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惹霍上身204 這個時候,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他了
秦婉凝眉,“我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楊小昭知道,應該是下午三點左右。我和我婆婆喝完咖啡,應該是五點左右,這個時間點,我和東霍集團銷售一部杜彬杜部長打過電話,電話內容是和他請過假,你們可以從移動運營商那裡查通話記錄。”
刑偵組組長看向秦婉,“楊小昭是你下屬,平日和你交好,據我們調查,她曾因爲你被公司開除,而杜彬,是霍啓琛霍總的心腹,真要到了法庭上,這種證人證言的證明力非常有限。”
秦婉凝眉,看來這一次有人精心計算過,連時間也掐算的這麼準。
她還有證人,可是這些證人還是暫時保留着,不要說吧。
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
刑偵組的組長看向秦婉,“爲什麼三天後突然註銷了手機號?”
秦婉看向刑偵組組長郭岷,“這個問題和本案有關嗎?謦”
郭岷看向秦婉,“當然有關係,從案發後開始,涉及到你所有的監控數據全部被人爲處理了,據我們手中掌控的證據,這件事和霍家有關係,霍家爲什麼這麼做,我相信秦小姐應該心裡清楚。”
秦婉突然啞言,竟然無話辯駁,突然明白霍啓琛早上爲什麼那麼反常,原來這個案子比她想象中複雜。幸虧她在孕期,要不鐵證如山,不但是她,就是霍家,似乎也要栽了!
想到這個時間點,也太湊巧了!不可能是霍父和霍母,他們不至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是一定是熟悉的人,要不這些時間點不會湊得如此巧妙!
後面郭組長又問了幾個問題,秦婉都如實相告,也沒有什麼結果,只能是繼續取證。
回到住處,秦婉帶上門,躺在牀上,靜了靜,閉上眼睛,仔細回想前前後後的每一幕,竟然找不出蛛絲馬跡!
——樂文——
翌日,趙律師和霍啓琛一起過來了。
按照規定,霍啓琛作爲丈夫不能直接見到秦婉,兩個人隔着玻璃窗子聊了幾句,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霍啓琛看秦婉面色還好,鬆了一口氣,眸色濃稠地盯着她,“婉婉,趙律師一會兒會和你具體談談案情和取保候審的問題。”
秦婉“嗯”了一聲,嫣然一笑,“放心,我一切都好。”
聊了一陣,到了秦婉和代理律師談話的時間。
秦婉看了一眼霍啓琛,走向隔壁的房間。
趙律師打開文件夾,將詳細的情況給秦婉介紹一遍,“夫人,我正在申請取保候審,法院那邊自然要確認一遍,明天有法醫帶着你去做孕檢,夫人要格外謹慎一些。”
秦婉“嗯”了一聲,拿過文件夾低頭看起來。
趙律師看向秦婉,“夫人,估計一週的時間可以辦妥。”
秦婉看了一陣,趁着將文件夾交給趙律師的時候,擡手,袖子和趙律師的西服袖子輕擦了一下,將藏在袖子裡寫滿字的手紙灌進趙律師的袖子裡,嫣然一笑,“辛苦趙律師的。”
趙律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秦婉,站起來,用袖子裡盛着手紙的那條手臂拿着文件夾出了門。
秦婉看趙律師安然出去了,並沒有任何阻礙,鬆了一口氣,希望霍啓琛能保護好證人。
這個時候,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他了。
————————樂文——————————
回到車上,趙律師將袖子的東西取出來了,遞給霍啓琛,“霍總,這是夫人交給我的東西。”
霍啓琛沒有出聲,接過,展開一張揉成團的手紙,看到了一個電話號碼、還有“襲焽”兩個字,下面寫着幾行字,“這是我當天不在場的證人,啓琛,儘快找到了那位熱心阿姨,那天我摔倒在馬路上下身見紅,是這位熱心阿姨送我去醫院,又陪着我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還有,小心一個叫吳家諾的刑警,查查這個人,或許能揪出一點線索。”
