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囂張是什麼?
厲樞驍的臉越來越鐵青,從穆涵宿被連渚慕挑下馬之後,接連又是兩員大將被虐,雖然沒有死,卻也丟盡了面子。
“王,讓我去!”銀槍念成鼎主動請纓!
厲樞驍看了看念成鼎,微微搖頭,說道:“平常切磋,你可贏過他?”
念成鼎搖頭,說道:“但是如今連渚慕連挑三人,一定已經疲乏,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厲樞驍看向了連渚慕,說道:“他連渚慕作爲本王的先鋒,這八年來,開疆拓土,你可曾見過他陣前疲倦?”
念成鼎沉默了。
的確,連渚慕是非常猛的先鋒將軍,這麼多年來,每一次都是他掠陣,每次不挑翻十個人,就顯不出他先鋒將軍的囂張和犀利。
此時不過挑翻了三個人,他哪裡會疲倦呢。
車輪戰術,從來都不是這個戰鬥狂人的弱點!
“王!出了我,還有誰能夠上前和他拼一拼呢?”念成鼎說道。
厲樞驍皺了眉頭,他身邊這麼多能耐出衆的人,面對連渚慕,竟然也成了厲樞雎一樣,營中無人的尷尬境地!
此時,重遠山低聲在厲樞驍的耳邊低聲說道:“王,如今連渚慕背叛,已經讓士氣低落,連挑三人,更是讓他們失望之極,我們不如今天就這麼算了。”
“算了?本王這可惡氣哪裡出?”厲樞驍冷聲說道。
重遠山沉默了,他當然知道厲樞驍什麼意思。
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看對面貞英夜王,柳新池和川域輔政王也不是一夥的,這麼說來,連渚慕掠陣也不過是借了一個名頭而已,說不定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我們這麼退了,川域輔政王定然也得不到什麼好處。”重遠山說道。
厲樞驍真是火大,他很想叫嚷着,他的火氣是貞英夜王蒲槿熠和柳新池引起的,他憑什麼幫他們從厲樞雎那裡得到好處?
可是,他畢竟是西川王,理智讓他忍住了。
“王。”重遠山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這種情況,就算是打,我們也處於弱勢。”
厲樞驍深吸一口氣,說道:“撤!”
“咦?走了?”連渚慕看着他們緩緩後退,不由的大笑了起來,他一指重遠山,叫道:“重將軍,不如我們兩人比一比!”
重遠山看向了連渚慕,又看向了對面陣營裡面的柳新池,說道:“連將軍,這麼多年,讓你做先鋒將軍真是辛苦了!可惜,我們昨日還是兄弟,如今就成了敵人!”
“我實在是不忍和你兵戈相向。”重遠山說道。
“不敢?”連渚慕挑釁道。
“不,是打不過!”重遠山說道。
“啊哈哈哈哈!”連渚慕大笑。
看着西川軍撤退,,厲樞雎沒有讓追。
畢竟還不到你死我活的時候,他們都需要調整到最佳的狀態,然後再開始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
蒲槿熠嘴角微微勾起,說道:“輔政王,可還算滿意?”
厲樞雎冷冷的看了一眼蒲槿熠,然後將目光放在了連渚慕的身上。
連渚慕,也是因爲柳新池,變成了計劃中的一個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