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清悠似乎對這句話失去了興趣,每每只是淡淡的恬靜的笑,似乎是沒了那份渴望。
不過他並不在意,還是很喜歡對她說h來,因爲他了解,這句話她等了很久了。
“腰,還疼嗎?”沈辰逸把麪包抹上蜂蜜,遞給了她。
“有點!”許清悠接過麪包,躲閃着他溫情的目光,那樣子看起來有點瑟縮。
她覺得自己不乾淨了,她沒辦法忘記那個可怕的何塞對她做過些什麼。
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想起他的粗暴,小腹和手背上就會產生出幻覺痛。
對沈辰逸的溫柔,她既渴望又害怕。她甚至覺得,那句我愛你只是因爲出了這個事,沈辰逸才會說的,裡面帶着歉疚和同情。
但是,她喜歡聽,因爲這句話她等了好久,差點都以爲這輩子都聽不到了。
“沒事的,再養養就會好了。”看她低頭咬着麪包,沈辰逸拉起她受傷的手背看了看,上面青紫着,結了痂。
醜陋的淤青和疤痕把一隻纖細的手襯得很恐怖。
“難看!”她難爲情的想抽回手,他卻加了把力。
“很美!”他低頭親吻着那些傷,彷彿在感受着她內心傳達出的那種痛楚,心痛的回答。
在他的眼裡,她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
“逸,我想回家了!”吃完麪包,許清悠端起了牛奶喝了幾口,徵詢的說。
“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好,再說這裡也沒好好逛逛,你不是還想去看聖家族大教堂嗎?對了,我們還可以去馬德里……”
“逸,我想回家,”許清悠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急切的打斷他,“逸,帶我回家,好嗎?”
她不想呆在這裡,就算是很喜歡這個地方,至少現在她不想呆在這裡:“我們過幾年再來玩,好嗎?”
那些痛苦殘酷的經歷,可能要過很多年她纔會忘記。
沈辰逸溫柔的摸摸她的頭髮,笑着回答:“好啊!你做主,我聽你的。”
“謝謝!”許清悠溫婉的笑了笑,秀髮在陽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別說謝!我不喜歡,你知道的。”沈辰逸故意板着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