趙律師看向霍啓琛,“霍總。”
霍啓琛掃了一眼趙律師,“你繼續手上的工作就好,儘快將婉婉保釋出來。”
趙律師胸口成竹地出聲,“霍總,最多七天,夫人懷孕,警方和法院都沒有任何理由扣人。”
霍啓琛“嗯”了一聲,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
,將菸頭按在剛看過的手紙上。
過了一陣,手紙燃起來,霍啓琛將香菸和手紙一起丟進了菸灰缸裡,又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夾在指間打轉。
想要襲焽出庭作證很難,爲了婉婉,襲焽或許可以出庭作證,但是必然沒有那麼簡單。除非自己答應他一些條件,但是這些條件,他能答應的僅限於婉婉之外。
霍啓琛握緊香菸,用力地吸了一口,撣了撣菸灰,看了一眼車窗外,眸色變得深濃。
如今這個時候,青城太多人蠢蠢欲動,或許都想在他身上擺一刀,畢竟這些年,他做事從不需要留任何餘地。當然,在他認知裡沒有那個必要,即便是留了,也會一樣,所以古人才有遠交近攻的道理。
一南一北,東霍和柏舟的結盟在他看來尤爲重要,他誠心結交,希望柏舟是一個最可靠的夥伴。
頓了一陣,他看向駕駛位上的黎叔,“去恆大名郡。”
……
回到住處。進了門,躺在那張牀上,想起昨天說過的七年之癢,癢,的確很癢,心癢,身體也癢。
躺了一陣,他給年富打了電話,“過來一趟。”
一個小時候,年富到了恆大名郡,進門,看到霍總坐在沙發上抽菸,順手帶上了門。
霍啓琛拍了拍身側的位置,“坐。”
年富坐到了旁邊。
想到手紙上的內容,霍啓琛呼吸濃重了幾分,“華庭美苑那裡主體裝修好了嗎?”
年富看向霍啓琛,“主體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只等確認最後的風格。”
霍啓琛“嗯”了一聲,點頭,順手撣菸灰,“等幾天吧,你先去辦一件事。”
年富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抽了一口煙,噙了一口煙霧,將記在心裡的那個號碼唸了出來,“給華庭美苑那裡招個保姆,就是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找到了就讓她儘快住到那邊去,安排人保護着。”
年富有些驚訝,但是霍總做事向來有他的道理,年富沒有問什麼,“是,霍總。”
霍啓琛點了點頭,側頭看了一眼年富,“你記着就行,這個號碼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年富看向霍啓琛,“我明白,霍總。”
霍啓琛“嗯”了一聲,從秦婉的抽屜裡翻出一盤軍棋,“陪我下一局吧。”
年富坐到那裡,幫忙布棋子。
霍啓琛看向年富,“你先翻,我後手。”
年富沒有客氣,因爲霍總是高手,這一點他很清楚,玩牌、打麻將、軍棋、圍棋、象棋,只要霍總認真,幾乎沒有什麼敵手。不止是在這些方面,其他方面也是如此。當年在部隊裡,霍總根最正苗最紅,抗洪救災、森林救火中屢次立下一等功,在國外軍事競技中榮獲過至高榮譽,在部隊裡,更是戰士心中的神,就是到現在,很多新人以霍總當年的英勇事蹟爲榜樣,以霍總爲偶像。
想到多年前霍總申請轉業的時候,上級領導沒有一個人不願意放霍總,輪流給霍總做了思想動員工作,最後霍總執意轉業,不知道傷了多少領導的心。
他也跟着霍總轉業,一路腥風血雨到了今天,看着霍總承如何成爲商界的神。
不過,這些,對霍總來說大概都沒有那麼重要。這些年,霍總過得最愉悅的日子,在他看來,就是和夫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吧?
一盤棋結束,年富輸的很慘。
霍啓琛踩了軍旗,看向年富,“在想什麼?”
