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時候也會肩膀痛,我也這樣幫他……”她說到這裡頓住了,那個血腥的雨夜和倉庫裡的情景多麼的相似。
都是爲了她,每次都是這樣,總會連累到別人。
長了一副禍水臉,那個叫夜燃的男人是這麼說的。
她的心猛地一陣抽痛,深深的吸了口氣,她又倒了些藥酒,替他搓揉着手臂。
“清悠,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我死了,你會爲了我哭嗎?”風赫盯着她,目光如炬,就像是要把她整個的燒成灰燼。
“不是說沒事嗎?我不回答,你說過我好,你就好!告訴你,我很好,你也必須好,聽到沒有?”她說着,狠狠的搓揉着他的手臂。
房間裡瀰漫着一股強烈刺鼻的藥酒味。
“好了!”風赫的身體儘管還有些痠痛,但這不是她那點力氣就能給他按摩好的,他不想累着她,“別揉了,我好了,真的。”
“真的好了?”
“好了,去把手洗乾淨,很晚了,去休息吧!”
“瘋子,夜燃是誰?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風赫慢慢的穿上了睡衣:“想知道?”
許清悠點了點頭。
“清悠,那個男人是……你的叔叔,你爸爸是他的大哥,他從小就很崇拜你爸爸,一直勸說你爸爸離開幻盟,加入他的烈火。”
“他一直想組建一個能與幻盟抗敵的……”風赫看着許清悠,想了個她能接受的詞彙,“公司,但是你爸爸拒絕了他。”
“他好像很不喜歡我媽媽,他一說到媽媽,就表現出一副很厭惡的樣子。我媽媽那麼好,那麼善良,難道得罪了他?”許清悠擡起手背想去抹眼淚。
“不要抹眼睛,你手上有藥酒,去,洗乾淨!”風赫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下牀推着她進了浴室,“多洗幾遍,不然很難聞。”
許清悠聽話的用洗手液洗了兩遍,放在鼻尖上聞了聞:“乾淨了。”
“以後別幫我做這些,這藥酒肯定是朱桓拿給你的,他還真是膽子大,敢指派你做事了。”
“朱桓也是關心你,你再說,我下去叫他來幫你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