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一點沒變,還是那麼可惡、變-態,最大的喜好就是折磨我。”她把頭靠在車窗上,無奈的說。
“原來你也一點沒變,依舊是那麼沒心沒肺。”他說完,身體向她那邊挪了過去。
她向後蜷縮着,剛擡頭,身子便被他死死的固定在了懷裡,他身上的那股子淡淡的清香和菸草香在她的周圍彌散。
那是她曾今最眷戀,最讓她安心的一種味道。她的心猛地顫動了一下,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如夢初醒,伸出雙手使勁的推搡着他。
“放開我……你放手啊……聽到沒有?”
“不放!”
“你有病啊?”想起他的冷漠和嗜-血,許清悠忍不住低喊,“我要的時候,你不給,我不想要了,你爲什麼偏偏要給呢?沈四爺,你不要那麼幼稚,好不好?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陪着你玩遊戲!”
他都訂婚了,想她死了,還來招惹她幹什麼?
“我幼稚?”沈辰逸俊美的五官上,表情淡漠不羈,他的大手加了把勁,把她的身體,壓-向了自己。
他真的是幼稚了,傻傻的像個戀愛中的毛頭小子一樣吃醋了。
他俯下頭,薄脣輕輕拂過她的面頰,修長的手指擦過了剛纔就想抹去的血痕。
“怕嗎?”他柔聲問。
其實他是怕的,如果沒有風赫,現在懷裡的女人肯定已是冰涼,沒了生命力。
想着,心裡便是陣陣的抽痛,出了那樣的事,怎麼在她身邊的不是自己?
他緊緊的抱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裡去。
沒有她的日日夜夜,他都是在那種磨死人的思念中度過的。
她拒絕了他兩次,她做了幻盟的夫人,她抱着別的男人……
難道,他就不能吃醋,不能生氣嗎?
許清悠沒有說話,依舊是死命的掙扎着。
“怎麼他可以抱,我不能抱嗎?”面對她倔強的反抗,他有些惱怒的問。
“是啊!你放手……沈四爺,我拜託你,他還在醫院裡躺着,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嗎?”
“我們?”又是我們,把他排斥在外的我們。他的手緩緩的在她纖細的脖頸上撫摸着,眸色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