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暗器!”就在呂布就要使出力壓華山將夏侯惇教訓教訓,突然一身冷喝在呂布的身後響起。
呂布聽了這個聲音,趕忙嚇了一跳,連忙翻頭一看,只見曹仁手中不知道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東西,正對着自己扔了過來。
“哈哈!你是不是傻,丟暗器竟然還喊出來,這還算什麼暗器?”呂布看着扔過來的黑東西,手拿着方天畫戟,面色有些冷笑的對着曹仁嘲諷道,就要用方天畫戟打掉這曹仁扔過來的東西。
“呵呵!”曹仁聽了呂布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面色平靜的看着呂布,腦海中浮現出白仁那冷笑的樣子。
黑色的東西,接觸到呂布方天畫戟的戟鋒,呂布突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個黑色的東西竟然是軟的。
“什麼東西?”還沒有等呂布反應過來,這黑色東西就被呂布的方天畫戟刺破了,從裡面灑下許多白色的灰塵,直接將呂布以及他胯下的赤兔馬染成了白色。
呂布此時我是懵逼了,感覺自己眼睛都睜不開了,全身難受的很,而呂布胯下的赤兔馬,不,白兔馬也在到處亂溜達,也看不清方向。
“你們這些陰險小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呂布面色痛苦的對着空氣說道,因爲他此時根本睜不開眼睛,也看不清任何的人,只能胡亂的對着空氣大吼道。
侯成等人看着呂布這樣子,直接帶着手下的士兵,面色冰冷的守在四處亂轉的呂布身邊,深怕敵人突然下手。
“溫侯,你怎麼了!”侯成一臉擔心的看着已經成了一個白人一般的呂布,小心翼翼的對着呂布問道。
呂布聽到聲音,也聽出了是侯成對自己說話,呂布語氣有些不好的對着侯成說道:“我眼睛睜不開了,快,快,給我拿水過來!”
“你!快去找水過來!”侯成看着呂布如此難受的樣子,連忙對着身旁的騎兵喊道。
而此時夏侯惇和韓浩等一羣士兵,則面色懵逼的看着面前的突發情況,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鬼,也只是拿着武器一臉警惕的看着呂布軍。
“我勸溫侯不要擅作主張,這可是石灰粉,若是遇到了水,恐怕溫侯的眼睛就要瞎了!”曹仁看着呂布叫身旁的人去準備水,想起了白仁的囑咐,連忙對着呂布提醒道。
呂布聽了曹仁的話,面色極其難看,語氣不爽的對着曹仁說道:“你這個傢伙既然如此奸詐,有本事和本大爺一對一的決鬥啊?”
曹仁聽了呂布的話並沒有做聲,而是看着一旁不遠處的夏侯惇,語氣平靜的說道:“溫侯,若是想要保住眼睛的話,還是去叫人準備一些油吧!元讓,我們走吧。”
“走!?”夏侯惇面色有些奇怪的看着曹仁,現在可是擊殺呂布的大好機會,怎麼說走就走呢?不過夏侯惇看着曹仁真的離開了,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帶着韓浩等人,在幷州狼騎的注視下,離開了濮陽城。
“你們管他們幹什麼,快點給本大爺,弄點油來!”呂布感受周圍那安靜的氣氛,心裡有些不滿的對着手下的部將喊道。
濮陽城外,夏侯惇來到了曹仁的身旁,面色有些疑惑的看着曹仁,最後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對着曹仁問道:“這次多謝你了,子孝,只不過剛剛可是擊殺呂布的好機會,你怎麼就選擇離開了呢?”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只不過這是軍令!”曹仁看着一旁面色有些不爽的夏侯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最後面色充滿不甘的說道。
“軍令,莫非是主公的命令?”夏侯惇看着曹仁那無奈的表情,面色有些掙扎的對着曹仁問道。
“不是主公!”曹仁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夏侯惇說道。
夏侯惇看着曹仁那搖頭的樣子,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加濃重,曹仁可以說是曹營第一將,連夏侯惇自己都比不上曹仁的地位,如今既然有人能對曹仁下達命令,而且這個人還不是曹操,這讓夏侯惇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曹仁騎着馬走在黑夜中的驛道上,偏頭看着沉默不語的夏侯惇,只好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夏侯惇。
原來曹操退兵後,接受了荀攸兩面夾攻兗州的計劃,曹操本人率領大部隊前往豫州,而兗州的小部分和小沛,則交給了白仁統領,而此次騎兵過來還是白仁命令曹仁過來的。
“白仁,白子符,怎麼是這個小子?”夏侯惇面色有些不可思議的對着曹仁問道,他心裡還是有些頗爲不服氣,畢竟白仁可是一個新人啊!