年富一笑,“在想霍總和夫人。”
霍啓琛收拾了棋子,“你出去忙吧,我在這裡偷閒幾天。免得有人又請我去喝茶,每天都是同一個味道,很無趣。”
年富應了一聲,站起來出了門。
霍啓琛坐在客廳裡,打開兩個人的結婚證看了一遍,剛合起來,接到了醫院那邊的電話,聽到爺爺又住進了醫院,他拿起車鑰匙出門,直接開往醫院。
到了醫院,霍啓琛進去的時候老爺子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一聲不吭。
霍啓琛看向霍子凱的方向,料到爺爺已經沒事了,“爺爺。”
p聽到霍啓琛的聲音,老爺子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沒有看旁邊的霍承山和唐欣,“啓琛你來了。”
霍啓琛坐到了牀頭,“爺爺,你就別擔心了,這件事我來處理。”
老爺子看着霍啓琛一陣欣慰,“啓琛,還好有你,要是都跟有些人一樣,霍家早就被毀了。”
霍承山站在旁邊,低下了頭,知道父親罵的是他,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爸,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一力承當。”
老爺子冷哼了一聲,“你以爲你一力承當就夠了?你和霍家沒有關係?幫你頂屎盆子的最後到底還是霍家!”
“……”霍承山坐在那裡,無法頂嘴,雖然難聽,父親說的是事實。
他看了眼霍啓琛的方向,霍啓琛坐在一邊沒有出聲。
唐欣看了一眼霍啓琛,低頭流眼淚,“啓琛,對不起,我和你爸……”
霍啓琛沒有出聲,坐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如今整個人霍家都是被扯進去了,絕非那麼簡單。
老爺子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霍啓琛,“婉婉的表現我也看到了,她是心裡真有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爲了你分擔一半,是不錯的好女孩,聰明可愛,言談大氣,舉止大方,處事冷靜,還難得長得那麼漂亮,能娶到婉婉也是你的福氣,別辜負了她,不管這件事能不能過去,等孩子出生以後,我親自給你們辦婚禮。”
霍承山和唐欣坐在一旁沒有出聲,知道老爺子心頭有氣,拿這話嗆他們。
老爺子看了一眼霍承山和唐欣的方向搖了搖頭,“啓琛,你和婉婉還有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他話音剛來,霍承山和唐欣一起順着老爺子的視線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眸色深濃了幾分,“爺爺,這件事不過是轉移注意力,別讓太多眼睛都盯在婉婉的肚子上。”
老爺子點了點,“不錯。”
霍啓琛想到承翰,總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和爺爺說清楚,只是暫時還不到時候。
老爺子又問了一些事情發展的緊張,霍啓琛很有耐性地講,老爺子聽得很滿意,“你和柏舟結盟做的挺好的,只是可惜霍家子嗣單薄,如今也沒有適齡和子女,要不和那邊聯姻也挺不錯的。”
霍啓琛淡淡一笑,“郴郴還是單身。”
老爺子搖頭,“我打聽過,沈家和姬家這些年輕的一輩都是些青年才俊,都是有相貌有相貌有能力,不過如今單身的也就剩下姬家老三姬武了,一直在部隊上。女孩嘛,只有一個,還不幸沒了,郴郴就自己操自個兒的心吧。”
霍啓琛“嗯”了一聲,的確這樣。
老爺子看向霍啓琛,深思熟慮,“不過小一輩的孩子聽說挺多的,等婉婉生幾個,你可以留意留意,訂一門娃娃親,強強聯合還是挺好的。”
霍啓琛嗯了一聲,他倒是沒有想過這麼多。
聊了一陣,他去主治醫院那裡瞭解一下老爺子的病情,聽到不礙事,只是怒火攻心,鬆了一口氣。
————————樂文————————
翌日,秦婉孕檢。
霍啓琛很早到了法院指定的孕檢中心,看到襲焽作爲嘉賓醫生在場,意外也不意外。
