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知道她的心思是逃不過白漠森的心思,索性也不遮掩,坦白說:“漠森,瀟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可能放任不管她,雖然魏然是你的兄弟,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做出違背兄弟情誼之事,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了,如果魏然有什麼不詭之舉,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如果你跟他同流合污的話,我也不會原諒的。”
夏晨曦說這翻話的時候,眼神十分的堅定,白漠森定定的看着他,好一會兒才說:“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
“我說的同流合污也指你知道實情,卻替魏然隱瞞。”
白漠森輕笑着:“這麼說,我現在兩邊都不是了?”
“反正如果你跟他同流合污,那麼你也跟他沒有區別,這樣的人我是不可能把自己交給他的?”
白漠森突然用力一扯,夏晨曦一個沒防備,在拉力下跌進了他的懷裡。
“你發什麼神經?”
“你這是威脅我?嗯?”他的聲音從牙齒崩出來,在她的耳旁打着尖轉,跌在他懷裡因爲姿勢不對,她欲從掙扎起身,但是某人兩手鉗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
掙扎的夏晨曦低吟:“你說威脅也好,提醒也好,總之我把底跟你先交待了,我不能讓魏然傷害瀟瀟。”
白漠森兩手一把架起她,往自個的膝蓋一放:“別動。”
夏晨曦只好坐在他的腿不動,兩隻大眼瞪着他,聽着他說:“你現在是認爲我知道魏然什麼秘密?”
“難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白漠森面色嚴肅。
望着他的表情,夏晨曦沉默的看着白漠森,良久才說:“這次先相信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
某人捏着她的鼻子:“你現在是不相信你男人了?”
“誰叫男人之間的基情難以捉摸呢?”
白漠森無奈,低頭輕笑,基情?真難爲這個女人能說出這話來,他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脣:“看來晚得繼續讓你知道我的究竟對男人有基情還是跟女人?”
她伸手推了推他:“跟女人是J情。”
白漠森:“......”
……
沒有得到林瀟瀟的消息,夏晨曦也是不安,但又無計可施,只能等周楚翔的消息,周楚翔的勢力也不輸於白漠森及魏然,所以在下午的時候,他已經查到了林瀟瀟的下落,把這事跟夏晨曦說了。
夏晨曦氣的也沒搭理白漠森,她認爲白漠森一定是知道魏然困了林瀟瀟,所以纔會安慰她不用擔心,但是他卻不告訴她。
白漠森下午去凱悅酒店開視頻會議了,只剩下姐弟倆在家,夏晨曦接了周楚翔的話電話,打算着白漠森回來找他算帳。
明天是任職會了,如果魏然不放林瀟瀟,那麼林瀟瀟極有可能再一次面臨父親的職位不保的風險。
她先是給魏然去了個電話,要魏然放了林瀟瀟,但是魏然壓根沒接她電話,氣的她要去凱悅找白漠森。
她是個行事雷厲風行的人,想了施於行動,所以拉小豆丁,一同出了家門。
“糖糖。”她快要走出巷子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她滯住步伐,轉過頭,只見是霸王孩張俊,她和小豆丁轉過身的停住步伐,望着走過來的人微微莞爾:“張俊,好巧。”
“好巧,你去哪兒?”張俊走到了夏晨曦跟前,目光灼灼,張俊一身休閒的襯衫,下邊套着是一條牛仔褲,腳是一雙某品牌的運動鞋,清爽及帥氣,十分的養眼。
“我正好出去逛一下,你呢?”夏晨曦不想把自己去酒店找白漠森的事告訴他,只得扯了個藉口。
她牽着的小豆丁,仰着頭,眨着大眼,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是去視察工作,你要去哪兒逛?”張俊說,然後低頭看了一下小豆丁。
她伸手往後指了指:“在這附近逛逛,那你去視察吧!有空我們再聊。”
“不礙事,糖糖,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但苦於沒有機會。”張俊表情嚴肅的讓夏晨曦擰了擰眉。
“什麼事?”
“糖糖,其實當年你失蹤後,我曾去找你,但是並沒有你的下落,後來你媽媽找你被車撞了,我也偷偷的去了醫院,看了你媽媽,但是當時你媽媽的病房裡有人,我沒敢進去。”
夏晨曦聽到關於母親的事,什麼心思都齊到這兒了,她張大瞳孔:“後來呢?”
張俊這時,四處張望着,然後便說:“糖糖,這裡不是談話的場所,我們不如選個地方坐下來談。”
夏晨曦沒有猶豫的點頭:“行,找個地方坐坐,你在這兒熟,什麼地方適合談話的?”
“前邊拐角處有間咖啡廳,我們去那兒談如何?”
“那去那兒。”
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往咖啡走去了,藍鳥咖啡廳,環境優美,但是這個時間段,賓客較多,因爲又帶着孩子,所以張俊選擇了一個包間。
進了包間後,兩人面對而坐,在服務生點心之際時,夏晨曦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問了:“張俊,你後來去看了我媽媽,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事?”
張俊點了點頭:“對,當時你媽媽的房間裡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着長像不錯,然後那個男人對醫生說,要把你媽媽接走到更好的醫院治療,同時,讓醫生保住這個秘密。”
夏晨曦突然間在絕望之路,看到了光明的一條小道,語氣急促:“那個男人叫什麼?長像你還記得嗎?還有醫生是哪個?”
夏晨曦激動的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張俊伸手拍了拍她擱在臺面的手背:“糖糖,你彆着急,聽我慢慢說。”
夏晨曦點頭:“好,你快說,說詳細些。”
..........
跟着夏晨曦過來的小豆丁在包廂裡轉來轉去,有些心急點心怎麼還不來,所以也不安份的在跳來跳去,發出咚咚的聲響,夏晨曦因爲心急知道真像,所以也沒去管理小豆丁的行爲。
“當時,我在那個年紀也沒有去深想打聽那人叫什麼,只聽到醫生喊男子顧先生,至於什麼名字我沒有去打聽,算打聽也是打聽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