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往柳新池的院子跑去的秋燁滕被白悠洛攔住了。
“爲什麼!”秋燁滕就是柳新池的腦殘粉,遇到什麼都要問一問柳新池的意見,此時被白悠洛這麼攔住,自然有些不高興。
尤其是白悠洛的妹妹白悠雲,那就是一塊橡皮糖,黏在身上,怎麼都甩不掉!
這一對兄妹真討厭,這是秋燁滕一直都詬病的地方。
如果不是想要跟隨柳新池,秋燁滕真是一分鐘都受不了他們兄妹兩個。
白悠洛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姐和夜王的關係,大家也應該都知道!雖然小姐不說,但是心中也是有夜王的。從表面上看,夜王是和人打鬥以後離開了,但是誰知道什麼情況呢?”
“你什麼意思!”聽了這話,雪鷹不高興了。
白悠洛看着雪鷹,說道:“這也是爲你們夜王着想!”
“現在整個北虞城都在我們的掌控中,武功比夜王高的,整個北虞城都找不到一個,能夠將夜王這麼偷偷摸摸的帶走,不驚動我們的,整個大陸都不見得有。”
“那麼,就很可能是你們夜王自己走的!”
白悠洛的話倒是在理,這讓雪鷹的心稍微得到了一些撫慰。
“所以,你們夜王要是悄悄的做些什麼,不想讓我們知道,那肯定也是不想讓小姐知道的事情!”
“這麼一來,我們當然就不應該告訴小姐了。這是爲了小姐好,也是爲了夜王好。”白悠洛的話,說的似乎挺在理的。
這些人都點頭稱是。
白悠洛看着一大幫子人去找蒲槿熠了,自己卻打起了小九九。
蒲槿熠傍晚的時候,去過他的錦繡來。
他拎了兩壺酒走了。
蒲槿熠和柳新池鬧彆扭好幾天了,別人看不出來,這個曾經被柳新池給算計過的白悠洛,卻清楚的很。
他估摸着,那房間裡的打鬥痕跡,十有**是柳新池和蒲槿熠比劃的結果。至於現在,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情況,他白悠洛就猜不出來了。
但是,他們兩個肯定沒事,這是他心中篤定的。
柳新池和蒲槿熠兩個人當然沒事。
只是,柳新池醉酒,將蒲槿熠當成了自己家的小虎,直接抱着不撒手。
蒲槿熠開始還有些抗拒,但是美女在懷,溫香玉軟,不說將他當成了小虎就是當成了小貓,他都甘之如飴了。
於是,兩人就這麼相擁而眠,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經因爲雪鷹找不到蒲槿熠,鬧翻了天!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灑在房間裡。
柳新池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只覺得頭痛欲裂,身體沉重的都擡不起胳膊來!
昨天,她只是朦朧的記得似乎蒲槿熠弄了兩壺酒過來,接下來的記憶就模糊了。
“唔!”柳新池晃動了一下腦袋,就想要坐起來。
“啊!”
當柳新池徹底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蜷縮在別人的懷中,她驚聲尖叫了起來,揚手就將那人一掌掀翻在地!
蒲槿熠咕嚕一下就從牀榻滾了下去,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此時他也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