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掐住她的纖腰,邪佞的一笑,沉聲問:“放了你,那你的媽媽怎麼辦?你哥哥死了,難道你要讓她也跟着去死嗎?”
她的身子猛地僵直,看着他似笑非笑,帶着一絲不屑的臉龐,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她都忘了他曾今說過的話,她的家人好壞的程度取決於她的態度。
“我哥哥爲什麼會被那些人追殺?他爲什麼會死?”她清冷的臉上忽然充滿了疑惑,眼神裡帶着懷疑。
所有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一個迷,一個殘酷到極點的迷。
她的懷疑激起了沈辰逸剛剛熄滅的怒火,他盯着她沒好氣的笑了笑,語氣惡劣的說:“雖然我很想他死,但是,很遺憾,讓你失望了,不是我做的,不然,就再給你一個恨我的理由。”
說完,他的笑意越來越深,最後笑得越發的邪肆狂傲。
他明明是在笑,但是卻讓餐廳裡所有的人都感到了嗜骨的冰寒。
“啪”的一聲,許清悠擡手就揮了他一記耳光。
那是她的哥哥,最親最親的親人,他怎麼可以用那樣的語氣,那樣的態度來說他。
餐廳裡的空氣瞬間凝固,彷彿停止了流動。一旁的傭人都趕緊低頭轉過了身,四爺的笑話可不是?都市小說隨便可以看的。
“穆青,”沈辰逸優雅的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緊緊的盯着許清悠說,“把這些人都送去刑房。”
“是,四爺。”穆青垂首,然後微微擡頭,示意那幾個戰戰兢兢的傭人跟着她走。
“不要啊!四爺……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四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幾個傭人全都跪了下來,驚恐萬分。
許清悠掙扎着想逃離他的束縛:“你真的很混蛋,你要罰,罰我好了,拿他們使什麼氣?”
“罰你啊?不行,你死了,我折磨誰去?又想當聖人?好啊,我成全你……道歉。”他使勁的箍住了她的腰,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的身子折斷。
許清悠氣憤的瞪了他一眼,擡手就向自己的臉上扇了過去。
跟他道歉還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個耳光,權當做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