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屋裡吃飯的冷焱在聽見蘇沬說簡單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後,‘砰’手上的碗放在桌上應聲而碎,把站在門邊的簡單驚了一跳,一臉疑惑的簡單回頭看着冷焱。卻見冷焱經過她的身邊直接走了出去。
院子裡的衆人都在注意蘇沬繪聲繪色的表演,都沒有到從小屋裡怒氣衝衝走出來的冷焱。就算有人見到了,也被他臉上的表情嚇得不敢說一句話。
冷焱走到蘇沬的身後,正準備再次教訓她時,只見蘇景灝舉起手,一個巴掌落在了蘇沬的臉上。跟在冷焱身後出來的簡單,見到這一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在當場。
“哥,你竟然爲了簡單這個女人打我?”蘇沬用手捂住被打的臉,不敢想信的看着蘇景灝。
“小沬,哥只是一時情急纔會失控,哥不是有意的。”蘇景灝看着自己的手,對上蘇沬不敢相信的眼神,讓他自己起來。就算蘇沬再怎麼不對,他也不能動手打小沬。更何況她的手上還有傷。
“小沬,你還好吧。”回過神來的簡單走到蘇沬的面前,關心的問道。
“走開,不要你在這裡貓哭耗子(老鼠),假慈悲。”蘇沬一見到簡單,所有的怒氣全發在了簡單的身上。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把簡單推開。簡單一心只關心蘇沬臉上的傷,根本都沒有想到蘇沬會這麼做。蘇沬這麼一推,她連續後退兩步,眼看自己就要摔倒在地……
“小心。”蘇景灝看見蘇沬這一動作,想去拉住簡單。簡單卻被冷焱給接住了。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心愛的女人,已經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你現在可以死心了吧。”蘇沬對着蘇景灝幸災樂禍道。
“小沬,不許你胡說。”蘇景灝眉頭深鎖的看着簡單身後的冷焱。雖然冷焱從簡單的屋子走出來,但是他知道這男人的身份,也知道他跟簡約的事。所以他知道事情並不是像蘇沬說的那樣。
“我胡說,如果你真要娶這個女人,以後戴綠帽,可別怪我這個做妹妹的沒有提醒你。”蘇沬說完,狠狠的瞪了簡單一眼後,才轉身離去。她身後的人自動爲她讓出了一條路。
“蘇大哥,小沬現在正在氣頭上,你不追上去,沒關係嗎?”簡單看着蘇沬離開的背影很是擔心道。
“別管她,她能自己來,也就可以自己回去。”蘇景灝嘴上這麼說,可是眼裡透露出來的擔心,簡單還是懂的。
“蘇大哥,你還是去看看吧。現在這麼晚了,她手上又有傷,萬一路上遇上壞蛋怎麼辦?”這麼晚了,路上都沒有行人了。蘇沬一個小女人萬一遇上壞蛋,都沒有人救她,到時候蘇大哥一定會後悔的。
“簡單,那我先走了。我明天在來看你們。”蘇景灝聽簡單這麼一說,交待一句,連忙跑去追蘇沬去了。
鬧事的人走了,看熱鬧的也跟着散場了。
簡單和冷焱又重新回到小屋裡。吃他們未吃完的飯。
“媽,你是不是在想蘇姨。”簡約眼睛盯着一直吃過不盯的簡單問道。他媽媽是在一直吃過不停,但是吃的全是碗裡的白米飯,只吃白米飯也就算了,他剛纔還看見她剛剛差一點就把飯喂進鼻子去了。沒辦法,簡約只好放棄美食,來解決他媽媽心中的疑難問題。
“是在想小沬的事,也不是。”簡單回答完,又一口一口的吃着白米飯,連坐在對面的冷焱她都忘了,一直在想困惑她的事。
“小約,你說小沬爲什麼一直說蘇大哥喜歡我呢?”獨自想不明白的簡單,終於還是決定問她身邊的小軍師——簡約。
而他這個問題,讓桌上的其他兩個人也停下了動作。全都看着簡約。
“媽,蘇姨她只是想找你的麻煩,她隨便什麼藉口都說得出來的,所以她說什麼,我們就應該左耳進,右耳出。就像她剛纔說你水性揚花一樣,也是她胡編亂造的。難道你也要相信她的話。?”簡約很是認真對着簡單說道。最後還舉例證明蘇沬完全在說謊,沒有一件事是真的。笑話,他可是在把他爸媽湊成一對的,要是讓他媽媽知道蘇叔叔對她有意思,她也看蘇叔叔看對了眼,那他的完美計劃不就全泡湯了。
“她當然在亂說,我纔不是這樣的人。”恩,小約說得沒錯,小沬一定是想找她的麻煩,所以纔會胡亂說的。“啊,這些菜都快涼了,我去熱一下。”被簡約開導了的簡單,高高興興的端着桌上的菜,到廚房去了。
“爸,要是剛纔你能早蘇叔叔一步把蘇姨教訓一下,該多好呀。”就像昨天晚上一下,讓那個討厭的女人直接求饒。
“她經常欺負你們?”冷焱皺着眉頭問道。
“是呀,她一直找機會欺負我和媽。因爲蘇爺爺他們一家對我和媽有恩,所以我們只能認命的讓她欺負。”簡約可憐兮兮的說道。不過,他可沒有傻到把自己在背後如何整蘇沬的事告訴冷焱。
“你爲什麼不保護媽?”一直沒有開口的冷言,責怪道。
“我這麼小怎麼保護得了媽。”簡約無奈道。
“藉口。”
“纔不是藉口。”
簡約和冷言不斷爭執起來,而坐在一旁的冷焱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
“牛奶奶,早上好。”翌日清晨,簡單等簡約冷言兩兄弟去上學後,她就關上房門去買菜。路上簡單對着迎面而來的牛奶奶打着招呼,而牛奶奶卻是在看到簡單的時候把轉看向另一把,還故意沒有聽見似的,直接從簡單的身邊走了過去。
牛奶奶這一奇怪反應讓簡單很是摸不着頭腦,不過很快,她也就忘了,只當是在路上的小小的插曲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真的,我們這裡怎麼會出現這種女人?”女人是天生的八卦好奇者,這不一大清早,一羣婦女就在一堆道人的是非了。
“當然是真的,這可是我昨天晚上親眼所見。”一個婦女見別人不相信她,她就當沒指天發誓來證明自己所說的全是真的。
“是她嗎?她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簡單嗎?”一箇中午女人拉了拉婦人的衣服小聲的問道。
“是她,就是她。別看她長得一副清純的樣子,可骨子裡就是一隻狐狸精。她不但未婚生子,還有本事讓人家兄妹反目,最過份的是昨天晚上她屋子裡還藏着一個男人。”婦人一臉鄙視的看着在不遠處買菜的女人。
“不要臉的狐狸精,把我們的女人的臉都丟光了。要是讓我知道她敢來勾引我家那位,我一定打斷她的狗腿。”另一個女人咒罵道。
“老闆,你這青菜怎麼賣的?”在菜市裡拿起一把青菜的簡單對着買菜的老闆問道。
“我這青菜不賣,你到別的地方去買吧。”賣菜的老闆,一把搶過簡單手上的青菜,惡狠狠道。
又不賣?她這是第三家了,爲什麼他見別人去買這些賣菜的小販都會賣給別人,而只要她去,他們都會告訴她兩個字——不賣。
“老闆,這青菜多少錢一把?”一臉不解的簡單還沒走開,就見另一個人走到賣青菜的老闆攤位上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