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一邊說着,尚子西一邊向唐米跟前湊去,黝黑的雙眸瞬也不瞬的緊鎖住她,眼底的陰驁好似就此能把她吞噬掉一般。
他怎麼也無法接受她對他的評價,是,他承認自己心機重了一些,也承認算計過身邊的人,更承認,有些時候確實爲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不擇手段了一些。
但是,儘管他的心機深沉了一些,算計過身邊的人,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了一些,可他沒有真正的去傷害過誰。
他是心機深沉,是算計過身邊的人,但是,他的算計都是雞毛蒜皮的算計,都是在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纔會算計。
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也承認,但是他所用的手段從來沒有偏激過,唯獨一次的偏激就是在沒有知會人的情況把唐米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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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有在面對她的情況下,他纔會算計,纔會不擇手段,纔會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一切只因爲他太過於在乎她。
現在,她卻如此看待他,評價他,讓他怎麼可能接受。
好似看出尚子西所想,唐米一動也不動,有些無語的看着他,再一次重重的點頭,肯定一定以及確定的說:“沒錯!”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尚子西沉下了俊臉,目光越發深沉的望着她,眸底的情緒一覽無遺,失望,糾結,痛苦以及傷痛。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的不堪?”
唐米望着表情複雜臉色深沉的他,沉默了下來,他問住了她,不堪嗎?不至於說得這麼嚴重。
儘管有些時候對他的做法以及算計不敢苟同,可她不是是非不分無理取鬧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腹黑了一點,但也僅限於腹黑。
對身邊的人,在某些方面是算計過,但是,總結下來,他的算計大多數都是爲了她,只能說,他太在乎她,因爲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這才方方面面算計。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她比誰都清楚,其實他的內心並沒有外表看起來的清冷淡漠,只不過他屬於不善於表達類型的。
他的在乎,他的在意,他的重視,他的注視都被他掩藏在清冷淡漠的外表下,表面的一切使人產生了錯覺。
而在連鎖反應的效用下,錯覺無限放大,以至於會讓人理所當然的認爲他的內心如同他表面所看到的一般清冷淡漠。
試問,這樣的尚子西‘不堪’二字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呢?
尚子西久久得不到唐米的迴應,心不斷的下沉,眼底的所有情緒漸漸被失望全部取而代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所作所爲,不但在她看來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而且還是那麼的不堪。
如果說,她評價他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只是不舒服,有些失望,那麼現在,她對他不堪的默認,則是讓他陷入心痛中。
在她的眼裡,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淪爲不堪了。
複雜的情緒充斥在胸腔中,越發的按捺不住,他不相信她如此看待他,不相信在她的眼裡心目中,他是不堪的人。
“爲什麼不回答?”斂下慌亂的情緒,尚子西略有些急切的問道。
唐米眸光一閃,看着他,淡淡的說:“你想讓我怎麼回答?是r不是?還是說,你想聽是r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