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的是自己苦心經營的大場子,如果他們不親自出馬,事情可能會很糟糕。
推開門,兩個氣喘吁吁的人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他們心愛的女孩,全身赤,裸的躺在牀上,嫩滑白皙的肌膚上滿是被虐待過後的牙印和淤青。
此刻,正在凌亂不堪的牀上抽着氣,淚水橫流,柔順的長髮胡亂黏在蒼白的小臉上,混合着汗水和男人的唾液。
“兩個混蛋!!!”一拳砸在牆上,安弋陽現在只想殺人。
“是我們不好,沒能保護好她。”司徒不想說,其實她的內心,並不是很牴觸吧?
畢竟是愛着的,可是小姐,這樣真的好嗎?難道你不怕再次回到以前的局面?
但是無論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快樂,其他的,不重要。
司徒緩緩的低下頭,眼裡,難以抑制的悲傷絲毫不加掩飾。
從頭到尾,她愛着冷冰涼,喜歡着老大和老二,依賴、痛恨着安弋陽,而他,什麼都不算。
不愛,也不恨,談不上在乎,說不上關心……
小姐,你好殘忍,你可知道,司徒纔是唯一一個從來沒有傷害過你的人?
我的愛,從來不帶半絲雜質,卻被你生生忽略,小姐,你真的,就不肯看我一眼?
這樣的問題無數次縈繞在他的心裡,每個暗夜裡,想起這樣的悲傷,心總會被狠狠的刺傷。
是她給了他第二顆心臟,卻又是她,兩年來不斷的製造着傷口。
若是有一天,這心臟再次停止跳動,小姐,我該何去何從?
你,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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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在一陣輕輕的搖晃下睜開了眼。
是春春,她淚流滿面的看着我的身子,我一愣,看着那一身的斑斕色彩。
終於,還是清白難保。
記得昨晚大哥和二哥的瘋狂,與其說那是歡愛,不如說那是虐待和發泄。
以前的他們,就算再怎麼兇狠,也是不捨得讓我疼的。
春春扶着我進了浴室,幫我搓洗身子,一邊洗,她一邊流淚。
“別哭了,傻丫頭,沒事的我,以前又不是沒有被這樣對待過。”我安慰着她,可是眼淚卻流下來,我連忙往臉上拍水遮掩。
“可是你已經是主人的妻子了,他們憑什麼這麼做?可惡!”春春恨得咬牙切齒,說是心疼我,更多的卻像是在護住。
我記得她是大哥送給我的,可是後來爲什麼又輾轉到了冷冰涼的身邊?
難道她喜歡上了那個冷血的傢伙?
“春春喜歡他?”我絲毫不避諱的問出了我問題,眸子一閃不閃的盯着她。
驚愕,尷尬,羞澀,默認,她不想欺瞞。
就算說出來又怎麼樣?他已經把全部的愛給了她,哪裡還有地方容納自己?
“不該愛上他的,那樣只會萬劫不復……”我有些無力,因爲我是最沒權利說別人的。
“我沒關係,只要能看見你們快樂就好了。”她輕輕給我擦着身子,生怕觸痛我的傷口,“我們說好的,你們一結婚,我就離開。”
輕描淡寫的,說着似乎是別人的故事,我聽不出情緒。
就像是再說,今天可能會下雨一樣,她的淡定,讓我感到傷感。
又有一顆心,即將被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