襲焽看到霍啓琛沒有說什麼,想到這幾天新聞裡的每一幕,神色微微波動,或許很喜歡很喜歡一個人,保持一個朋友的距離就夠了,這樣可以一輩子。千萬不要奢望靠近,人一旦有了貪慾,就註定要失去。
婉婉離開的這幾個月,他總算是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霍啓琛點了一支菸,站在那裡,看了一眼襲焽。
襲焽也看向霍啓琛,想到之前,他和白靈見過一次面,他問起白靈現在的感情情況,記得很清楚,她一邊喝咖啡一邊笑着出聲,“能拴牢一個女人的未必是愛情,而是呵護。享受別人的照顧,的確是會上癮的。這就是爲什麼‘愛你的’總能打敗‘你愛的’,因爲人性的需求本質上是一樣的:我們孤單地來到這個世界,都是爲了找到一個人,能對自己好。”
這樣含蓄的一句話,說不上暗示或者不暗示,況且主動權在他手裡。
“你留意一些白靈。”
霍啓琛看向襲焽,“嗯”了一聲,抽
了一口煙,隔着煙霧看着襲焽。
襲焽沒有出聲,經過這麼多,也明白當年是襲萱沒有那個福氣贏得霍啓琛的愛,霍啓琛愛上一個人,可以給她想要天堂,把她捧到手心裡捧到天上去……
現在的婉婉,比他剛認識她的任何時候都要迷人,渾身都散發着光彩。霍啓琛的愛,讓她變得自信、勇敢。能擁有婉婉,他嫉妒霍啓琛,也羨慕,在他們生活的這個圈子,太多爾虞我詐,加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要找到一個真心相伴的人難上又難。
過了一會兒,法醫和刑警隊那邊有人帶着秦婉來了。
看到霍啓琛和襲焽,秦婉有些意外,朝着霍啓琛一笑,淡淡地看了一襲焽。
襲焽沒有出聲,心口一陣窒息感襲來,如果不是貪心,是不是他和婉婉不會走到今天?至少,還會有一份友誼。
他看向霍啓琛,“你放心就好,不好有事。”
話音一落,他也進了檢查室。
霍啓琛看着,掐滅了菸頭,捏在手心裡,站在門口,透過上方的觀察窗看着裡面,想到他還沒有陪她做過一次產檢,這一次,竟然是這樣,心中一陣自責。
一個小時後,秦婉出來了,孕檢結果也出來了。
襲焽出來,看了一眼霍啓琛,“婉婉應該很快就能辦理取保候審,你好好照顧她。”
霍啓琛點頭,看到刑警帶着秦婉進了電梯,跟了過去。
襲焽看着霍啓琛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萱萱的犧牲也不能怪霍啓琛,萱萱是自願爲她犧牲的。
————————樂文————————
醫院,早有記者圍堵門口,等待孕檢的結果。
秦婉一出來,記者就圍了過來。
問到孕檢結果,刑偵組的郭組長接受了記者採訪,“秦小姐確實有身孕,已經四個多月了。”
問到取保候審,他說秦小姐的代理律師正在辦理。
記者想要採訪秦婉,郭組長拒絕了,帶着秦婉很快上了車。
秦婉回頭,看到在一邊注視她的霍啓琛,淡淡笑了笑。
過了一陣,霍啓琛和襲焽出來了。
因爲襲焽和市長千金的婚訊,很快又記者圍着他採訪。
襲焽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簡單回答。
其中有個記者問襲焽,“在你眼裡什麼是白富美和高富帥?”
襲焽一笑,“什麼是真正的白富美?在我眼裡,身爲女子,潔身自好爲白,經濟獨立爲富,內外兼修爲美。什麼真正的高富帥?身爲男子,大智若愚寵辱不驚是爲高,大愛於心福澤天下是爲富,大略宏才智勇雙全是爲帥!”
記者問他,“你認爲你是不是高富帥,或者在襲醫生的眼中,誰是高富帥?”
襲焽溫然一笑,“關於這一點,相信羣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個人以爲霍先生是高富帥,秦小姐是白富美。”
提問的女記者是上次和秦婉合過影的,因爲上次的採訪,對秦婉頗有好感,又是霍啓琛的腦殘米分,聽襲焽這麼一說,心中油然一陣幸福感生氣,“相信襲醫生一定可以和霍總一樣幸福。”
襲焽沒有出聲,幸福這個詞太沉重。之所以接受這場聯姻,只是爲了彌補他的錯誤,希望這一次,他能幫到婉婉一些,即使他不能幸福,他也想看着婉婉幸福。
【月初萌噠噠地求一回月票,有樂文客戶端的親可以客戶端投翻三倍哦,多投月票,多留言,讓橙子滿血復活吧,動力多多,橙子碼字會嘩嘩譁倒水一樣快,靈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