
髮簪掉落,萬分狼狽的敗走了!
柳新池嘴角勾笑,朝着蓮公主眨巴了眼睛,說道:“蓮姐姐,這個厲樞雎可是輸了,而且,呵呵呵,還帥氣嗎?”
蓮公主微微皺了眉頭,她看的仔細,才幾個回合,就被挑了頭盔,也虧得厲樞驍沒有下重手,要不連他人也挑落下馬了!
“這麼不堪一擊!”蓮公主說道。
“是啊,就是這麼不堪一擊!不過是一隻紙糊的老虎,徒有續表罷了。”柳新池淡淡的說道。
這是說給蓮公主聽的,也是說給自己的。
“本公主輸了。”蓮公主說道,“敗將,從來不是本公主喜歡的類型!”
銀番的女子,就是這般直接,尤其是蓮公主這般的女子。
不過,蓮公主並不傻,她說道:“藍妹妹,你定然是有事情瞞着我吧?”
柳新池賊笑着看着她,說道:“蓮姐姐,難道昨晚上沒有做什麼夢嗎?”
說到這裡,蓮公主的臉上微微露出一抹的酡紅,說道:“我能做什麼夢,一覺睡到大天亮,如果不是妹妹叫我,我還起不來呢。”
“撒謊!臉都紅了。”柳新池說道,“蓮姐姐已經過了二八年華了,本來是要來川域和親,可惜,那輔政王並不是良人。”
“討厭,說這些幹什麼。”蓮公主壓低聲音說道,“周圍這麼多男人呢。”
“他們聽不到的!就算是聽到了,我也會讓他們聽不到!”柳新池掃了一眼周圍,輕聲咳了兩聲,說道:“不若這樣,蓮姐姐就選今日最勇猛的那個男子,如何?”
蓮公主的臉頰紅紅的,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點點頭。
柳新池朝着蒲槿熠使了一個眼色,蒲槿熠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