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軍隊的異樣舉動,無疑引起了張昭以及江東衆多大臣的注意。
主位之上,張昭皺着眉頭,緩緩說道。
“白楓這傢伙從昨天中午退兵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天了。”
“這兩天內,這傢伙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此舉動,實屬詭異,真不知道他到底又在打什麼鬼算盤。”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採取的閉城防禦戰術,效果顯然是不錯的。”
“而且白楓那傢伙軍隊的戰鬥力,說實話並不算是太高,但戰勝我們問題卻是不大。”
“當然,即便是這樣現在也沒用。”
“只要我們一直關閉着城門防禦,那絕對就可以抵禦住白楓的攻擊。”
“這點一直都是毋庸置疑的。”
“即便是我不怎麼懂軍事戰術,也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相反,若是我們一旦打開城門,那絕對就意味着毀滅。”
“因此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城門是絕對不能打開的。”
“還要,一定要大大加強夜晚對城池的防備,一定不能讓白楓趁夜色溜進來打開城門。”
“那樣的話,我和在座的諸位也都是照樣完蛋。”
“不過,現在這些都是次要因素。”
“此時白楓突然停止進攻,顯然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你們想說會不會是這傢伙知道自己攻不破城門,所以直接乾脆撤軍了。”
“或者說,這時候這傢伙的糧草已經到了枯竭的程度,因此不得不撤軍了。”
“這些問題我之前都想過,只可惜事實顯然不是這樣子。”
“要是真是這樣子的話,那不用你們提醒,我也會直接下令打開城門乘勝追擊。”
“所以說,現在這白楓肯定是退回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在那裡仔細商議怎麼攻打我們城門。”
下方那些文武大臣們說道。
“既然如此,那張昭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要知道白楓這傢伙狡猾至極,這個時候撤軍說不定就會想出什麼陰毒的手段來對付我們。”
“是啊,這傢伙的確是十分卑鄙,連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都是敗在他手中。”
“我看不如這樣,趁白楓這傢伙放鬆警惕的時候,我們直接出兵給他來一個措手不及。”
“不行,你這傢伙是蠢貨麼。”
“要是現在出去,那不正好是着了這傢伙的道麼。”
“就是,而且白楓這傢伙此次這麼做,說不定就是想引我們出來,然後躲在暗處給我們來一個措手不及。”
“可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還怎麼辦呢。”
“難不成,我們就真要等着白楓這傢伙將後效的辦法想好。”
“誰說的,那當然是不行的啊。”
“都別說了,還是看張昭大人怎麼想辦法吧。”
張昭說道。
“這白楓突然停止進攻,然後撤回到一個我們無法觀察到的地帶。”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研究接下來怎樣纔可以破開我們的城門。”
“不過可惜的是,即便是我換位思考,我也無法猜出這白楓到底有什麼方法來打出這件事情。”
“所以說,現在的我們還是選擇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不過,這其中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將我們的城門打開。”
“那就是,在這城池中安插一個臥底。”
“這臥底一旦熟悉了城池裡面的情況,自然就會很輕鬆的將城門打開。”
“這樣一來,這白楓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打開城門了。”
那些大臣說道。
“這,張昭大人,難道您的意思是,現在城池裡面有着白楓安插的臥底。”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要知道這白楓可是第一次來到會稽,我們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面。”
“他怎麼可能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我們的城池裡安插臥底。”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反正說出來我是不信的。”
“張昭大人,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現在城池內有臥底的話,那是誰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這誰知道,畢竟臥底可不會承認自己是臥底。”
張昭說道。
“這僅僅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大家不比過於緊張。”
“說實話,我也不相信這白楓會朝我們城池裡面派出臥底。”
“畢竟,我們和他只見的確是第一次見面,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極低。”
“所以說,這也僅僅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大家不比當真。”
“不排除這傢伙會用其他的手法,因此我們也不能只將目光放在臥底這一個點身上。”
“當然,不管白楓這傢伙用出什麼方法,我們都會將其徹底擊倒。”
“要知道我們現在守衛的可是會稽,乃是主公孫權的心腹之地。”
“若是會稽丟失的話,不僅僅對江東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這對於主公來說,也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因此這次我們必須守衛好會稽,否則真是沒臉去見主公了。”
“要知道,這主公在臨走之前,可是親手將會稽交在我的手上。”
“我要是連個會稽都守不下來的話,那這張老臉真的是可以不要了。”
“所以說,這次無論怎樣,也必須將這會稽給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