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惹霍上身203這是我這一生走過最浪漫的一段路
許久,敲門聲越來越響。
秦婉頓了頓,凝眉看向霍啓琛,輕輕地推他的胸膛。
霍啓琛停住了吻,呼吸沉濃地盯着秦婉,眸色濃稠如墨,琛琛地看着她,看了一陣,手落在她白淨柔嫩的臉蛋上,指節輕輕地蹭,“對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無論什麼時候,保護好自己,嗯?”
秦婉點頭,朝着霍啓琛一笑,屬於他身上那股成熟性感的味道像刷屏一樣刷滿了她的嗅覺,讓人心神迷醉謦。
霍啓琛又眸色沉甸甸地看了一陣秦婉,走過去開門,看到刑警,點了一支菸,夾在指間,“出示一下相關證件。”
帶頭的刑警隊長看到霍啓琛,拿出了證件。
霍啓琛修長的手指捏過,掃了一眼,還了回去,回頭看秦婉,緊緊地牽住了她的手,“我送你出去。”
秦婉笑了笑,“這個時候你還秀恩愛呀?”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熬了三十幾年纔有機會秀秀恩愛,不好好秀秀,怎麼對得起自己。”霍啓琛抽了一口煙,又很快地掐滅了香菸,看向秦婉。
秦婉握緊了他的手,很大很厚實,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裡,很有安全感。
她擡頭看他,他的冷感矜貴的臉,在忽明忽暗的光線裡,所有的表情交錯在一起,彷彿全部被隱匿起來,是危險又致命的即視感。
霍啓琛很隨意地握着秦婉的手一步步走向電梯的方向,相視一笑。
幾名刑警看着,沒有好意思跟進去,坐了旁邊的電梯。
秦婉看電梯門合上,側頭看霍啓琛,“現在的刑警也這麼善解人意。”
霍啓琛捏緊了秦婉的手,將她困在懷裡,“我也善解人衣,不過,只對你一個人。”
秦婉嬌嗔地看了一眼霍啓琛,本來那點沉重感在一言一句中彷彿淡了很多。
到了一樓,霍啓琛牽着秦婉的手一出東霍集團的大門,迎上了門口的記者。
鎂光燈瘋狂地閃爍,在幾米遠的距離對着他們的方向聚焦。
霍啓琛和秦婉牽着手,相視一笑,始終坦然自如。
此情此景,就連媒體朋友都不好意思爲難他們,只是問了幾個秦婉簡單的問題。
“秦小姐,有青城第一暖男這樣的好老公,你是什麼心情?”
秦婉嫣然一笑,側頭看霍啓琛,“我只想說,今天從我辦公室到這裡的一段路,雖然沒有鮮花,沒有鑽石,卻是我這一生走過最浪漫的一段路。”
她話音一落,大家都安靜下來,豔慕地看着他們。
有個女記者從人羣裡鑽出來,“請問秦小姐,你和霍先生的寶寶幾個月了?”
秦婉一笑,低頭看着腹部,眼中閃爍着母愛的光華,“四個月了。”
“那你們給孩子起名字了嗎?”
秦婉看向霍啓琛,霍啓琛看向女記者,嗓音低醇地出聲,“如果是女兒就叫霍婉,兒子的話,就叫霍禾。”
記者看向霍啓琛,“霍先生,你們這麼恩愛,結婚幾年了?”
“七年了吧。”霍啓琛側頭看秦婉。
秦婉一聽,明白他的心思,沒有出聲,只是配合地微笑。
記者看向秦婉和霍啓琛,“這是第一胎嗎?”
霍啓琛看向記者,淡然地出聲,“第二胎。”
記者一聽,興奮地問,“不知道霍先生和秦小姐的第一胎。”
霍啓琛摟住了秦婉的腰,“第一胎是個兒子,今年六歲了。這是第二胎,我私心裡希望是個女兒。”
秦婉沒有出聲,站在那裡,心口溫熱,很想哭,忍住了那股衝動。以前她不明白,現在她能體會到,他每一步走的有多小心。
記者笑了一下,“那我問個比較敏感的問題,兩位有沒有經歷過平常夫妻的七年之癢?”
