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人,你也來了?”紀曉曉看到突然出現的卓夫人十分驚訝。
“上官夫人讓我多照顧你,同時她讓我帶話給你,她說,知道今晚你會受許多的委屈,但不管事情怎樣,你纔是她心中唯一的兒媳婦。”卓夫人輕聲地說着,讓紀曉曉聽起來無比安心。
“上官夫人,她……她真的這麼說嗎?”紀曉曉沒想到上官勵的母親這麼看重她,這讓她又驚又喜的。
“對的,上官夫人還說,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她會讓上官少爺給你應該得到的。”卓夫人把話帶到了,看到紀曉曉是聽進去了,接着她再開口說着:“所以二小姐,你必須要忍耐,反正你有了上官夫人的保障與承諾,接下來你與上官少爺在一起也是遲早的事情。”
紀曉曉聽到這裡,臉上已經由陰轉爲晴,笑容燦爛地說着:“我知道了,謝謝你卓夫人。”
“不用謝,等到以後二小姐成了上官少夫人時,記得我就好。”卓夫人笑眯眯地說着。
紀曉曉一聽到上官少夫人這幾個字,心花怒放地連忙點了點頭說着:“還得卓夫人以後多多幫忙了。”
跳完第二支舞時,紀可沁早有防備,音樂一停,她馬上放開上官勵的手。幾乎是同時上官勵的手是想緊握着她的手的,沒想到此時居然握了個空,這讓他了很驚訝地看着紀可沁。
紀可沁這是退到與他有三步距離,微笑地向是行了個禮,周圍又一次響起了掌聲,她轉向衆人也行了個禮,上官勵看到這,下一秒也開心地笑了。
第三支舞曲響起,有些人也忍不住紛紛正走到舞池跳起舞。紀可沁走回紀曉曉身邊,此時卓夫人已經離開,紀曉曉快步迎上來,笑眯眯地說着:“姐姐,你和上官先生跳得真好看。”
紀可沁看到紀曉曉此時這樣的笑容,在跳舞時有注意到卓夫人走到紀曉曉身邊,接着紀曉曉整個人就像開竅了似的。
“曉曉,你不跳舞嗎?”紀可沁笑眯眯地問着。
“有你們兩個跳得這好的面前面,我的舞姿就算了。”紀曉曉很謙虛地說着。有了上官勵母親的承諾,她恢復了自信與淡定。
卓夫人是上官勵母親手下那幫太太最能代表她的,出現在這裡,上官勵母親肯定是給了什麼承諾。紀可沁沒想到,原來上官勵的母親這麼喜歡紀曉曉。
想想上世,她與上官勵母親之間的婆媳關係可是僵到不行的。上官勵的母親並沒有與她吵,而是一副高高在上,像看螞蟻一樣看着她。無論她如何討好,對方連個正眼都沒有給過她,慢慢她也就不再敢去靠近。
與上官勵結婚那三年,見過上官勵母親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聚會就這樣進行着,但可能心裡記掛着事情,對於這些毫無新意的聚會,紀可沁覺得很無聊,推了好些過來邀舞的男士。紀曉曉而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上官勵不久前說出去接個電話,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
聚會慢慢接近尾聲,紀興業總算是站在最顯眼的地方說話了,紀曉曉很興奮地伸過來手,想拉着紀可沁到前面。
紀可沁像受到了驚嚇,身體快速地做出了反應,用力地拍開紀曉曉的手。正好紀興業此時在說話,才把她拍開紀曉曉手的清脆的聲音蓋下來。
“姐姐……”紀曉曉被紀可沁此時的神情嚇了一跳。
“沒事,走吧!”紀可沁此時連撐起一個微笑都感無力。
雖然她回到了七年前,許多事情都還沒有開始,但是那些事情給她的心理造成的傷害還是存在的。
特別是在自己還沒有心理準備時,與別人有身體接觸,她條件反射地彈跳起來。剛剛她一直強忍着才與上官勵跳着舞,那是她就有心理準備了,可紀曉曉卻在她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伸手碰到她。
這就是她的後遺症……
在精神醫院裡,陌生的醫生護士灌她藥,她每次就像試驗室裡的青蛙一樣被按着無法動彈,那些苦澀難於下口的藥,在那些人野蠻撬開她的嘴巴強行灌下。嘴巴總會受到尖銳的
東西劃到總會流血不止,下巴也脫臼了無數次。
一點也不想回想到關於那時候的事情,可是那一幕幕痛苦的畫面快速從她腦海中閃過。
一步步向前面走去,看着紀興業一副僞君子的笑臉,曾雪琴一副背後女人的姿態站在他的身後……
爲什麼他們要將她處於那般田地,其實那時候的他們已經得了一切,而她也一無所有,他們把她丟出家門,丟出遠遠的另個城市,她也沒有任何實力與他們抗衡的。
可他們對她卻用了最狠最黑暗的辦法。
“……今天很高興,大家也這麼給面子來捧我場,再次感謝大家。”紀興業可是第一次自己獨自面對這麼多人,不再像以往那樣他有光芒全被江書雅奪走,這讓他感到激動與開心。
等了這麼多年,他總於等到屬於自己的春天,如果不是想着接下來要說自己得重病的話,他真的想歡呼幾聲。
“今天趁着大家也在,就麻煩大家給接下來的事情做個證。”紀興業此時收起臉上的笑容,一副表情很沉重地說着:“一直以來我的心臟就不太好,自從書雅離開了之後,我太想她了,前不久醫生卻告訴我……我的心臟很不好,哪怕做手術也不太樂觀。”
紀興業說到這裡,聲音帶着幾分的哽咽,看到他這樣子,衆人都紛紛安慰。
紀可沁與紀曉曉來到紀興業身旁不遠處,紀曉曉馬上露出一副快要哭的神情說着:“爸爸,你不會有事的。我們是親人,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姐姐,你說對吧!”
紀可沁覺得她們還是真的焦急,她母親才一走,老的就想坐穩夫人的位置,小的就想得到所有人的肯定。要是全如她們所想的了,那她紀可沁還重生回來做什麼啊!
“父親,你想說什麼呢?”紀可沁眼神淡定地看着紀興業說着:“要是母親還在世,聽到你這麼想念她,會很高興的。她肯定會跟我說,身爲父親你唯一的女兒,要好好懂事,好好照顧你。”
紀可沁此時加重了唯一的女兒這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