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德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被面前黃忠拿着手中的大刀劈成了兩半,頓時夏侯德人頭落地,死在了黃忠之手。
此時周圍的曹軍看着自家主將人頭落地的樣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看着遠處殺過來的敵軍,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慌張起來。
“投降免死,投降免死。”此時,作爲軍師的法正從自己這一邊軍隊之中走了出來,然後看着眼處有些慌亂的敵軍法正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遠處的敵軍看着自家主將已經陣亡的樣子,而且自己好像根本不是遠處敵軍的對手,於是紛紛的放下了自己的武器投降了。
最後,黃忠帶領着自己手下的軍隊輕而易舉的攻打下了米倉山。
米倉山此時的營寨完全被黃忠和他手下的軍隊所佔領。此時黃忠讓自己手下的將士先好好休息一下,畢竟如今已經辛苦了一夜才攻佔了米倉山。可以說自己手下的將士已經非常疲憊。
第二日,黃忠召集了自己手下的文武,語氣有些沉重地對着衆人商議道:“如今我們已經奪得了米倉山,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此時作爲軍師的法正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黃忠說道:“如今攻打下了米倉山,而主攻政工,打着定軍山,將軍可以立馬派遣手下的軍隊前去攻打天蕩山,然後趁機將天蕩山攻打下來,則敵軍定然沒有糧草,到時候定會不戰自亂。”
黃忠聽了面前法正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於是召集自己手下的士兵留下劉封和三千士兵鎮守米倉山,自己則帶領着數萬軍隊,向着天蕩山而去。
而劉備這一邊,在定軍山之下安營紮寨,由於夏侯淵佔據了地利,劉備軍雖然人數遠遠勝於夏侯淵的軍隊,但是始終不能攻打上定軍山,反而損失了許多人馬。
此時,劉備和自己的手下在軍營之中商議着如何攻打下夏侯淵的定軍山。
諸葛亮輕輕地搖動着自己手中的羽扇,看着面前的劉備,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劉備說道:“如今我軍已在這牽制夏侯淵這麼久時間了,不知道黃老將軍那邊怎麼樣了,若是黃老將軍能夠有所作爲的話,到時候我們則會能夠減輕一些分擔。”
一旁的劉備聽了這樣的話,輕輕地摸着鬍子,然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現在還是全要看黃老將軍的了!有孝直在黃老將軍身旁,恐怕黃老將軍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吧。”
過了不久,只見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來到了劉備的面前,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其稟主公,如今黃老將軍已經帶領手下的人馬攻佔了米倉山,斬首了敵將夏侯德,俘虜敵軍兩千人。”
劉備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如今,黃老將軍立下大功,真是我心甚慰呀!”
而一旁的諸葛亮聽到了這樣的消息,輕輕地搖動着自己手中的羽扇,然後默默思考了這事,並傳達的消息,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劉備說道:“如今黃老將軍打下米倉山,恐怕是看着米倉山的防備最爲薄弱,這應該是法正的計謀,我猜的差不多的話,如今的黃老將軍令然會準備人馬攻打天蕩山了。”
“那軍師我們應當怎麼辦?”此時的劉備看着面前的諸葛亮,語氣有些沉重地對着諸葛亮問道。
“主公,應該馬上派出手下的人馬瘋狂的進攻定軍山,拖延敵方夏侯淵,讓黃老將軍能夠有更快的時間攻打夏天蕩山!”此時的諸葛亮看着面前的劉備,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劉備說道。
劉備聽了諸葛亮所說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立馬吩咐自己手下的黃忠,趙雲,魏延的人帶着手下的兵馬攻打定軍山。
此時夏侯淵自己手下的兵馬順手在定軍山之上,突然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夏侯淵的面前,將米倉山失守,夏侯德被黃忠所斬殺的消息告訴了面前的夏侯淵。
夏侯淵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咬了咬牙,語氣有些不甘心的吼道:“這該死的黃忠老兒竟然殺了我的侄兒,我和這黃忠老兒不死不休。”
當夏侯淵準備點其自己手中的兵馬準備前去米倉山爲自己侄兒報仇的時候,突然外面有士兵敢了進來,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其稟將軍劉備手下的大將張飛,趙雲,魏延等人各自帶領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瘋狂地向我們定軍山攻打過來。”
“可惡,我先帶領軍隊擊退他們在說。”此時的夏侯淵語氣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然後走出軍帳,帶着自己手下的軍隊前去對付劉備所派遣的張飛,趙雲等人。
而黃忠帶着自己手下的軍隊來到了天蕩山之下,早就有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天蕩山的守將夏侯尚。
夏侯尚得到了這樣的消息,連忙召來郭準前來商議黃忠攻打天蕩山的此事。
“如今這黃忠已經攻打下了米倉山,並且斬殺了我的族弟夏侯德,如今這黃忠帶着手下的人馬前來攻打我們的天蕩山,我們要如何是好。”此時的夏侯尚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郭準,語氣帶着一絲憤怒的說道。
“這黃忠可以輕而易舉的攻打下米倉山,可見這黃忠不單有勇,而且還有謀,將軍切莫輕視於他,我今如今掌管着糧草,可是如今軍隊的命脈,如今我軍還是鎮守此地,不易出戰爲好。”郭準稍微的思考了一下,然後看着面前有些憤怒的夏侯尚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於是夏侯尚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嚴守着上山的路,小心警惕着敵軍的進攻。
黃忠帶着自己手下的人馬瘋狂的向着天蕩山攻打過來,只不過敵軍一直堅守在山上,這讓黃忠的軍隊無計可施。
已經日落西山,攻打了一天的天蕩山的黃忠最後無奈的只能相自己手下的士兵安營紮寨在山下。
深夜,黃忠叫來了自己手下的文武,看着今天一天根本沒有進展的樣子,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如今我軍攻打天蕩山,可是這天蕩山的夏侯尚堅守城池,我軍應當如何是好。”
“如今敵軍堅守不出,我軍也無可奈何。”一旁的老將嚴顏,看着面前的黃忠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黃忠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軍師法正,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一旁的法正說道:“孝直先生,如今我軍實在攻打不下天蕩山,你可有什麼好的計謀,能夠攻打下天蕩山呢?”
“這天蕩山的守將夏侯尚看起來非常的小心謹慎,這樣的人恐怕難以勾引其下山和我們作戰,如今我也是無計可施了。”法正看着面前黃忠望過來的目光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最後無奈的望向了一旁的黃忠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天蕩山!天蕩山!到底要如何攻打下來纔好呢?”此時的黃忠輕輕地摸着自己蒼白的鬍子,面色有些惆悵地說道。
“啓稟將軍,外面有一人自身能夠幫助將軍攻打下天蕩山。”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有個士兵趕了進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黃忠說道。
“快把他請進來。”此時黃忠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露出了一絲喜悅之情,然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而過了不久,只見士兵帶着一名文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看着面前的黃忠,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對着面前的黃忠行了一禮。
法正此時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此人,稍微的打量了一下此人,頓時面色有些驚訝的問道:“來的人莫非是彭永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