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喝水。”佟存遇將手的水杯擱在她跟前的檯面。
夏晨曦執起他遞來的水,往嘴裡擱,腦子隨後也陷入了沉思,一旦找出偷她配方的人,那麼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實現自己的夢想,而且這是在自己男人的公司裡,以後,她在工作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算是跟他平起平坐,也不至於落於他一大截,讓兩人形成落差。
這麼想着,夏晨曦擱下水杯,擡眸對着佟存遇說:“那我們開始談一下工作吧!”
佟存遇頓時眉開眼笑。
……
小豆丁醒來跑出白漠森的辦公室找夏晨曦,卻被剛從會議室出來的白漠森喊回來了:“晨雨,回來,你姐姐正在談工作。”
小豆丁頓住腳步,撓了撓頭:“曦曦不是照顧我,不用工作了嗎?”
“以後要了,你姐姐每天在家也會很煩,以後你沒人照顧,她都可以帶你過來班,這樣不好?”
白漠森這麼一說,小豆丁點頭如搗蒜:“真的?”
“當然。”
隨後,小豆丁很乖巧的跟着白漠森進了辦公室。
坐在秘書檯的秘書驚呆的望着倆人,不由嘀咕:“天啊,總裁竟然是這樣誘騙自己小舅子的?”
……
夏晨曦瞭解完一系列的華美公司升職章程後才走出佟存遇的辦公室,此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回到白漠森辦公室,小豆丁很乖巧的坐在沙發畫畫。
“你這沙畫是哪兒來的?”夏晨曦往小豆丁身邊坐下,看着小豆丁玩沙畫玩的不亦樂乎。
“哦,是一位叔叔給我的,姐夫讓我收下。”小豆丁專注玩沙畫的同時還回應着夏晨曦。
夏晨曦也不以爲意這事了,目光四處張望,不見白漠森的身影:“你的姐夫呢?”
“哦,姐夫出去了,說一會回來。”說完,小豆丁擡起頭來:“蘇蘇,白白是跟着一位漂亮的阿姨出去的,那個漂亮的阿姨目光一直盯着白白,像白白盯着你那樣的眼神。”
夏晨曦眉頭一皺,但隨後說:“你小小年紀又知道什麼,要是讀書能有這份精力,那很不錯了。”
“曦曦,我是說真的。”
見小豆丁一臉凝重,夏晨曦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跟小豆丁怎麼去說,姐弟倆大眼瞪小眼。
小豆丁那眼神完全是在說,曦曦你可要看緊姐夫哦!
夏晨曦擡起手,在小豆丁臉捏了捏,故做輕鬆的說:“行了,我知道了,你玩你的沙畫吧!”
其實對於白漠森,夏晨曦現在是信任的,如果白漠森要沾花惹草,不會在這時候做這種事,以往他沒有類似的歷史,現在自然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她自然信任。
五點半,白漠森回來了,踏進辦公室的門,看見夏晨曦和小豆丁坐在沙發玩沙畫,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收拾一下,準備下班。”
姐弟倆突然擡起頭,小豆丁張嘴說:“姐夫,那位漂亮的阿姨呢?沒跟你回來?”
白漠森皺了皺眉說:“是客戶跟回來做什麼?”
小豆丁噘着嘴,小聲滴咕:“她是客戶的話,爲什麼要你送她。”
坐在一旁的夏晨曦沒有搭話,只是看着白漠森,雖然相信他,但她還是想看看他怎麼解釋。
只見白漠森看向她,笑:“剛纔是去會議室談工作。”
“可是爲什麼我發覺她一直盯着你看。”
“幾乎所有女人都這樣看我,不信你問你姐。”
頓了頓又說:“但是能入我眼的,目前只有你姐。”
小豆丁轉頭看夏晨曦說道:“曦曦,姐夫這是在討好你,不要當真。”
白漠森:“……”
夏晨曦:“……”
……
六點時分,太陽還斜掛天際邊,十月份A市雖然已經快到秋天,但是對於南方的特殊環境來說,那種炎熱依舊持續,甚至愈演愈烈的趨勢,相較它的炎熱,白色的豪車車廂內倒是一片清涼舒適,車子速度不快不慢的往白家老別墅開去。
車窗外不算熱烈的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車廂內染成一片金黃色的,坐在車後坐廂,依舊在玩着沙畫的小豆丁像是染了一層金粉,像個小天使,坐在副駕駛位的夏晨曦身也鋪了一層柔軟的金色,清秀的小臉那細細的絨毛在金色的陽光下飄揚,越發襯的她臉粉如嬰兒,那雙清靈的水眼從車啓動時,一直盯着白漠森。
同樣是被金黃的陽光包圍的白漠森是早已經察覺夏晨曦的打量,在車子匯入街道的車流後,聽見她輕聲問話:“你什麼時開始派人去查我設計稿被盜這事?”
某人轉頭將她看在眼裡,輕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白漠森的笑,讓夏晨曦覺的這個男人簡太過狡猾了,其實他早有所盤算的,只是一直壓着而已。
“怎麼了?”白漠森對夏晨曦轉變目光凝了凝眉。
夏晨曦擰起眉頭,一副拷打嚴問的表情問:“你說你是不是早算着要暗地裡偷偷幫着我,然後讓我先走有這種情緒對你既愧疚又感激。”
白漠森挑了挑眉,在黃色的陽光下,這個動作顯的極爲帥性而張揚,連着出口的聲音也有幾分那個味道。
“把你的事情交給別人那,始終不放心,想想你那簡單的大腦,總是看人看不清楚,只有放在自己身邊才能夠安心,所以只好我來幫你解決一切問題。”
夏晨曦不明白,每次白漠森做了讓她不舒心的事,可是最後他說出來的理由,總是讓她找不到責怪的破點,甚至還會感動到一塌糊塗,這次也是一樣,真的是見了鬼了。
夏晨曦那樣望着他,惹的某人轉過頭來,眼裡染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怎麼了?不高興?一般女人何其有幸會有一個像我這樣的老公,你是真身在福不知福。”
夏晨曦故意板起臉:“以後你做什麼事前,先跟我說一聲。”
其實不是她矯情,而是她不想被他當成一個需要護在溫室裡的花朵,她需要的是兩人共進退,而不是每次都像個傻瓜似的當成最後一個知情者,還感動的不成樣,真的像個傻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