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有些猶豫的看着白仁,說實話他這是小本買賣,十一吊錢,雖然看上去很多,但是他只能賺取一吊錢,心裡有些不想賣給白仁。
一旁的徐盛,偷偷騎馬來到白仁的身旁,從胸口裡摸出了一吊錢丟給了白仁。
“接着!”白仁聽到身後有聲音,回頭一看,只見有一吊錢丟了過來,立馬接過來,有些感激的看着徐盛。
徐盛默默無言的騎馬回到了馬車旁,對白仁面色冷漠的說道:“這個算我借你的,改日你要還我,記得了!”
白仁知道徐盛是給自己個臺階下,於是點了點頭,將十二吊錢給了那個正在思考的老頭,然後一把叫他那裝滿胡餅的桶子搬走了。
既然有了糧食的儲備,衆人也沒有後顧之憂,立馬向着下邳城的西門奔去。
“這個世道的人真怪,有這麼多錢,買這麼多胡餅,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人啊!”那賣餅的老頭看着他們遠去的影子,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十二吊銅錢,有些默然無語的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已經來到了西門,而新聞那裡正好有兩個士兵正在守衛。
“怎麼辦?公子有人要查我們?”廖化看着前面攔路的士兵,悄悄的來到馬車的窗口旁對着白仁問道。
“不行,這樣太浪費時間了!你要是等他查完的話,陶謙肯定會追上來的!”白仁面色有些緊張的看着窗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然後看向身旁的甄宓。
甄宓看着白仁盯着自己,作爲跟隨白仁這麼久了的小尾巴,早就知道白仁最擅長什麼了,於是自己從衣袖中掏出一錠銀子給了白仁。
“你去把這一錠銀子給他,讓他給我們放行一條路,快點!”白仁從窗戶口將一錠銀子給了廖化,讓他趕快去收買那守門的士兵。
廖化接過了那一錠銀子,騎着馬來到大門口,然後看着這兩位士兵,然後把銀子丟給他們,面色非常嚴肅的對士兵說道:“我公子現在非常的急,你們不要攔路,這些是你們的賞錢!”
“多謝,多謝,快走,快走!”那士兵到空中拋過來的銀子,一把接住了,然後在嘴邊咬了一下,發現真的是銀子,於是立馬讓出了一條路,讓他們趕快走。
於是白仁的馬車隊伍才能順利的經過了西門,走出了下邳城。
“陶公,陶公,大事不好了!”刺史府裡一個管家樣的人物飛奔到了陶謙的書房,然後跪倒在地裡面,驚慌的對陶謙喊道。
陶謙正在批閱着什麼東西,看到自家管家如此慌亂的跑了進來,竟然沒有一點點禮數,於是板着一副面孔對着他說道:“瞧你這個樣子,慌亂的成何體統,有什麼事說吧!”
“陶公,公子出去吃飯,陶商公子他卻喪於歹人之手啊!”那管家一般的人物,慌慌張張的把事情告訴了陶謙。
“你再說一遍!什麼?”陶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盯着跪倒在地的管家,語言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陶商公子,他被歹人害了!”管家面色沮喪的又把事情再重複了一遍。
“什麼!?”陶謙面容全是不可置信的樣子,然後感覺自己全身突然沒力,最後一屁股跌倒在座位上。
“報!陳登和糜竺兩位在外等候!”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護衛衝了進來,然後看着跪倒在地的管家和一臉麻木的坐在座位上的陶謙,思索了一下對他們說道。
“你先下去吧,就說我沒有空,叫他們改日再來!”陶謙面色有些蒼白的坐在座位上,看着那個護衛對着他無力的說道。
“是!”這個護衛立馬退了出去,他看得出來陶謙現在正爲着什麼事情而傷神。
“你給我認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毛今天算是有點理智的人還沒有到那種悲痛欲絕的情況,將自己悲傷的情緒壓制住了,然後有些嚴肅的對着那管家問道。 ¤ttka n¤C 〇
“陶商公子出去吃飯,看見了一個女子,覺得漂亮,於是就調戲了他,最後被這女子的同伴給活活的三拳打死了!”那管家也是在酒樓老闆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看着陶謙正在爆發的邊緣,於是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陶謙。
“孽障啊,真是痛煞爲父了!”陶謙面色有些難過,對着天空大聲的痛呼了一聲。
“陶公,我們要怎麼做?是不是派人去把那些歹人抓過來!”那管家看着陶謙非常傷心的樣子,於是對陶謙提議道。
“雖然我兒有錯,卻不至於死,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把我兒活活打死了,我可憐的兒!你快去派人把曹豹給我叫過來!直接把事情告訴曹豹,讓他將這些歹人給我抓回來!”陶謙面色非常悲憤,時常對着天空哀嘆幾聲,然後對着管家非常憤怒的說道。
“我這就去辦!”管家聽了陶謙的話,不敢在這裡久留,立馬就逃出了陶謙的書房,然後去派人叫曹豹,安排任務。
而在陶謙府邸的外面,陳登和糜竺正在等待着護衛通報,突然護衛匆忙的出來了,看着正在等候的兩人,面色有些愁苦的對他們說道:“對不起兩位大人,刺史大人好像有什麼事,暫時不能接待你們,你們還是改日再來吧!”
“這!”糜竺聽了那護衛的話,看着身旁的陳登,有些猶豫的,不知道說什麼話纔好。
“子仲兄弟,看樣子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們還是改日再來吧!”陳登看着糜竺這個樣子,對他安慰的說道。
“那也就只能這樣了!元龍,你今日還是留在我府裡吃飯吧,我特意讓人從長江那裡快馬加鞭的送來新鮮的水魚,特意請來了做生魚片的大師傅,保準讓你喜歡!”糜竺聽了陳的話,點了點頭,於是向着陳登發出了邀請。
“那正好,我倒要嚐嚐鮮呢!”陳登這人最喜歡吃魚了,聽說糜竺竟然派人快馬加鞭的從長江那裡運來水魚,頓時都開始流口水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陶謙的府邸衝出來一個侍衛,樣子非常匆忙的樣子,陳登看着他的樣子,感覺到好奇,於是對他喊道:“這位侍衛大哥,你們這麼匆匆忙忙的,到底是有什麼事啊!”
“還能有什麼事啊?陶謙大人的大公子被人打死了,如今陶謙大人派我們去請曹豹大人出兵,去抓捕那些歹人!”那士兵非常匆忙的走了出來,突然聽到有人喊住了自己,一看是陳登,整個徐州鼎鼎有名的陳家子弟,立馬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了,然後說完了也不做停留,向着軍營的方向跑去。
“不好,大事不好!”糜竺突然面色有些難看起來,他今日覺得白仁動作有些奇怪,竟然向自己借馬車,只不過作爲好友,他不應該去詢問他的,但是他聽到這個侍衛所說的事情,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爲什麼白仁今天的動作這麼奇怪。
“你莫非覺得打死陶謙那人公子的就是那位?”陳登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他可是一直跟着糜竺的,於是小心翼翼的在糜竺身旁說道。
“白子符!你這是要害死我啊!”糜竺臉色非常難看,然後痛呼一聲,立馬不管陳登,向自己的府裡趕回去了。
陳登看到這個樣子,苦笑一聲,然後思索了一下,也跟隨糜竺向着糜家趕過去。
“子仲兄,你現在不要急的回去嗎?我有一策,可以保糜家平安!”陳登一把追上了糜竺,然後拉住了他的肩膀,對他非常誠懇的說道。
“元龍有什麼計策,快點說出來!”此時的糜竺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看這胸有成竹的陳登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