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何出此言啊?”左賢王劉豹聽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驚訝的看着白仁,心中突然有些緊張起來,語氣沉重的對着騎在馬背上的白仁問道。
“來人,把這左賢王給我拿下!”白仁看着左賢王這個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身旁的士兵說道。
左賢王看着來到自己身旁的兩個士兵,有些恐懼的拔出了腰間的寶劍,然後面色有些恐懼的看着白仁,語氣戰戰兢兢的對着白仁問道:“將軍,我做錯了什麼,將軍竟然要如此對我,我劉豹不服氣啊!”
“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嗎?”白仁看着劉豹的樣子,眼睛帶着一股殺意的對着劉豹問道。
劉豹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拿着手中的長劍,騎着那退後了幾步,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我有何罪?莫非將軍佔了我妾室,還要殺我滅口嗎?將軍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呵呵!你認爲沒有我的示意,那手下的親信能輕而易舉的離開部落向右賢王報信嗎?劉豹,你太小瞧我了!”白仁看着劉豹的樣子,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左賢王劉豹,語氣沙啞的對着劉豹說道。
劉豹聽了白仁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對着白仁問道:“這些你都知道?”
“呵呵!我怎麼不知道!”白仁默默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後看着一臉緊張的左賢王劉豹,語氣沉重的對着手下的士兵說道:“來人,替我拿下此賊!”
“殺!”附近兩個士兵聽了白仁的軍令,面色有些沉重的拿着武器向着左賢王劉豹殺了過去。
左賢王劉豹無奈之下只能拿起自己手中的長劍抵擋了一下,和兩個士兵纏鬥在一起,然後想要趁機找到機會離開此地。
“讓我來對付這個傢伙!”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王蒙手裡拿着長槍出來,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遠處正在纏鬥的左賢王劉豹大吼一聲。
劉豹被王蒙的吼聲嚇了一跳,偏過頭看着向着自己殺過來的王蒙,頓時面色恐懼起來,這王蒙可是白仁軍中數一數二的猛將,而且左賢王劉豹也見識過此人的厲害,自己手下的第一猛將在他手上走不了一回合就砍成了兩半。
劉豹連忙用自己手中的寶劍挑開了兩個士兵的武器,然後騎着馬向着離開這裡,卻發現王蒙已經拿起手中的長槍靠近了自己。
左賢王此時面如死灰,連忙舉起手中的長劍,想要抵擋王蒙的這雷霆一擊。
“當!”一聲清脆的響聲,左賢王手中的長槍,直接被王蒙手中的長槍給挑開了,脫離了左賢王劉豹的手中,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給我下來把!”王蒙看着左賢王劉豹有些呆滯的樣子,舒張了自己的猿臂,一把抓住了左賢王劉豹。
王蒙抓着左賢王劉豹來到白仁的面前,然後狠狠的將劉豹丟在了地下,周圍的士兵見狀,連忙控制住了趴在地上的劉豹。
“幸不辱命!”王蒙看了白仁一眼,再看着地上完全掙扎不得,被白仁手下控制住的劉豹,語氣平靜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王蒙的話,對着王蒙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在自己馬前被士兵壓在地上的劉豹,語氣有些陰冷的對着劉豹問道:“呵呵,左賢王劉豹,你現在已經成爲我的階下囚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的!”
“白子符,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搶我的女人,我不殺你,我誓不爲人!”左賢王劉豹被白仁手下的士兵狠狠的按在地上,緩緩的擡起頭,面色有些猙獰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劉豹的話,微微皺着自己的眉頭,然後看着地上的劉豹,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豹說道:“你就不怕死嗎?信不信我殺了你!”
“呵呵,我已經把你們出兵的消息,告訴了去卑那個傢伙,到時候不出所料,你們的軍隊就等着受到我們匈奴大軍的審判吧!呵呵,你現在放過我,退出草原還有一條活路!”左賢王劉豹被白仁手下的士兵狠狠的按在了地上,語氣有些瘋狂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呵呵一笑,然後默默的低下自己的腦袋,面色平靜的看着在地上的左賢王劉豹,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
左賢王聽了白仁的笑聲,頓時心中有些不爽的感覺,擡起頭,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白仁說道:“白子符,你笑什麼,你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大難臨頭嗎?”
“大難臨頭,我看你匈奴人的智商真是不高,你說我爲什麼要特意將你的親信放出去傳信,你豬腦袋想不明白嗎?”白仁有些威嚴的看着地上的左賢王劉豹,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你……你是故意的,你難道想……”左賢王聽了白仁的話,面色稍微有些遲疑了一下,最後默默的擡起頭,面色有些疑惑的對着白仁說道。
“知道什麼叫做一網打盡,一戰而定嗎?”白仁緩緩的從自己的馬背上下來,看着地上已經被按的放棄反抗的左賢王劉豹,稍微蹲了下來,用着自己的手指擡起劉豹的腦袋,語氣有些陰沉的說道。
左賢王劉豹被白仁弄得擡起腦袋,看着白仁那一臉冷笑的樣子,心裡有些恐懼起來,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甘心的對着白仁吼道:“你是個魔鬼,你就是一個屠夫!你……”
白仁聽了左賢王劉豹瘋狂的喊叫聲,站了起來,然後低着頭藐視着地上的左賢王劉豹,語氣冰冷的對着手下士兵說道:“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拖出去殺了,我要用這傢伙的人頭和血液,給我軍祭旗!”
左賢王劉豹聽了白仁的話,頓時就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個士兵拉了下去。
“將軍,我錯了,將軍,饒命啊!”不久遠處傳來了左賢王劉豹苦苦哀求的聲音,聲音賤賤的越來越急,最好消散不見。
“嘩啦!”鮮紅的血液,左賢王劉豹的人頭,白仁冷冷的看着那左賢王死不瞑目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把這東西拿下去吧!難看死了!”白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那士兵說道。
“呵呵,繼續行軍吧!爭取今日夜裡能到達右賢王去卑的部落,把這個部落拿下,再和北面的於夫羅決一死戰吧!”白仁看着周圍將士們那一臉振奮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隻手握緊手中的長槍,語氣嚴肅的對着一旁的部將說道。
頓時白仁手下的兵馬帶着一股血腥的殺意,向着西方而去,如同草原上奔馳的餓狼。
“可汗!可汗!大事不好了!”此時在北面漠北的一座破落的城池之中,有一座王宮,而這王宮之中傳來一陣驚恐的聲音。
而匈奴的可汗正享受着美酒佳餚,看着胡姬的舞蹈,享受着作爲匈奴可汗的快樂,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就看到一個身穿甲冑的大將衝了進來。
於夫羅看着那大將衝了進來,頓時面色有一些微微的不喜,揮一揮自己的手臂,示意這下面的胡姬下去。
胡姬對着於夫羅行了一禮,然後緩緩的退了下去,而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於夫羅和那匈奴大將。
“李將軍,怎麼了?”於夫羅看着那匈奴大將,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其問道。
那姓李的匈奴大將聽了於夫羅的話,看着於夫羅疑惑的樣子,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於夫羅回答道:“可汗,右賢王去卑傳信,那草原屠夫已經帶兵進攻他的部落,現在去卑特意來請求支援!”
“什麼,草原屠夫?”於夫羅聽了李姓將軍的話,頓時面色有些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