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看着潘璋拿着大刀向自己衝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也拿着自己手中的長槍和潘璋比試起來。
“小子,大刀使用的不錯,是個人才!”曹仁和潘璋比試了幾招就看出了潘璋的實力,現在潘璋的實力已經很不錯了,僅次於當今曹營之中的曹洪和樂進,比起李典還要強上幾分,而且對方武藝招式略顯平庸,看樣子沒有得到名家指點,若是以後能學的一招半式,比起自己的族弟曹洪絕對不會差,此時曹仁的眼神之中頓時出現一絲讚賞之色,語氣激動的對着潘璋說道。
“我還是有點差啊!”潘璋看着曹仁輕而易舉的就能抵擋住自己的招式,面色有些無奈的嘆息道,自己看樣子還是有點差啊!
“賊將,休走,白仁在此!”而此時白仁騎着自己胯下的寶馬向着山腳趕了過來,看着潘璋正費力的和一名黑不溜秋的敵將比試,再仔細看看看樣子現在潘璋完全是落了下風,於是從腰間拔出了寶劍,向着那員敵將殺了過去,嘴上還不服輸的吼道,順便用來給自己長長威風。
“來的好!”曹仁從斜視的目光發現了白仁正拿着手中的長劍向着自己衝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狠辣的笑容,你這小子放火燒我,今天一定要給你一點教訓,於是用着大刀彈開了潘璋的大刀,拿着手中長槍向着白仁衝了過來。
一旁的曹昂看着白仁出現,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本以爲能殺殺山賊什麼的,結果沒想到殺得是自己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不過曹昂看着曹仁一槍挑開了潘璋的大刀,不顧一切的向着白仁衝過來,頓時覺得不妙,連忙面色焦急的對曹仁大聲喊道:“子孝叔父,那是白仁,白子符,是自己人啊!手下留情啊!”
“子孝,莫非是!”遠處的白仁突然聽到曹昂的話語,再用着仔細的目光看着對面的那名將軍,不是曹仁,還是誰!於是連忙停了下來。
“白子符,你個小混蛋,竟然敢放火燒山燒本將軍,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曹仁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動向,反而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馬鞭狠狠的衝向白仁,用着不爽的語氣對着白仁吼道。
白仁聽了曹仁的話,頓時懵逼了,這曹仁想要教訓我,就你那武力,我拿着劍都可以教訓你,你自己這是茅坑了電燈,找死啊!
白仁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劍,正想給曹仁一點點教訓,可當白仁把劍舉起來的時候,白仁又開始猶豫起來,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太早暴露自己的實力,若是暴露實力太強,曹操若是知道了,總歸少不了一點猜忌,不到關鍵時刻還是不要暴露才好,可是曹仁欺人太甚,要不給他教訓,難免不爽啊,不如……
可是不如還沒有出來,曹仁的長槍就突然來到了白仁的身旁,白仁頓時瞪大眼睛,看着曹仁揮過來的長槍,還沒反應過來,曹仁的長槍就重重的打在白仁的背部,直接把白仁打下了馬。
“還來真的!”白仁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騎着馬上的曹仁,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
曹仁如同一隻鬥勝的公雞,挺着自己的胸膛,然後冷冷的看着地上爬了起來的白仁,語氣的冰冷說道:“小子,你不過就會些陰謀詭計,我告訴你真正決定生死的只有實力。”
曹仁說完後,一臉高傲的騎着馬匹轉身走向曹昂,白仁站在原地看着離去的曹仁,眼神有些冰冷,心中暗暗的記下了此仇,不愧是曹操的兄弟,曹家兩將都是神經病,一個吝嗇坑人的傻子,一個瑕疵必報的自大狂,白仁看着曹仁那離去的背影,語氣不爽的小聲冷冷說道:“這個中二的王八蛋!”
“公子,你沒事吧!”廖化連忙來到白仁的身旁,趕忙扶着白仁,語氣擔憂的說道。
白仁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面色恢復平常的樣子,看着那充滿關切的廖化面龐,輕輕的搖着頭,語氣平靜的對着廖化說到:“我沒有事,不過是一點皮外傷,我們還是過去吧!”
“公子,我們還是先離開吧!看樣子那將軍對公子有意見,恐怕會難爲公子!”廖化聽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差異,充滿擔心的對着白仁勸說道。
“迴避什麼,我總不可能永遠不和他見面,再說他無論難爲我,也不可能超過底線,他曹仁天下名將,若難爲我的事傳了出去,曹操若是知道了,就算曹仁是他的兄弟,那曹仁可不好過了,曹仁是聰明人,剛剛只不過爲了發泄而已,我們過去吧!”白仁雖然現在想回避這個中二病的傢伙,可是實在沒有迴避的理由和能力,正所謂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白仁輕輕的拍了拍廖化的肩膀,忍着身體的疼痛向着曹昂那方向有些艱難走去。
“子符,你沒事吧!”曹昂看着白仁過來,連忙向前抓住了白仁的手臂,用着親切的語氣對着白仁問道。
此時白仁的臉如同豬肝一般,只感覺自己手臂的疼痛,看樣子自己剛剛摔下馬是使全身軟組織受損,而這曹昂雖然對自己關切,雙手卻是抓住了白仁的痛處,痛的白仁都有點說不出話來。
“子符,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摔了腦子?”曹昂看着白仁滿臉如同豬肝一般的顏色,全身有點顫抖,也說不出話來,於是充滿疑惑和關切的向正在疼痛中煎熬的白仁問道。
“疼……疼!你能不能……能鬆開下……手!”白仁被這疼痛和酸爽弄得直翻白眼,語氣斷斷續續的對着一臉關切的曹昂說道。
“我,子符,對不起!”曹昂聽了白仁的話,立馬鬆開了自己的手,鬆開了白仁,看着白仁那疼的發紅的臉龐,有些面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着白仁說道。
曹仁下了馬,面色冰冷的看着周圍的士兵,聽到曹昂那關心的話話,將目光望向冷冷的對着一旁關心白仁的曹昂,語氣冷冷的說道:“他沒多少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對,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白仁聽了曹仁的話,眼神是不停的在翻着白眼,最後忍住了不爽,對着曹昂勸慰的說道。
“你沒事太好了,子孝叔父下手也不注意輕重,你不要太過在意!”曹昂看着白仁聽了曹仁的話,不停的翻着白眼,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白仁的耳旁小聲說道。
“你們在那裡唧唧歪歪的說些什麼,今夜早些休息,明日趕路去譙縣,也不知道你們今日爲何要在穎川城多做停留,真是浪費時間!”曹仁慢慢的走向自己的部隊中,回頭看着白仁和曹昂竊竊私語的樣子,微微皺着眉頭,最後離開在白仁和曹昂的視線之中。
“子符,這是創傷藥,你拿去塗塗,爭取早日康復,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曹昂看着曹仁離去的背影,默默得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遞給了白仁,然後語氣平靜的說道。
“多謝了,那就早點休息吧!”白仁接過曹昂遞過來的創傷藥,拱手道謝道,然後帶着身旁的廖化和潘璋艱難的離開了。
過了不久,在一處大營之中,傳來了痛苦的哀叫聲和因爲疼痛的吸氣聲。
白仁爬在自己的位置上,露出自己的後背,任由着潘璋和廖化在他身上抹藥,痛苦的擡起頭一臉憂鬱的看着大營外,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吸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