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簡單由不得你不要,他們的爸爸是無惡不做的壞蛋,他們這輩子註定也是壞蛋,終於你最好認命。小言,小約還不快點回房去?”冷焱陰鷙的眼神看着簡單,冰冷的字從他的嘴裡吐出來。讓人聽了冷汗直冒,想離這人遠點。
“小言,小約要跟我回家,不會再呆在這裡。”簡單嚥了咽口水,爲了不讓兒子變成壞蛋。勇敢的擡起頭來,對上冷焱。
“媽媽,這裡不是什麼壞蛋窩,我們也不會變成壞蛋的。”簡約上前拉着簡單,他真怕冷焱一氣之下,她的小命就沒了。
“怎麼不是壞蛋窩,蘇大哥已經……”
“簡單,好了沒有?”簡單剛提起蘇景灝,他的聲音就立即響了起來。
“怎麼不是壞蛋窩,蘇大哥已經……”
“簡單,好了沒有?”簡單剛提起蘇景灝,他的聲音就立即響了起來。在外面久等不到簡單的人影的蘇景灝見簡單進來很久都沒有出來,擔心簡單的安全,管不了這裡是龍壇還是虎穴,就往這裡面衝。
而外面的阿星他們見蘇景灝是送簡單回來的人,以爲是自己的人,就沒有加以攔阻直接放蘇景灝進來了。
“蘇大哥,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你怎麼進來了?”簡單很不瞞蘇景灝這個時候也進來了。這裡可是壞人的老窩,能少進來一個就安全一個。要是她沒有平安的帶出小約他們,在外面的蘇大哥還可以報警找警察幫忙。現在蘇大哥也進來了,連去找搬救兵的人都沒了。
“我擔心你的安全……”
“就是這個男人告訴你,我是壞人,這裡是壞人窩的。”冷焱指着蘇景灝的鼻子對着簡單問道。
“沒錯,是我告訴簡單的。你自己做過的一些好事,難道還怕別人知道。”蘇景灝把簡單拉在自己的身後。眼睛盯着冷焱,大方的承認道。
“我做了什麼好事?我自己是不知道,麻煩你來告訴我一下。”冷焱面色鐵青,陰鷙的眼神盯着蘇景灝抓着簡單的手臂,恨不得上前把那雙手給砍下來。
“你是黑社會老大,殺人放火,無惡不做。”簡單從蘇景灝的身後伸出一個頭,把這句話說完後,一對上冷焱陰鷙的表情,她的頭立即又縮了回去。
“媽,爸爸雖然是黑社會老大,可是他從沒有做這些事。”簡約拉了拉簡單的衣服,爲冷焱伸辯。以他媽媽現在口沒遮攔現象,相信他們離死真的不遠了。
“他是沒做,這些事全是他叫他那些手下做的。”簡單瞪了一眼簡約,爲兒子爲大壞蛋說話很不滿意,沒好氣的對着簡約說道。哼,上次槍戰的時候,見他站出來救無辜的羣衆,還以爲他是英雄。可誰知道他就是造成那些人無辜受傷的罪魁禍首。
“小約,你還是小孩子,很多事情你還不懂,等以後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蘇景灝回頭對着簡約道。
他是小孩子又怎麼樣,他知道的事情可多了。簡約不瞞的撇了撇了嘴,很不贊同蘇景灝的觀點。
“冷先生,現在我要帶簡單他們離開……”
“你憑什麼要把我的女人和兒子們帶走?”冷焱盯着冷焱冷冷的問道。
“誰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在這裡亂講。”簡單再次伸出腦袋不滿的問道。
“你七年前就是我的女人。女人,昨天跟我睡在一張牀上的女人又是誰,你心裡很清楚。”冷焱見蘇景灝聽了他的話,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突然他的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起來。
“你……你無恥。”簡單氣急敗壞的大聲罵道。七年前她迫不得已成了他的女人,但是昨天晚上他們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這個壞男人現在卻說些讓人誤會的話,真是氣死她了。
“簡單不要跟他再費話下去,我們走。”蘇景灝覺得跟一個蠻不講道理的野蠻人講道理,是永遠都講不清楚的,所以他當場決定直接帶着簡單母子走人。
“你們走吧,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站在一旁的冷言,避開了簡單要去牽他的小手,在簡單目瞪口呆的神情下來到冷焱的身邊。
“小言,你爲什麼不跟我們走?”簡單詫異的看着冷言,很不明白的問道。
“媽媽,我從你生下我那一刻就註定是冷焰堂的下一任繼承人。所以我不會跟你離開。你帶着簡約離開這裡吧,以後也不要在來這裡了。”現在的冷言的表情跟冷焱臉上的表情一模一樣。冷漠,十分的冷漠。
“大門開着的,你們要走的話,請便,我們父子兩個就不送了。”冷焱這時不再挽留他們任何人,而且還是真接送客。冷焱說完這句話後,轉身朝樓上走去。冷言看了一眼簡單後,也轉身跟上冷焱的腳步,朝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簡單,既然小言不想離開,我們就不要再勉強他,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蘇大哥,你自己離開吧。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些,也謝謝你送我到這裡來。”簡單看着冷言的離開的背影,直到冷言的背影消失不見,她纔回過頭來。
“爲什麼?冷焱已經放你離開了?你現在爲什麼又要留下來了?”蘇景灝不敢置信的看着簡單。不明白她的腦袋是怎麼想的。
“小言是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跟着冷焱學壞,所以我要留下來,我要好好的教他,不讓他成爲壞孩子。”冷言剛纔冷漠的表情讓她突然害怕起來,她怕冷言會慢慢變成另一個冷焱,成爲一個大壞蛋。她是冷言的媽媽,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冷言變壞,變成大大壞蛋。
“你……好吧,既然這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你。”蘇景灝見簡單的眼神如此堅定,他知道他無論再說些什麼,簡單都不會跟他走。最後,他只能放棄,拖着沉重的步伐離開這裡。
站在樓上走廊的冷焱冷眼看着蘇景灝離開後,他才大步的朝書房走去。剛纔他不再挽留簡單,就是在打賭,賭簡單的母愛。現在他賭贏了,一切又恢復如常了。
蘇沬的白日夢
離開冷家別墅的蘇景灝拖着沉得的步伐回到家。他邊走邊鬆脖子上的領帶。簡單爲了冷言選擇留下來,他不怪她。這一切要怪就怪冷焱那個卑鄙小人,如果沒有他,簡單也不會變成這樣。所以這一切都是冷焱害的。
“景灝你這幾天做什麼去了,怎麼老是見不到你的人影?”坐在沙發上的蘇慕白見兒子回來,立即問道。
“爸,最近公司比較忙,所以……”蘇景灝坐到蘇慕白的旁邊說道。
“別拿公司當藉口,我今天到公司去,他們說你很早就離開了。說說看你最近在忙什麼,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連秘書都不知道你去什麼地方。還有,知道那二千萬是誰的嗎?那人爲什麼要威脅小沬?”一說到這件事,蘇景灝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想不能自己的女兒得罪了誰,而這人還是跟簡單牽扯上了。
“爸,那人是……我們到書房去談吧。”蘇景灝一見蘇沬正從樓上走下來,他連忙從蘇幕白的身旁站起來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