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這身睡衣,簡直大片搞的那些還要。。。。嗯,一直吃素的男人,縱使最近開葷了,但見到這種場面,依舊還是無法抑制心底的那些澎湃,他渾身的血液像被煮沸了般,動作急促,大掌不斷的扯着夏晨曦身的黑色睡衣。
‘噝噝……”的響聲在房間裡滋生,聽着有幾分暴虐。
“你別扯啊,這是媽買的,扯壞了怎麼跟媽交待?”夏晨曦出聲趕緊制止,但是某人充耳不聞,依舊是發揮着他的血性,在扯開後用牙咬着她的身體。
這完全是一副暴虐的模式,某人真按着那些片子走了,夏晨曦無奈,這是有多時髦的媽。
最後,這件睡衣完全是被白漠森撕開從夏晨曦身拿下來,簡直慘不忍堵。
當房間歸於平靜後,夏晨曦身體很累,但是腦子裡卻很清醒,酒差不多醒了的白漠森摟着她:“媽給我們準備的禮物我還真喜歡。”
夏晨曦側着頭凝視跟前的白漠森,突然煞風景的問了一句:“你以前有愛的特別深的人嗎?”
本是眯着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凝視着跟前的夏晨曦,深邃的眼睛裡依舊還有些血絲,但剛纔已經褪散了許多,很平靜的看着她。
“不管以前怎麼樣,那都是過去的事。”
白漠森的語氣很淡,彷彿夏晨曦在問的只是不關緊要的問題。
“那是有了?你們爲什麼會分開?”她凝視着他的眼睛,目光如炬。
但是夏晨曦的目光,讓白漠森皺了皺眉:“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事來了?”
“我覺的我對你都沒怎麼了解,而你對我好像什麼都知道,覺的有點不公平,我起碼也要知道你有沒有特別難忘的人啊。”她噘着嘴笑。
“難道不能說嗎?”見他一直抿着嘴,她追問。
白漠森眉色凝重,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些事說來沒什麼意思,最後沒跟她在一塊,那說明緣份不到。我只看現在,現在我們能在一起,那是緣份使然!”
這樣的話,即便是夏晨曦想再深入詢問也問不出口了,白漠森已經把以往的做了一個了斷,她如果再追着不放,會讓人煩。
所以她微笑的點了點頭。
“好了,睡覺了,看看過一陣子我們把婚禮給辦了。”
聽到婚禮,夏晨曦咬了咬脣,看他一會,低低的說:“婚禮我們緩一點好嗎?”
某人皺了一下眉頭:“緩一點?”
“嗯,我覺得的最近事情弄得太緊湊了,而且我的工作還沒有完全達到我想要的程度,反正我們都已經這樣過了很久,我也覺得挺好的,婚禮只是個儀式而已。”
某人明顯的運了運氣:“前段時間老爺子不同意,現在好不容易同意了,你跟我說緩一點,夏晨曦你這是在玩我?”
白漠森是一個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對於他的女人,他只會給予她屬於她應得的一切,怎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委屈,但是這個女人卻不這麼想,卻把工作排在了他們的前面。
“不是,我只是覺的緩一點會更好。”
白漠森沉沉的看着她,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夏晨曦已經明白了他的情緒了,抿住脣,等他的迴應。
“現在睡覺吧!明天再說。”
卻不想白漠森的態度隨後緩和了下來,夏晨曦點頭,然後閉眼睛,望着她的白漠森卻一臉凝重,但隨後也是闔眼。
雖然話題止住了,但是兩人的心裡卻有着微妙的變化。
……
翌日,夏晨曦因爲生物鐘的關係,很準時的在六點多醒過來了,白漠森還在睡,她輕輕的起身,下牀,在衣櫥裡找了一套楊清水給她準備的家居服,家居服竟然還是粉嫩的小女生系列,此時,夏晨曦對楊清水的品味也有些捉摸不定了。
穿着家居服下了樓,雖然太陽還沒有升起,但是天際邊已經有了太陽要出來的光芒,客廳很靜,廚房裡有聲音傳出來,她走過去,見是呂嫂。
“少奶奶,你起的這麼早?”呂嫂見她喊了一聲。
“習慣了,呂嫂,你在弄早餐?”她一邊說,一邊走向呂嫂的身邊。
“對,在弄早餐。”呂嫂帶着笑容望着夏晨曦。
“要我幫忙嗎?”
“這點早餐,一個人做着正適合,你去花園走走,早空氣好。”
夏晨曦在廚房逗留了幾分鐘,之後朝花園走去了,花園裡花的品種豐富,一些她認識的,一些她不認識的,花葉滾着露珠,在朝陽微弱的光芒下熠熠生輝,在花園裡逛了一會,夏晨曦便開始繞着花園散步。
她有好些時候沒有在這樣的早晨下散過步了,自從家裡落敗了之後,她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掙錢,留給自己的僅是忙碌。
突然聞着草香味兒,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涌心頭,她現在腦子裡擱的很空,什麼也不去想,只是漫無目的散着步,散完步,她回到客廳,楊清水已經起來了,正站在客廳裡喝着白開水,望見她的身影,拿下脣邊的杯子。
“睡不習慣嗎?”
“其實是我平常起習慣了,所以到點自然會醒來,然後我去花園走了走。”邁步過來的夏晨曦解釋着,楊清水若有若無的點頭。
見她一身合穿的家居服,便說:“看來我還挺有眼光的,穿的很好看。”
聽見這話,夏晨曦低下頭望着自己身的家居服,笑了笑:“媽選的家居服正合我穿。”
楊清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夏晨曦倒是被楊清水那打量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同時也想到昨晚那件黑色蕾絲睡衣,一個晚把睡衣弄壞了,一會該怎麼解釋?隨後,夏晨曦扯開話題掩飾自己的窘迫。
“晨雨睡在哪個房間,我去看他起來沒有?”
“睡在你們隔壁,剛剛我去看他還在睡,你現在去看看他有沒有醒來,沒有醒來的話讓他再睡,醒了喊他下來吃早餐。”楊清水一邊叮囑一邊將手的杯子擱在跟前的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