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營就交給你了,文向,記住謹防敵人夜裡襲營,還有不要輕舉妄動,只要守住這裡行了!”白仁此時在大帳的黑夜之中,看着黑夜之中的徐盛,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徐盛說道。
徐盛看着白仁在黑夜之中,面色如此嚴肅的樣子,語氣非常肯定的對着白仁迴應道:“將軍你把大營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如果敵人敢過來,我必然叫他們有來無回!”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會留下元儉和文珪!他們會輔助你守住這個大營!”白仁看着徐盛如此堅定的樣子,用手拍了拍徐盛的肩膀,然後看着身後的張遼和項成。
“我們走吧!”白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看着一旁的項成和張遼,然後帶着三千騎兵,最後向着北方而去,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就在這黑夜之中,一支軍隊悄悄的離開了大營,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在敵人最爲防備的時候,再給他們來一次致命一擊!讓他們不能翻身。
而在函谷關中,李傕給郭汜留下了三千士兵,把如此重要的函谷關交給了郭汜,卻只留下三千的士兵,這表達了李傕不僅的郭汜是信任,同樣是李傕對着郭汜的防備。
而此時郭汜手裡拿着關卡外射進來的一封信,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信件上的文字,然後默默的將書信放了下來,然後微微的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將軍!那書信上面寫着什麼啊?”在下面的一個校尉,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位置上有些失神的郭汜,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郭汜問道。
“城外曹軍的主帥讓我投降,他說到時候能饒我一條性命。”郭汜握緊了手中的信件,然後語氣有些平淡的說道,默默的睜開了眼睛。
“將軍,這……”底下的四五個校尉聽了郭汜的話,面色都有些歡喜和擔心的看着坐在位置上的郭汜,郭汜卻默默的將手中的信件撕成粉碎。
底下的衆將士看着郭汜的動作,都嚇得默默無語,然後語氣有些陰沉的對着底下的校尉說道:“我看你們都有投靠曹操的心思嗎?你們都以爲這個信件,能保住你們的性命嗎?你認爲曹操那一邊的傢伙說的話能相信嗎?”
“這……”底下的校尉們聽了郭汜的話,都默默的底下了頭,然後對着郭汜有些尷尬的說道。
李傕之所以敢這麼放心的把函谷關交給郭汜,就是知道郭汜絕對不會去投靠曹操的,以郭汜這種人投靠曹操,就是曹操願意放過郭汜,漢帝劉協也絕對不會放過郭汜的。
“如今派人去曹營裡面送回信件,就說讓我們考慮一段時間,然後三天之後再給他們答覆。”郭汜閉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後對着底下的一個親兵說道。
“將軍,這!”底下的校尉們聽了郭汜的話,都有些詫異的看着郭汜說道。
“我這叫拖延時間,你們知道嗎?”郭汜看着校尉打斷了自己的話,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直接嚇得那校尉縮了縮頭,然後語氣有些大笑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再向李傕請求援軍!三天後再和曹操軍決一死戰!”
“將軍英明,將軍真是足智多謀啊!”底下的校尉看着郭汜這樣說,然後連忙對着郭汜拍着馬匹說道。
“哈哈!哈哈!”郭汜聽了底下的手下阿諛奉承的聲音,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深夜裡,西涼軍的首領拿着一封書信,來到了主帥的大帳之外,卻被一個親衛攔住了去路。
“我家將軍已經休息了,若是有什麼想說的,你可以和徐將軍說,徐將軍還沒有休息!”親兵一臉警惕的看着那西涼軍來的使者,然後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那使臣有些微微一愣,看向主帥的大帳之中,聽着大帳之中的鼾聲,然後語氣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就行了!將軍在休息,我到時候會把消息轉達給將軍!”
就在那使臣有些輕微的錯愕時,從另外一邊走來了兩個將軍,一個面色有些平淡,一個面色有些狂妄,正是白仁留下來鎮守大營的徐盛和潘璋。
“這……或許有些……不好吧!”那使臣實在想見一見那在睡覺的曹軍主帥,想知道到底此次是誰帶兵的。
“這使臣一點都看不清形勢,還以爲自己算一根蔥!乾脆殺了得了!”潘璋看着那使臣面色有些錯愕的樣子,狂妄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冰冷,然後對着身旁面色平淡的徐盛說道。
徐盛聽了潘璋的話,面色也有些陰沉的看着那使臣,最後有些低着頭思考什麼。
“將軍饒命啊!將軍饒命啊!”那西涼軍的使臣聽了潘璋的話,早已經嚇得全身發抖,再看着徐盛有些冰冷的目光,連忙語氣有些害怕的說道。
“白將軍不是說過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嗎?文珪,你這樣說不是在嚇唬他嗎?”徐盛看着求饒的使臣,帶着一絲冷笑的對着一旁的潘璋說道。
徐盛然後低下頭看着使臣,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快點說吧!不讓我怕到時我忍不住!”
“我將軍過來,讓我轉告一聲,我軍有一部分人有想法想投靠曹操大人,只不過如今我家將軍還要思考一下,我將軍希望你們能給他三天的時間考慮!”那使臣聽了徐盛的話,連忙對着徐盛說道。
徐盛聽了那使臣的話,面色變得冰冷起來,微微皺起眉頭對着那使臣說道:“那好,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你們若是不投降,我們大軍將把函谷關夷爲平地!希望你們不要爲此後悔!”
“是!是!是!在下先行告退了!”那使臣看着徐盛那冰冷的樣子,連忙語氣有些恐懼的說道,然後立馬離開了曹操軍的大營。
“果然不出將軍所料啊!”等着使臣已經離開了,徐盛面色有些深沉的看着一邊的潘璋,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
“文向啊!”一旁的潘璋看着徐盛,突然有些不耐煩的對着徐盛說道。
“怎麼了?”徐盛看着潘璋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有些用着奇怪的目光看着潘璋說道。
“你下次選擇士兵,選一個好一點的人選,這打鼾聲裝的一點都不像啊!”潘璋有些無奈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着一旁有些錯愕的徐盛說道。
徐盛聽了潘璋的話,再看着帳篷裡傳出來的鼾聲,有些無奈的苦笑,事情緊急,也是迫不得已啊!
而此時在司隸的北方,那裡是一片草地,而這一支草地上,一支騎兵正瘋狂的向着南方而去。
“文遠,還好你曾經和匈奴軍交戰,知道這草原上的地形和道路!這次多謝了!”白仁騎着馬匹,在草原上狂奔,而他身後跟隨着是如同一羣野狼一般的騎兵,然後帶着微笑看着身旁的張遼說道。
“將軍說笑了,我只是剛剛知道這條路而已,如果將軍自己找的的話,也是可以找到的!”張遼聽了白仁的話,轉過頭看着白仁,然後語氣有些謙恭的對着白仁說道。
“文遠,不必太過謙虛,文遠有大將之才,要不然投靠我家主公算了!”白仁看着張遼,面色帶着一絲笑意的對着張遼說道。
張遼聽了白仁的話,思考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白仁說道:“溫侯還在,我絕對不能背叛溫侯。”
“唉,算了!看樣子明日午時應該到達函谷關的大後方了!”白仁看着張遼目光堅定的樣子,無奈的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