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清脆的聲音此時傳遍了整個大廳。
只見曹真,曹休,夏侯霸三人躺在一條胡凳上,而張遼,張合,徐盛手中各拿着一根軍棍,面色有些沉重的往着三人的屁股上打去,發出清脆的聲音。
白仁看着三人被打的面色有些沉重,整張臉都已經有些慘白,額頭上開始露出冷汗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雖然自己已經決定不殺了他們三人,但是這一點處罰還是要給他們,讓他們受到一點教訓,長長記性。
“主人!打完了!”張遼此時收起了自己的軍棍,然後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白仁說道。
“好了!把他們帶到我的偏房裡,讓他們三個先躺着休息吧。”白仁看着面前三個面色慘白的傢伙,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張遼吩咐道。
張遼等人點了點頭,然後攙扶着這三個已經走不動路的傢伙,向着偏房走去。
“主人,你這樣做真的好嗎?”賈詡看着張遼把這三個小傢伙全部帶走了以後,面色平靜地來到了白仁的身旁,然後語氣有些沉重地說的。
白仁看着一旁的賈詡,面色有些沉重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語氣有些平淡的對着賈詡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又沒有弄出人命。”
“可是這三人如今受到了這麼大的恥辱,恐怕……”賈詡面色有些擔憂的看着一旁的白仁,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然有辦法,你先退下吧。”白仁看着賈詡面色有些沉重的樣子,輕輕地摸着下巴,語氣有些和善的對着賈詡說道。
賈詡看着面前自家主人面色從容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平靜地離開了房間。
“如今壽春城,還拿着什麼守住呢?”白仁看着賈詡已經離去的背影,用手託着自己的腦袋,面色有些沉重的思考着。
白仁想了想,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於是默默地走到了桌案旁,拿起手中的毛筆,取出一張紙,書寫了一封信。
看着這寫的信慢慢的幹了,白仁將自己的目光望向門外,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門外喊道:“來人!”
“將軍!”只見外面匆匆忙忙的趕來了一個士兵,面色有些緊張的看着白仁,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這樣自己面前的書信完全的密封住了,然後看着面前的士兵,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的士兵說道:“我這裡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將軍儘管吩咐,在下赴湯蹈火也要完成將軍的任務。”那士兵聽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回答道。
白仁將自己手中的這一封書信遞了過去,然後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面前的士兵說道:“我這裡有一封信,你把這封信送到廬江城那裡,把信交給孫權。”
“是!將軍!”那名士兵聽了白仁所說的話,微微有些驚訝,猶豫了一下,然後接過了白仁手中的信件,語氣有些沉重地回答道,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着這士兵已經離開了房間,白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面色有些平靜的小聲說道:“這件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去看看那三個小傢伙了。”
一處偏僻的房間之中,一張巨大的牀榻之上,曹真,曹休,夏侯霸面色有些慘白的趴在牀榻之上,而他們的屁股已經是血肉模糊,看樣子那一百軍棍可把他們三人打慘了。此時他們時不時發出了一身哀嚎,看樣子極其悲慘。
“子丹,夏侯霸,你們還好嗎?”曹休此時面色有些參白的,看着一旁的曹真和夏侯霸,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兩人問道。
“好個頭,我現在只感覺我的屁股上火麻麻的,動一下就疼死我了。”夏侯霸此時面色有些愁苦地看着一旁的曹休,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
“我的也是,我現在感覺我的腰都是酸的。”曹真聽了夏侯霸的抱怨語氣也有一些不舒服的,對着一旁的曹休和夏侯霸說道。
“一百軍棍,我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懲罰,哎呦,疼死我了!”曹休感覺到自己屁股上的疼痛,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這白子符,下手怎麼這麼重啊?也不知道少一點軍棍,恐怕我們這一個月都下不了牀了!”曹真用一隻手墊着自己的腦袋看着一旁曹休面色有些痛苦的樣子,輕輕的將自己的手往下伸,接觸了曹休的屁股。
“你輕點,疼!”曹休突然感覺自己屁股被曹真碰了一下,頓時感覺到火辣辣的,連忙對着曹真說道。
“這白子符沒有殺了我們已經不錯了,這一百軍棍算什麼!”夏侯霸聽着兩人有些抱怨的話語,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兩人說道,夏侯霸出身于軍人世家,自己的父親夏侯淵從小就把他帶到軍隊之中,而夏侯淵也相信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夏侯霸也算是皮糙肉厚,至少比起曹休和曹真兩位公子爺更加耐打!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打,還要感謝他白子符?”曹休聽啦,夏侯霸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不爽,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夏侯霸反駁道。
“哼!哼!哼!”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哼聲,聽起來有些不滿的樣子。
“……”曹休三人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門外,只見白仁站在門口,用手撐着腦袋,面色平靜地看着三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三人見到此情形,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然後默默地將頭埋在了枕頭裡面。
白仁步伐輕快的走進了房間之中,然後看着三人這樣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聽說你們覺得一百軍棍有點少了?”
“沒有!沒有!”三人聽了這樣的話,連忙擡起了頭,語氣有些驚慌的對着白仁說道。
“我剛剛看着你們好像在埋怨我似的。”白仁看着三人面色有些痛苦的樣子,隨意找了一個凳子放在了三人的牀榻前坐了下來,看着三人的臉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三人說道。
“沒有,沒有!”三人看着面前的白仁目光之中好像不懷好意的樣子,連忙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對了,白將軍,你什麼時候來的?”此時曹真伸出自己的腦袋,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面前的白仁問道。
“差不多來了許久,反正該聽的也聽到了,不該聽的也聽到了。”白仁看着面前三人充滿詢問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從容不迫地對着三人回答道。
三人聽到了這樣的回答,頓時面色被嚇得有些慘白,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白仁,此時此刻,在他們眼中的白仁就是一個魔鬼。
“你們三個人都是人才,不過你們現在實在是很差勁!”白仁看着三人的樣子,輕輕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語氣淡然的對着三人說道。
三人聽了白仁前面的話感覺有些喜悅,但是聽到了後面的話就有些失落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一點我已經體會到了,只不過你們現在的本事,真的不算什麼,你們比不過你們的叔父輩,無論是曹子孝還是夏侯元讓,或者是夏侯妙才,你們也比不過我身旁的部將徐文向,張文遠,更比不上於文則,徐公明!”白仁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三人,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三人聽到了白仁所說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低沉起來,默默地低下了腦袋。
“你們今天之所以能成爲一軍的統帥,一軍的部將,你以爲你們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嗎?實話實說的跟你們說,如果不是你姓曹,他姓夏侯,你們今日最多的成就不過是軍中的校尉!”白仁此時面色沉重的看着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