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明白了。”穆青點點頭輕輕的掩上門出去了。
沈辰逸不禁啞然失笑,慈善晚會?多好的藉口。不然他都無法說服自己,這樣的不忍心和寬容究竟是爲了什麼?
所有的一切就算是爲了幾天後的慈善晚會吧!——
(寂靜的分割線)——
刑房位於沈園的一個僻靜處,白色的低矮建築掩映在一片翠綠的藤蘿裡。
賞罰分明是沈門的第一條門規,沈園和沈門的人心裡都清清楚楚。
當許清悠跟着穆青走到門口時,望着那片開滿了紫色小花的藤蘿,怔了怔。這麼美麗的地方,怎麼就成了讓綺蓮聞之色變的處所?
走進刑房,兩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恭敬地和穆青打着招呼:“青姐。”
穆青點點頭,指了指許清悠,淡淡的說:“四爺說了,三鞭。”
說完,她回過頭,把許清悠拉到了屋子中央的那個大木柱搭成的架子前。
穆青親自動手把許清悠的雙手分開綁在了兩邊的木柱上,她知道以四爺的性情,是不會讓別的男人觸碰許清悠的。
隨後她拿出準備好的乾淨毛巾,疊好放到許清悠的嘴邊:“咬住。”
許清悠張開嘴咬住了毛巾,渾身的肌肉緊張得泛着疼。
“青姐,衣服……”一個男子拿起長鞭,指了指許清悠身上的裙子。不撕開衣服直接打上去,一會血液凝固了,處理傷口時會更疼。
他們也知道眼前這個由穆青親自帶過來的,還不讓他們碰的女孩肯定就是那個住在主樓的許小姐了。
只是不清楚爲什麼四爺要罰她。
看着穆青上前撕開了許清悠的衣服,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肌膚,他掂量着這三鞭究竟該怎麼打下去。
輕了,怕四爺怪罪;重了,女孩肯定承受不起,四爺也許還是會怪罪。
左右爲難的他看看穆青,握緊了手裡的長鞭。
“別沾水。”穆青站在一旁,一臉的清冷,鞭子沾了水打人會更疼。
“是。”男子鬆了口氣,一下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