霍啓琛瞥了一眼秦婉的腹部,看向記者,“有,現在就七年很癢。”
女記者羞紅了臉,面對男神的幽默,都不好意思再追問了,“那我和能和你們合影嗎?秦小姐,你知道嗎?現在青城的女人們都說,沐浴了霍先生愛情之光,和霍
夫人合照留念,以後一定能找到和霍先生一樣的老公。”
秦婉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耳根,嬌嗔地嘟脣,“難道我不夠好嗎?爲什麼不是和霍先生合影留念,以後可以找到像秦小姐這樣好的老婆?”
她話音一落,氣氛相當熱絡,“霍夫人果然是漂亮聰明又幽默。”
後面,有記者切入正題,問了一句關於n普樹項目的案子。
秦婉一笑,“我最近養胎一直不在公司,一聽到這件事就回來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我相信清者自清,警方很快會查清楚,還我們夫妻二人清白。”
話音一落,她看一旁等候多時的刑警,側頭看霍啓琛,“那我先走了。”
霍啓琛沒有出聲,摟過秦婉,低頭吻住了她。
秦婉微笑地走上了警車。
霍啓琛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
第二天,秦婉和霍啓琛擁吻的照片登上了頭條,一度爬上話題榜第一名,留言區、評論區一片祝福聲。
霍啓琛坐在辦公室裡,看了一遍報紙,翻開了一遍各大新聞網站,靠在那裡,揉了揉喉結,看向年富。
年富沒有出聲,就算壓力很大,他能感覺到霍總心情很愉悅。
不過話說回來,昨天的那一幕感動了不少人,估計青城的男人都羨慕霍總,青城的女人都嫉妒夫人。
他看向霍啓琛,含笑出聲,“昨天的夫人真的很讓人驚豔,有人說霍總是青城最幸福的男人,愛情都擁有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你得不到的東西了。”
霍啓琛沒有出聲,冷峻的五官染了一抹笑,眸色裡鋒芒畢露。
年富看向霍啓琛,“霍總,接下呢?”
霍啓看向年富,眸色幽深,“繼續查,除了夫人,四部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是,霍總。”年富出去,帶上了門。
霍啓琛坐在辦公椅前,兩手相抵,坐了一陣,摸了摸胸口上的信,修長的手指夾出來掃了一眼,打開抽屜,裡面有一沓漂亮的信紙。
攤開一張,右手指熨平,第一次嘗試寫信,花了一個小時後,最後信紙上只有婉婉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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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到了看守所,以爲懷孕的緣故,刑偵科特意幫她安排了單間。
秦婉到了地方看了一眼,收拾的很乾淨,便安心住下了。想起來的途中,有人和她說可以叫人過來照顧她。
當時,她一笑還特意問了那人的姓名和職務,刻意記下了,這個時候,讓她叫一個人進來照顧自己,聽上去是關心,事實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既然回來青城,她和肚子的孩子的安全,必然只交給看守負責。
下午,她被帶過去做筆錄。
負責這個案子的刑偵組組長看向秦婉,“關於這個案子,影響特別惡劣,爲了儘快破案,我們都是分開錄口供,秦婉,希望你據實回答我的問題。”
秦婉點頭,“自然。”
刑偵組組長看了一眼秦婉,從沒有見過進了看守所還這樣淡定自如的女人,“六月三號下午,你在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
秦婉一聽,那天是霍夫人找她聊天的時間,莞爾一笑,“那個時間,我和在和婆婆喝咖啡。”
組長看向秦婉,“有其他證人嗎?”
秦婉搖頭。
組長看向秦婉,“秦婉,你的婆婆理論上可以作爲證人,但是證人與一方當事人有親屬、近鄰、恩怨或利害關係,有爲維護親情、友誼、報恩或泄憤等方面的動機,會導致其證言的不可靠。因而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中規定,證人提供的對與其有親屬或者其他密切關係的當事人有利的證言,其證明力一般小於其他證人證言。所以,親屬可以作證,但是這種證人證言的證明力有限,必須有其他證據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