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她已經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視線越過了青瓦屋頂,落在了那片粉嫩的櫻花樹上。
在漂亮的射燈光照下,似一抹抹飄逸雲彩的簇擁,仿若在夜幕低垂中閃着不倦的光。
隨同輕風緩緩飄散過櫻花的樹梢,飄零的花瓣,帶着粉色的友善,落於屋頂,飛了些在庭院裡,帶來了無比溼潤的感激的心情。
“真美,瘋子,櫻花真的好漂亮!雖然花期很短,不是還有來年嗎?就拿圓山公園的那顆櫻花來說,兩百多年了,不是年年都燦爛嗎?”許清悠靠着他感慨地說。
“你……想說什麼?”風赫的心跳就像是漏跳了一拍,難道她知道了自己的病?
“那天,你不是問我和逸怎麼了?我們……分手了!”
風赫低頭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複雜。
許清悠把他的手掌放進自己的手心裡,用手指摩挲着那些漂亮的薄繭。
“那是槍繭!”風赫淡淡的說。
“我知道!”許清悠仍舊靠着他,把他的手繞到自己身後,環在了自己的腰上,“可以嗎?”
“可以告訴我爲什麼嗎?”風赫想抽回手,卻被許清悠拉住了。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
“清悠……”
“嗯!”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她眼角有些發燙,很怕自己的眼淚會掉下來。於是側過身死死的抱住了風赫的腰。
她不愛這個男人,可是她願意去嘗試,這樣的一個男人值得她去那麼做。
可是這麼做了,是否是輕-賤了他?褻-瀆了他呢?
“清悠……”
“嗯!”
風赫低頭在她額上印了個吻:“做什麼事情都不要違背自己的心,我要的是什麼,你心裡很清楚。”
許清悠的手臂繞上了他的脖子,臉上帶着嬌羞的笑:“怎麼?嫌棄我了?不給我機會了?”
“真是的,這個一點都不好笑,也不好玩!”風赫愛憐的說着,扯下了她的手,“明天還給我做飯嗎?”
“做,明天一早給你煎個糊了的荷包蛋。”
“我不吃的,要做好好做,煎糊了我不會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