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小子,老子乃楚太守麾下大將趙樊,快來受死。”一揚手中虎背大刀,趙樊暴吼道。
嘴角勾起,露出輕嗤一笑,秦烈沒有答話,一夾馬腹,挺槍呼嘯而來。
兩馬轉瞬而至,趙樊雖知要裝作敗退,可手下刀勢絲毫不軟,大刀從馬側呼嘯而上,威勢不小。
趙樊得意發笑之際,卻是發現秦烈嘴角勾起一絲嘲弄,那種不屑的感覺讓趙樊發怒,手中刀勢更加兇狠。
此時,只見秦烈一個翻身,直接翻至一側,單手抓握馬繮,右臂挺槍直刺趙樊咽喉。
瞳孔怒張,他沒想到對方槍法如此狠辣,想避卻已經來之不及。
噗呲,長槍直接貫穿趙樊咽喉,將其從馬上刺下,死不瞑目。
呲,長槍一攪,收回,接着割下趙樊頭顱,懸與馬首,隱約間有種王者之氣。
“喝,喝,喝,”
城頭,士卒怒吼出聲,秦烈斬將激昂了他們鬥志。
太史慈看着這一幕,不自覺也是輕凝神情,皺眉問道:“此人何時從軍的?如此武藝爲何只是個小小的步弓手。”
“將軍,此人乃我麾下,入伍不足月餘,當時我見其武藝不弱,便收入軍營,只是……”一旁百夫長連忙解釋道。
染血的槍尖搖搖一指,神情帶着絲絲桀驁,斥喝道:“何人上來受死……”
對陣,楚昊胯下戰馬都微微顯出不安,而馬上楚昊卻是露出了凝重和冷笑。
趙樊實力不強,勉強達到三流武將的水準,可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將卻可一槍將其斃命,不由讓楚昊帶出了笑好奇。
神情一凝,面前光幕覆蓋下來,卻只有楚昊自己可見。
“姓名,秦烈,字無。
武力值:102,統帥值:54。
智力值:61,內政值:42。
忠心值:32,效忠者:劉繇。”
“武將技:
1.桀驁:無懼強敵,對敵時可增加其8點武力值。
2.單騎:與敵戰時,敵將數量三至五人時,可增加自身七點武力值。之後每增加一人,可額外提升一點武力值。
3.浴血:面臨絕境時,可爆發潛能,增加八點武力值,持續一刻鐘。對武力值高於自身者,此效果減半。”
閱完,楚昊神情恍惚,看着這些武將技時,楚昊腦海不自覺浮現出一個名字,曲阿小將……。
曲阿小將也正是在此之後沒多久出現的,當時太史慈要去劫殺孫策,無人敢去,只有此人同行。
之後神亭碰見孫策,太史慈二話不說,挺槍與其邊打邊走,而孫策身旁跟隨了十三騎,卻被小將一人託了半個時辰。
雖說這十三騎並不強,但也都是二流乃至弱一流的存在,一人獨鬥十三騎,何等威風。
“給我查下此人是否就是後世神亭獨鬥十三騎的曲阿小將。”楚昊面色凝重,心中卻是竊喜。
“叮,回宿主,此人正是後世曲阿小將,神亭之戰後,其重傷不治而亡。”
“嘚,袁軍可是無人呼。”此期間,秦烈的叫罵並沒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可以說他年少輕狂,但是一身武藝卻讓他有猖狂的本錢。
回過神來,看着不遠處青年,楚昊已經改變了想法,曲阿小將爲博戰功,可以說是不顧一切,此時更是一副桀驁,自認無敵感覺。
“士信,教他做人,留他性命。”楚昊手指勾了勾,帶着自信的笑意道。
羅士信技能加持簡單,硬實力比秦烈強的多,而秦烈卻是上線很高,下線同樣如此,秦烈單單上線便是楚昊認識最高者,只不過這些技能觸發卻是不容易。
“主公放心。”身側,鐵塔大漢嗡聲嗡氣回了一句,旋即一把抓過那杆鋼槍,大腿般粗細的胳膊令人髮指,一塊塊的肌肉充滿着爆發。
“嘚,黑大個,速速報上名來。”秦烈眼光頓時凝重,其從羅士信身上感觸到了深深的危險。
“某家羅士信,速速受死。”鋼槍往地上一插,深入近尺,足以見其力氣之大。
“哼,大言不慚,”秦烈有自己的桀驁,其自從下山從軍便要證明自己,而這一次,無疑是個機會。
一夾馬腹,挺槍刺去。
城頭上,太史慈也是面露凝重之色,事情已經有些偏離原先的掌握了,而且羅士信已經上場,太史慈知曉楚昊已經不打算設伏了,而是要挫挫此城下小將心性。
狠狠的吐了口氣,暗歎道:“幸好事先前留下了不止一種方案。”
卻說場中,此時兩馬交匯,秦烈手中長槍很快一步,直取羅士信首級而去。
黑鐵大漢面無神色,手中鋼槍抽動,直接砸飛迎面而來的長槍。
一股巨力順着槍桿傳來,也是讓秦烈心血翻騰。顧不上疼痛,不待槍勢變老,直接緊握橫掃。
“哼,”羅士信鼻音冷哼,右手長槍竟然沒有回防,此時直接怒砸過去。
瞳孔一寒,秦烈第一次見這種打法,也是舔了舔乾癟的脣角,有些興奮,也沒有絲毫留手。
一個橫掃,一個怒砸,此時變成了比拼速度了,而秦烈先出手一步,自然更快。
只見快要掃過羅士信首級時,其左手竟在電光火石只見抽出腰間橫刀。
鐺,
沒有意外,刀仞靠柄處攔住秦烈奮力一槍,甚至不曾撼動,可見羅士信力氣之大。
一槍未中,秦烈已然慌神,暗道羅士信力氣大的同時,也是勾着單邊馬蹬,儘可能後仰馬背上。
卻見那杆長槍,此時彷彿滑過秦烈面龐一般,銀光乍現,接着砸了下去。
砰,重若千鈞的一槍撻在了馬首,頓時嘶鳴和紅白之物飛濺,更是馬失前蹄,向前跪衝去。
這個秦烈先前已然料到,在馬匹巨大的慣力下,其仍一躍而下,準備翻滾卸力。
然,在其剛一落地時,那杆黝黑髮亮的長槍豎掃而來。
容不得其做出反應,雙手握緊槍桿,直接橫擋在身前。
鐺,金石之聲令人心驚。
而場中,秦烈在一擊之下,竟是被長槍足足擊退了三丈,那道長長的劃痕仍清楚可見。
遠處,秦烈踉蹌的身影緩緩直起,接着一口心血噴吐而出,握槍桿的雙手也是染滿鮮血,可見是虎口在剛纔一擊下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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