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紀可沁這麼說,紀曉曉嚇白了臉,她可不想再承受一次那又癢又痛的滋味,而且最重要是她不想毀容。
紀曉曉急得不行,還是曾雪琴按住了她,曾雪琴撐起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我們相信裡醫生的話。”
“那我們就等着看吧!”紀可沁一點也不在意挑了挑眉。其實什麼後續,只是她說出來嚇唬她們的,讓她們擔心受怕幾天也好。
看不慣紀可沁得意的樣子,曾雪琴立馬端出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着紀可沁很興奮地說着:“跟你說一個好消息,從今天起,我要搬進這裡住。”
聽到曾雪琴挑釁十足的話,紀可沁出奇的冷靜,只是淡淡的瞟了曾雪琴一眼,語氣不鹹不淡地說道:“家裡總會新進一些傭人,只是這次的素質也太差了。”
說她是傭人,素質差……
曾雪琴忍得快內傷,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撐不住地說道:“沒想到可沁你越來越伶牙俐齒了,只是你再怎麼不願接受,從今天我就是你父親的合法妻子,我就是新紀家夫人。算起來我可算是你的長輩,要是你再出言不遜,或者做錯事的話,我是可以教訓你的。”
“合法妻子?”紀可沁眼神一冷,看向紀興業問道:“父親,母親纔剛剛去世,你就與別的女人登記了?”
被她這樣問着,紀興業心一虛,並沒有多想地回答道:“還沒登記……”
“現在沒登記,但也很快就要登記了。”曾雪琴搶先一步說道。
看到曾雪琴迫不及待地宣佈,她是這裡的女主人的架勢,紀可沁心裡冷笑着,神情卻十分誠懇地對着紀興業說道:“父親,我不會反對你再婚。但此時我母親纔去世不久,如果你就被傳出與別的女人登記結婚的話,外人又會怎麼看你呢?”
紀興業昨晚被曾雪琴吹了一晚的枕邊風,一時頭腦發熱才咬牙答應下來。現在他冷靜不少,再聽紀可沁這麼一說,才忽然醒悟,他差點就背上了薄情寡義這個罵名
。
紀可沁看到父親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微微低下眼眸掩飾着內心的愉悅。
她父親是有些小聰明的,而這些小聰明只能在小格局裡,要是放大格局上他就明顯實力不足,不然在上世他也不會與上官勵合作才能分羹到她的股份。而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最主要的主力還是曾雪琴……
曾雪琴看到紀興業這就被紀可沁說服了,內心很焦急,趕緊解釋地說着:“登記這樣的話我從來沒有在別人的面前說過,所以不可能會有外人知道的。”
曾雪琴輸就輸在太過在意紀興業,盼了這麼多年,忍了這麼多年,爲的就是能與紀興業站在一起。原本一切都按着她所想的發展下去,眼看着自己就差半步就能實現多年的願望,可此時卻被紀可沁擾亂,所以她失去了往目的冷靜。
被接二連三的打擊着這讓曾雪琴開始不安,很害怕又要等上二十多年。一害怕就失去了方寸,再受到了一點點不順,那個不安就會越來越擴大,就這樣惡性循環下去……
這正是紀可沁想看到的。
紀可沁知道紀興業把該聽進去的話都聽進去了,不再繼續糾纏下去,而是似笑非笑地盯着曾雪琴說道:“還沒有登記,你離我父親的合法妻子還差得遠。我父親完全可選擇別人當他的妻子,要不就像去年李先生那樣娶一位比自己女兒小一歲的老婆,這樣我與繼母就沒代溝了。”
曾雪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紀可沁臉上笑容就越發地燦爛着。
“爸爸是愛着我媽媽的。”紀曉曉站出來爲曾雪琴說話。
“愛嗎?”紀可沁冷哼,一副看笑話地說着:“你們說是就是嘍。”
說完,紀可沁轉身向自己住處走去,可紀曉曉卻忍不下這口氣,用着所有人都聽到的聲音說着:“媽媽,主臥房那舊牀已經讓人拿去燒掉了,那個不能再睡人,太晦氣了。”
走到一半的紀可沁聽到紀曉曉這麼一說,臉色一變,轉過身看向她們。
曾雪琴看到紀可沁這樣子,心
情一下子就大好,瞬間綻放出一個燦爛笑容說道:“對啊!太晦氣了,我可用不慣死人的東西。”
紀可沁眼神的怒火正如狂風暴雨般翻騰着,就在別人以爲她要發火時,她馬上斂下眼中的怒火,只是緊盯着她們的雙眼變得深沉,這樣反而讓她們感到極度的不安。
接着,紀可沁揚起一個讓對方感到壓抑的冷笑,從牙縫擠出字:“你能住多久還不一定呢!”
說完,不再多看她們一眼,轉身快步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直到紀可沁離開好一會兒,空氣中的壓迫慢慢散去,原本是想給紀可沁一個下馬威的,可是像現在看來,被教訓的是她們。
紀曉曉很不甘心地向紀興業說:“爸爸,你看看姐姐她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還說出讓你娶小老婆這樣的話,太過沒大沒小了。”
紀興業看到紀曉曉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再想想紀可沁那氣質是那麼大方高貴,兩個都是他的女兒,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難道女兒像母親?
看向曾雪琴的眼神也變得微妙。
曾雪琴留意着紀興業,當他用着給人不舒服的眼神看向她,心一驚,知道生性多疑的他又在亂想了。她趕緊開口說着:“進展得很成功,接下來……”
“什麼成不成功的,事情都還沒有開始。”紀興業不耐煩地說着。
被紀興業這麼一說着,曾雪琴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有什麼事就趕緊去安排吧!我今晚有事,就不回來了。”紀興業轉身離開。
“爸爸……”紀曉曉看到紀興業真的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跑到曾雪琴面前說着:“媽媽,今天可是你搬進來的大好日子,之前爸爸可是說過等這天來到就給你好好慶祝的。”
“紀可沁在這裡一天,你爸爸就不會給我慶祝的。”曾雪琴氣得雙手握拳,恨恨地說着:“必須讓她快點滾出去。”
“對。”紀曉曉語氣滿滿激動地說着:“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她跪在我面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