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姐,我其實告訴你這些,也報復她,讓我過的不幸福,她憑什麼我過的幸福,如果說幸福也是像你這種大小姐該有的,而她那種女人,是不夠格擁有。”
不知道樑靜那邊說了一句什麼話,安以蕁冷了臉色:“我說過,我沒跟夏晨曦說過你撒謊的事情,我那麼恨她,怎麼可能說出這些,是她耍的手段,這點你還不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當我打電話是多管閒事了,你可以忽視。”說着,安以蕁啪一聲,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安以蕁仰頭輕笑,你們盡情的去搶白漠森吧!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舉起手機,在手機
找到溫靈的號,滯了幾秒,撥了出去:“喂,溫先生嗎?我是安以蕁。”
……
溫靈一直呆在醫院裡,夏晨曦在醫院,她也只能呆在醫院,二十四小時的貼身護理着夏晨曦,將夏晨曦每段時間的腦電波做記錄,然後她再根據這些數據想辦,接到安以蕁的電話,她凝了凝眉,頓了片刻,隨即接聽起來,在聽到安以蕁自報姓名後,她緩步到陽臺,身體斜傾於欄杆,笑了笑:“哦,原來是安以蕁小姐?”
“找我有事?”
“溫先生晚有空嗎?想請溫先生吃個飯。”安以蕁的聲音嬌媚如絲,婉如鶯啼。
溫靈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濃烈,這幾天都在白家,無趣的快要憋死了,現在安以蕁來電話,挺有趣的。
“晚啊,晚有空啊,你想請我去哪裡吃飯呢?”溫靈笑着應。
“……”
“行,我肯定準時到達,那我們晚見。”掛掉電話後,溫靈望着明媚的陽光,沉的她沉悶的生活總算有些起伏了,她要好好的玩一下。
她邁步進房間,恰巧白漠森推開門踏進了病房,溫靈則是笑容可掬的朝着白漠森踱步過去,在他跟前停住:“白少爺,有件事跟你說一下,你一定感興趣的。”
白漠森現在除了對夏晨曦的事感興趣外,其他無感,於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溫靈也不管他,說:“剛纔安以蕁打電話約我出去。
白漠森聽到安以蕁三個字,隨即轉過身來,眯起眼睛望着溫靈:“安以蕁約你做什麼?”
溫靈朝着白漠森閃了個眼:“我長的帥啊!”
白漠森不理她,轉身往夏晨曦的牀邊走,溫靈跟過去,喃喃的說:“我剛纔說的是真話,次我跟你老婆吃飯,她以爲我是男人,故意勾引我,不想被我不動聲色的催眠了。”
白漠森經溫這麼一提,倒是記起來了,當時夏晨曦確實是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到樑靜的事情,他滯了滯幾秒,隨後,他看向溫靈的目光帶着某種光芒。
下午時分,郭浩坤出現在夏晨曦的病房門口,夏晨曦昏迷的事,郭浩坤可以說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那天郭浩坤不經意間撞見溫靈扯着夏晨曦,本想出面制止溫靈,但是夏晨曦卻說兩人是朋友,對他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所以他並沒有過多的阻止,而是尾隨了過去。他一直尾隨到遊樂場,發現溫靈拉着夏晨曦在坐魔天輪,但是後來魔天輪停下時,夏晨曦卻是昏迷的,當即他衝過去從溫靈手想搶回夏晨曦,甚至對溫靈的提出警告,如果他敢對夏晨曦耍什麼手段,會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溫靈當時見情況不對,只好給白漠森打電話,當時白漠森和郭浩坤是通了電話,要郭浩坤把夏晨曦交給溫靈,因爲白漠森依舊還是不信任郭浩坤。
後來,郭浩坤從溫靈口得知到一些情況,知道夏晨曦曾經失去記憶過,現在正在進行催眠企圖進行恢復記憶。這兩天,他打聽到夏晨曦依舊沒有醒來,而是住進了醫院,對於夏晨曦,郭浩坤心頭依舊意難平,那份感情誰也替代不了,對於她的情況有所擔心,所以他來了醫院看夏晨曦。
他站在病房門口,病房外把守的人將他攔住,郭浩坤只好等候在門口,白漠森從病房裡走出來,看到郭浩坤背對他的身影,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你是來看我老婆的,那麼我勸你回去。”
郭浩坤聽到白漠森的聲音,倏地轉過身來,幽沉的目光迎白漠森那道冷冽的眼睛:“你們算結了婚,也沒有權利阻止我看她。”
白漠森完全無視他的話,冷冷的轉身,走回病房,郭浩坤見狀,追去卻被守在門口的守衛攔住,無法,郭浩坤進不去探望夏晨曦。
恰巧這讓來看夏晨曦的周庭川瞧見了,站在郭浩坤身後的周庭川擰着眉望着郭浩坤背影,冷下臉色時,怒火濃濃的聲音飄了出來。
“你還來這兒做什麼?”
郭浩坤轉身,瞅見一臉怒意的周庭川正站在身後,他怔了一下,不明白周庭川這臉的怒意是從哪裡來的,但還是很恭敬的朝周庭川頜首:“周先生,您這是?”
周庭川看到郭浩坤,腦海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經在看到的那些關於夏晨曦受到他的欺負,心頭哪裡能平靜,看向他的眼睛怒意愈發的濃:“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晨曦不需要你來看。”
郭浩坤對周庭川的話,一時間有些怔忡,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周庭川的聲音緊接而來:“晨曦當初那麼愛你,可是你對她做了些什麼?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都不想去細查,生怕查了後,一怒之下將你碎屍萬段。”
周庭川的激動使的郭浩坤愈發的糊塗,周庭川這是幹什麼?他爲什麼對夏晨曦的事這麼心,激動?
“你辜負我的女兒不算,還聯合別的女人對晨曦做出那些惡劣之事,甚至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置之不理,完全不顧多年的情誼,郭浩坤我真想毀了你。”周庭川越說越是激動了,瞪大雙眼恨不得將郭浩坤撕成碎片。
“老爺,你別激動,小心你的身子。”跟着周庭川而來的福伯適時勸解周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