曹仁騎在馬背上,看着一旁的夏侯惇在發着牢騷,語氣帶着一絲笑容的對着夏侯惇說道:“白子符,文武全才,是一個特別有本事的人,就連剛剛對付呂布的辦法都是白子符想出來的,元讓,你就不要發牢騷了,如今非常的時機,主公命令白仁爲主帥,一定有他的用意。”
“希望如此吧!”夏侯惇聽了曹仁的話,面色並沒有太多變化,而是語氣冰冷的對着曹仁敷衍道。
“我已經在這裡等候你們多時了!”就在曹仁和夏侯惇正在聊天的時候,軍隊隊伍正穿行在一片樹林之中,只見從北面的樹林裡從出了一隊騎兵,爲首一名武將手裡拿着鉤鐮刀,身穿一身黑甲帶着身後的騎兵堵住了曹仁等人的去路,而那名武將身後跟着一名身穿白色文士服的中年文士。
“陳公臺,你們怎麼埋伏在這裡?我剛剛來的時候,這裡還沒有埋伏啊!”曹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名武將身旁的謀士,正是陳宮,而曹仁去爲驚訝的是自己剛剛帶着騎兵過去的時候,這裡並沒有出來埋伏自己。
“呵呵,文遠將軍!我就說了吧!他們一定會回來的!”陳宮面色陰沉的看着對面的曹仁,語氣有些陰森的對着一旁的武將說道。
這名武將正是呂布手下的第一將張遼,而陳宮爲了防止夏侯惇逃跑,特意埋伏了軍隊,剛剛曹仁經過的時候,陳宮特意沒讓自己本方暴露,就是爲了升長線,釣大魚,如今魚已經上鉤了,正是出來收割的時候了。
“在下雁門張文遠,在此等候多時了,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投降吧!”張遼面色陰沉的拿着手中的鉤鐮槍,語氣沉着的對着曹仁和夏侯惇說道。
曹仁看着突然出現的軍隊,面色變得非常難看,心中暗想着,看樣子白仁的計劃又泡湯了,然後對着身旁的一個騎兵做了一個手勢。
“噗嗤”在一處離張遼埋伏不遠的樹林裡,白仁直接一口口水噴在了一旁的于禁臉上。
于禁用手抹乾淨臉上的口水,有些尷尬的看着白仁,白仁看着于禁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看着樹林裡已經準備好的士兵,心中暗想,自己當初看三國演義,還是對自己有用的,現在自己只要等着曹仁他們領呂布軍過來,自己就直接放火燒林,到時候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呂布軍。
“子符,你說曹仁將軍怎麼還沒來,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怎麼想在還沒有來啊?”于禁和白仁在樹林裡等了許久發現曹仁的軍隊遲遲不見,面色有些擔心的對着白仁問道。
“不會吧!我都讓曹仁把所有騎兵都帶去了,就算打不過呂布軍,逃跑總是能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了,肯定沒事的!”白仁看着于禁擔心的樣子拍了拍胸脯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騎兵非常慌亂的跑了過來,他是曹仁身後的那個騎兵,剛剛趁亂跑了出來,連忙向白仁報信。
“將軍,我軍在前面一里之地,遭到敵人的埋伏了。”
“什麼,額,這就有些尷尬了!”白仁聽了那騎兵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