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燭!”傘凝輝楞了一下……
“凝輝長老,可算是找到你了……”那女子一喘一喘的說道,“大首領和二首領打起來了。”
“啊!”兩個人的嘴巴都張得大大的……
“整個地眼奴婢也就只能找您過去了。”銀燭說道。
“出什麼事了?”傘凝輝問道。
“流螢小姐不是二首領的孩子……”銀燭猶豫許久說道。
“什麼!”
不僅是傘凝輝,就連傘溟都是睜大了眼睛。
傘畫屏和荊華的感情他心裡是有數,怎會出這樣的事呢?
他也不由得慶幸,這下他們就無暇顧及自己了。
“那我現在就去……”傘凝輝趕緊跟着銀燭走了……
往後的日子,傘溟也依舊呆在這裡……
直到這扇門再次打開……
而門被打開的原因是白若說,傘溟毒發了……
整個地眼除了傘畫屏,誰能救他呢?
傘溟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醒了?”傘畫屏的聲音響起。
“你終於肯救我了?”傘溟卻是一臉的瞭然。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一直在研究,剛做出來不久。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
“效果不錯?”傘溟一臉的無語。
“你不是還活着嗎?”傘畫屏伸手拍了他一下。
“你和荊華怎麼樣啦?”傘溟卻是一臉的諷刺。
“很好啊。”傘畫屏卻是直接說道,“其實會出這件事還不是因爲你!”
“我?我可是一直呆在牢裡。”傘溟楞了一下,接着一瞬間就想明白了,確實繼續諷刺她,“我知道你和荊華打起來了。”
“夫妻間哪能不爭吵呢?流螢的事不過是個意外,他也原諒了我。”傘畫屏正了正頭上的髮簪。
“流螢到底是誰的孩子啊?”傘溟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
“你就好好在這呆着吧,別的你一概不用管。”傘畫屏卻是頗爲直接的丟過來一句話。
“我不過是熬一天是一天,世界之大竟然沒有我傘溟的容身之處。”傘溟感嘆了一聲。
“我還沒把你趕出去呢?”傘畫屏毫不客氣的解釋着。
“我現在是無母,喪妻,讓老子送來當人質。也沒個待我好點的孩子。”傘溟卻是說出了這種現狀。
“那自然是你以前做的不厚道了。我就不用說了,你要是不對傘凝輝那麼刻薄,或許他還會好好待你。也不是沒人惦記你,橫笛到時給我傳了好幾回信,叫我好好待你。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情管你,這說明你對她還不錯啊。”傘畫屏裝作好不容易想起來的樣子。
“橫笛比你乖巧,性子也討人喜歡,天賦也不算差。”傘溟似乎真的覺得心頭一暖……
“可惜,你卻送她去葉族。你明明都知道葉族的形勢……傘落梅就更不用說了,你從小就在她身上施展秘法,防止她衝擊到更高的境界,還在她身體裡留了一道烙印。防備之心做得挺足。傘朧明就更不用說了,連屍體都沒留下……”傘畫屏依舊覺得傘溟做的有問題,“傘殘雪的確是不討人喜歡。”
“也就是你了。你會跟我說這些……”傘溟古怪的看着傘畫屏,“你打算怎麼處理我?接着關在牢裡?還是要我的命?”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傘畫屏一臉的嫌棄,“我會接着囚禁你。不過會給你換個好一點的地方,讓你享享清福。”
“就知道你不敢殺我……”傘溟翻了個身……
“是啊,我還想告訴你,你中的毒沒有解藥。僅此而已。”傘畫屏說出了隱藏的真相。
“沒有解藥?那我是怎麼醒來的?”傘溟的臉色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竟然被騙了……
“一個實驗品。而且我只是說現在沒有,不意味着以後沒有。有我在呢?”傘畫屏卻是從空間玉里拿出一個玉瓶。
“你最近的試驗品?我可不想爲你試藥。”傘溟唯一的生念也是消失了去。
“不是,是破界帝丹。”傘畫屏笑道,“昨天剛煉成的。”
傘溟聽見破界帝丹四個字,幾乎是搶過來的。從玉瓶裡倒出淡紫色的丹藥,嗅了一下。
“真的是破界帝丹!成色還不錯?”傘溟興奮得手舞足蹈,又突然頹廢下去了道,“我就算吃下它,也救不了我的命。還不如不留。”
“你以前見過破界帝丹?”傘畫屏冷靜地問道。
“傘王朝裡有一顆,不過已經被那老東西吃了。”傘溟倒是沒有太多的隱瞞。
“這個你先留着,我的試製品還差好多藥材呢?你就接着靠暫時性解藥,活下去吧。”傘畫屏嘲笑他道。
“你?!”傘溟手裡死死地捏着玉瓶。
但是玉瓶卻沒有碎掉。
這至少證明了,傘溟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毀了它,只要你的理智還在,你肯定不會做這件事的。”傘畫屏又是一笑,突然間抓住傘溟。
接着就是一股帶着輪迴的靈魂力量。
“看來,情況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糟,你對暫時性解藥的抗藥性已經開始慢慢產生了。所以,現在保守的方法,就是……”傘畫屏收回靈魂力量,欲言又止。
“你想要……”傘溟意識到了傘畫屏的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樣啊。若是暫時性解藥真的失效了……”傘畫屏又是一笑……
傘溟惡狠狠地瞪着她:“算你狠!”
傘畫屏沒有接話,轉身離開了……
三個時辰後……
傘畫屏沐浴完畢,銀燭用大幅絲綢爲她包裹全身吸淨水分,以便於保持身體的光滑柔嫩。
“大首領最近可是辛苦了,不好好休息可不行。”銀燭輕聲說道。
“銀燭,給我蓖蓖頭髮……最近事情可是真多。”傘畫屏表示認同……
銀燭忙拿了羊脂玉梳,給傘畫屏蓖發……
銀燭蓖了好一會兒,傘畫屏才示意停下來。
淡藍色的紗帷垂地,紫花梨卷草紋楊妃榻上傘畫屏躺在那裡,任由銀燭用輕綿的粉撲將敷身的香粉撲上裸露的肌膚。
“大首領,這香粉有什麼門道嗎?奴婢聞着也不香,也看不出個門道。還請大首領給奴婢講講。”銀燭見傘畫屏心情不好,便沒話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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