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糜家小姐要嫁給陶家公子?”白仁聽了懷中甄宓的話,面色有些微微的震驚,沒想到她竟然要嫁給了別人,而且嫁給的並不是歷史上的劉皇叔,而是陶謙的二公子,看樣子自己這隻小蝴蝶對歷史的影響還是很大的,雖然糜貞和那個人很像,甚至是一模一樣,即使白仁已經選擇性的去忘記她,可是心中還是有些苦澀以及道不明的哀傷之情。
“夫君莫不是捨不得糜家的小姐,還對此戀戀不忘?”甄宓看着白仁有些恍惚的表情,心中有些愁苦的看着白仁,用着細嫩的小手撫摸着白仁的臉龐,語氣有些緊張的對着白仁問道。
白仁偏過自己的腦袋,感覺甄宓的小手有些冰涼,慢慢的低下頭看着甄宓那張側臉,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自己是應該要學會放下了,白仁看着甄宓那精巧的臉龐和有些發紅的眼圈,充滿歉意的對着甄宓說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爲過去,我現在心中可對糜家小姐沒有一點感覺,我心中最爲看重的就是宓兒,至於那糜家小姐,我只是覺得可憐罷了,生於這個家庭,自己的命運往往是不屬於自己,對了你就讓人送些東西去給糜家小姐,就當是我對她訂婚送去的禮物。”
甄宓聽了白仁的話,心裡的情緒好了許多,強忍着露出一絲笑容,對着白仁認真問道:“夫君要妾身準備什麼禮物?”
“就送個,送個,送個,哎,我也不知道,宓兒,你幫我隨便選選吧!”白仁本想送些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可轉眼又否決了,自己既然想和她扯清關係,又何需什麼紀念,於是強忍着一抹微笑對着甄宓說道。
“那好,我一定會準備好的,夫君,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說。”甄宓用着自己細嫩的胳膊纏着白仁,語氣有些小嬌羞一般的說道。
“時間還早,我們慢慢聊。”........歲月靜好,人生如夢。
華燈初上,已經是到了傍晚時間,天空也慢慢的被黑幕籠罩。
白仁身穿一身由甄宓準備的華麗衣裳,騎着一匹黑色的駿馬向着曹操所在的州牧府。州牧府外可是熱鬧非凡,賓客絡繹不絕只見曹昂正站在門口迎接客人,而客人們也不敢對對曹昂無禮,畢竟如今曹操可是對這個兒子寶貝的很,甚至已經讓他獨自統領一軍,可見對曹昂的看重。
曹昂帶着謙和有禮的笑容對着進入州牧府裡的客人一一行禮,遠遠的看着白仁騎着一匹黑色的駿馬而來,立馬和身旁的家丁囑咐幾句,親自來到白仁的馬匹前,帶着一絲嬉皮笑臉的表情對着白仁說道:“子符,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爲你現在還在沉迷於美人鄉中無法自拔呢!”
白仁從馬背上下來,自然有曹家的馬伕幫白仁把馬牽走餵養。
“美人鄉?”白仁看着曹昂那嬉皮笑臉的表情,面色有些充滿疑惑的看着曹昂,自己雖然妻嬌妾美,但是自己妻妾很少出門,外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今日上午離開子符府邸,偶見夫人之面,真是驚爲天人,子符,好福氣啊!”曹昂一副我懂得意思,輕輕的用着自己的手摟住白仁說道。
“一般,一般。”白仁聽了曹昂的誇讚,面色有些飄飄然的,畢竟好話誰都願意聽的。
“子符,別在外面站在,王七,你快去帶子符去宴會大廳。”曹昂看着白仁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連忙叫來僕人帶着白仁前去宴會的大廳。
“那我就先去了!”白仁輕輕的點頭,對曹昂抱拳行了一禮,見曹昂點了點頭,跟隨那名王七的下人往者曹操府邸走去。
一路穿過了花園,會議廳,轉了一些路程,白仁終於跟隨着那位王七的僕人來到了宴會大廳外,從外面看這大廳顯得燈火通明,聽裡面的聲音還是有些嘈雜的,看樣子怕是來了不少人了。
“公子,已經到了,在下先行告退!”那下人看已經帶着白仁來到大廳外,於是躬身行禮對着白仁說道,然後走開了。
白仁看着已經退下去的下人,輕輕的用手將自己有些雜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大廳。
白仁走進了大廳,進大廳裡面的人已經來了很多,曹操帶着一絲放蕩不羈的笑容坐在自己的位置,身後站着典韋凶神惡煞的站着曹操身後,而位置上曹操手裡拿着酒樽和一旁坐在左邊的曹仁把酒言歡。而曹仁下面則是兩個空的位置,而接下來則是夏侯兩兄弟,這兩兄弟坐在一起,滿臉笑容的不知道在聊着什麼。後面依次是曹洪,許褚,于禁,樂進等武將。
至於曹操的右邊則是文臣的地盤,坐在第一位的荀彧,面色平靜的喝着杯中美酒,面色帶着一絲溫和的笑容,而荀彧下面則是戲志才,戲志纔則是一副瘋子一樣的喝着酒,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咳嗽。再後面的則是程昱,正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接着的是荀攸,他和程昱一樣的是坐在那裡不動,只不過他看起來卻有點呆傻,而後面還有滿寵,毛階等人。
衆人看着白仁走了進來,都有意或者無意的把目光望向白仁,白仁見狀立馬想起甄宓的囑託,於是對着衆人行了一個大禮,再看着文臣位置最後面還空着一個,於是非常知趣的走了過去。
曹操自打白仁一進門就結束了與曹仁的聊天,一雙狡猾又聰慧的眸子打量着白仁的一舉一動,見白仁轉向那文臣隊伍之中最後面的位置,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弧度,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白仁說道:“子符,你走錯位置,那裡可是沒有你的位置。”
白仁聽了曹操那沙啞的話語,頓時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麼。
“我來晚了,各位見諒!”突然門外走進一箇中年人,先是對衆人行禮,然後一把就坐在了原本白仁打算坐的位置,白仁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名義上的上司,太倉令,棗祗。
白仁這就尷尬了,自己名義的上司都坐在最後一個位置了,自己坐哪裡?莫非站着不成?
曹操看着白仁那面色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露出一絲有些得意的笑容,用着自己的手指指着白仁說道:“白子符,你還愣在哪裡幹什麼?你的位置不是在那裡,此次聽聞你譙縣以火牛陣大破黃巾賊寇,功勞非淺,不過你這小子也真是狠啊!連自己人都燒,不過這次我就不再追究了,你的位置在那裡,還不快快坐下。”
白仁聽了曹操的話,順着曹操所指的方向望去,發現曹操所指的正是曹仁下面兩個空位置後面的位置,於是充滿怪異的眼神看着曹操,見曹操面色依舊是那麼平靜,只好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跪坐而下。
過了不久曹昂也來了,先是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慢悠悠的來到了白仁的身旁坐了下來,對白仁使了一個眼色,好像他早就瞭解了。
“如今寒冬已過,正是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生機勃勃的時節,這次宴會首先是我們這些歸來的功臣接風洗塵,其次是來祭拜新的一年,一切都能順心順意。”曹操作爲曹操陣營,兗州集團的CEO,這場宴會當然是由的演講而開始的,只見曹操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面色威嚴興奮得對着底下的文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