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些小妞還真俊俏。”聞言,衆人也是黑着臉看了過去,只見楊大牛坐在駕車板上,一隻手捏着下巴,嘿嘿間露出猥瑣模樣。
“下流……”衆人齊齊豎了箇中指,這是楚昊不小心做出來的,卻是被這些傢伙有模有樣學去了。
“主公,廣陵何時變的如此富饒了?記得年少時隨父親來過一次,此地堪稱貧窮,連吳郡都不如。”朱桓打量着不遠處一座座莊園,或者是那一排排青磚琉瓦建造的房屋,不由面帶詫異。
要知道,三年前廣陵此地野草遍地,百姓面無喜色,更別說那些富麗的莊園了。
“皆乃主公所爲。”羅士信不苟言笑,此時張着瞳孔,接話道。
然而,此時,河邊傳來了一道尖叫聲音,緊接着,連成一片。
“楚公,看這裡……”
“這裡……”
“額,”楚昊一頭黑線,這怎麼就稱呼起楚公了?要知道,公必須家世非常顯赫,或者在某種地位上受人尊敬纔可以稱呼。
關鍵的是,這麼多女子光着腳丫蹦蹦跳跳真的好麼?白白的小腿肚雖然晃眼,不過要是掉溝裡怎麼辦啊!
顯然,楚昊的擔心是多餘的。
搖擺着手中溼漉漉的衣襟,不久也是來了個溼身誘惑。
嚥了口唾沫,楚昊也是掛上笑容,揮了揮手,儘可能的保持自己那英明神武的形象。
“我地乖乖,主公,廣陵女子都這般奔放啊!”牛蛋般的眼珠子瞪的老大,片刻不離的盯看着那些溼身誘惑的女子。楊大牛嗷嗷叫着受不了同時,不顧說道。
一時間,身旁衆將紛紛投了個鄙視的眼神,並且撥馬離這個逗逼遠點,當然,那浩然正氣的眼神不時也要遊離一下。
一段路走了半晌,此時,廣陵城就在眼前。
城池或許看不出什麼,可是無論是把守的士兵還是過往的百姓,都沒有其他郡縣那種病態。
士兵挺着脊樑骨,站的筆直,來往百姓也是向他們投去溫和友好的笑容,也是讓這羣士兵從心底做不出那些愧對的事情。
這種東西,簡稱爲良知,這東西雖然一文不值,但卻讓生活更加美好。其他郡縣,守城士卒皆有一種病態,那就是懶散,外加兵痞驕橫的模樣。
入城,高度繁華的街道映入衆人眼簾,無數個攤販擺弄吆喝着自己的小玩意,往來百姓更是車水馬龍般擁堵。
還不等衆將感慨廣陵繁華呢!楚昊卻被那些百姓發現。
沒有熙攘推擠,而是懷着崇敬的眼神,就那麼看着楚昊。他們是興奮的,身子同樣是顫抖的,因爲那是他們的王。
面前街道,原本擁堵在這一幕消失不見,如波浪般散開了一條寬闊大道,這是供給楚昊行走的。
那些商販不在吆喝賣弄,反而離開自己攤鋪,用最真切的笑容迎接他們的王。
不斷笑着點頭,臉部肌肉都快抽筋了,楚昊也終於過了把明星癮了,雖然不是很好。
百姓的熱情,以至於讓身後這些小將沒有時間驚歎廣陵繁華,不過卻不禁感慨楚昊在這些百姓心中的分量。
…………
府衙內,一別兩月,再度回來時,諸葛瑾幾人已經褪去最後的稚嫩,變得沉穩內斂許多。
而一旁的桌案上,年歲不過十三歲的小陸遜竟然是孜孜不倦的聽着這些文史爲其講解,說是小大人都有些貶低他那股聰明勁。
而房玄齡,原本從最忙的職位忽然變的比較清閒,諸葛瑾幾人處理一郡事務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和商業掛鉤的單獨列出,交給房玄齡處理。
見面沒有過多的寒暄,楚昊只是向他們介紹一番這些小將,短時間這些人可就是楚昊的家底了。
大致政務彙報,多數和財政掛鉤,現在的房玄齡已經完成蛻變,以前的他以輕徭薄賦爲治國理念。
現在,其活脫脫的就是個老滑頭,成了精明的商業頭目,現在每月從廣陵產出的布匹,書籍,香水等消耗品,不知幾何,各地商隊也是絡繹不絕的涌來。
按照楚昊說的,吃獨食會將部分人惹急眼的,正是如此,一些利益分給了各地商人,廣陵負責出口貨物即可。
不過這些財政有一點讓楚昊略微皺眉,那就是食鹽。讓楚昊沒想到的是,這東西竟然需要進口?
也不能怪,廣陵和平穩定,且高速發展,不單單是有錢人往這邊跑,平頭百姓趕來定居的也不少。
接手廣陵時,人口不過四十來萬,而經過兩年的發展,廣陵人口不下於七十萬,其中包括難民,遷徙百姓,世族等。
正是因爲如此,生活必須品食鹽價格不由提升,他處商人自然把握此商機,暗地售賣。
“食鹽乃國家命脈,豈可握與他人之手。”楚昊皺眉沉聲道。
“主公,我廣陵原本人丁稀少,滷井並不多,以至於現在需要靠外地鹽商供鹽。不過此事屬下已經去操辦了,海水曬鹽的堤壩已經築成了,只差收工後,盛夏來臨。”房玄齡連忙解釋道。
“哦!海水曬鹽……”楚昊悻悻的努了努嘴,忘了這時候已經可以達到海水產鹽了。
既然房玄齡一切操持妥當,自然沒有楚昊啥事,也是安排身後衆將令着印信趕往各地,其中楊大牛在一臉懵逼的情況下被帶走了。
仰頭,楚府二字勾勒飛舞。
一別已有兩月,軍營裡待兩個月,身心疲憊呀!
此時,糜貞,蒲瑤二女領着一羣奴婢,曲膝微彎,福禮。
見兩個媳婦作怪,楚昊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抱過二人,一連親了不知道多少下才停下。
“咳咳,你們都下去吧!”見這些奴婢仍然福禮,不過卻各個面容發紅,或是憋笑。
“是,”鶯燕般聲音應下,接着緩緩退去。
“走咯!回房睡覺去咯。”一把將糜貞扛上右肩,手掌扶着翹挺的地方,另一手摟過蒲瑤,容不得二人掙扎。
俗話說得好,當完兵回來,母豬都賽西施了,況且一連兩月,楚昊的確需要“釋放”下了。
二女忸怩着嬌軀,緋紅爬上了頸脖,直至耳根。想想接下來二女要共同伺候楚昊,不由有些羞答答的,嬌嗔的聲音不斷傳來,不過楚昊權當未聞。
最後,在楚昊的攻勢下,二人不斷失守,最後變成了迎合,忸怩姿態不知被丟到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