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深坑後繼續往前走,又殺了幾隻妖,跟先前不同的是,挖了妖丹,花妘歌連同妖的屍體也帶走了。
一路走走停停的到了寒域深處,妖也更加厲害,才遇到幾隻妖,花妘歌就已經滿身傷痕,走過的路上是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雪,拿出一瓶療傷丹丟進嘴裡。
這是她在來寒域的路上採靈草自己煉成的,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多吃點也不心疼。
等身上的傷好些了就繼續往深處去。
走了幾步發現地上有血跡,跟着血跡走去,發現不遠處的雪裡一個男子靠着一棵枯樹坐着。
走進一看,他的臉色白中泛青,瞧着是中了毒,透着一股子死氣,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牙關緊咬,雙脣毫無血色,周身簌簌發抖。
看到花妘歌靠近,一張嘴就涌出一股股難以遏制的鮮紅血沫,順着下巴淌落胸前,將衣襟染得一片猩紅,一雙淡紫的眸子警惕的盯着她。
見男子並不是妖,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就聽男子艱難的說了句“救我”就暈過去了。
花妘歌撿了根棍子挑起男人的下巴,如雕刻般的五官長得幾近於完美,削薄的嘴脣緊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線,蒼白如雪的皮膚和一頭銀髮,讓人覺得他好似不屬於這人間。
掰開男人的嘴隨意給他吃了顆療傷丹和解毒丹,在樹上扯下一條樹藤綁在男人腰上,打算先將人拖回去,在中途男人醒過幾次,但可能是撞到了石頭上又暈死過去了。
回到山洞中,男人又醒了,這回是被餓醒的,醒了時已經是半夜了,看着蓋着熊皮的小人兒,在瞧瞧自己還穿着血衣躺在地上。
……
若不是他不怕寒冷,沒被毒死也被凍死了。
看着還在睡的花妘歌,哪怕是睡着了也還是冷着一張臉,想幫她蓋好被子,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被子,就感覺眼前一花,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想死?”
男人吞了口口水道:“我只是想幫你蓋好被子。”
花妘歌收回匕首冷冷的說:“報酬。”
“什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男人有點懵。
“就你的報酬。”
“……”
“沒有就做我的下屬。”花妘歌見男子不說話,以爲他是沒錢。
“我叫鬆竺。”
“與我無關。”花妘歌覺得,這是個傻子吧,你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鬆竺:“……”
聽到本座的名字不應該驚訝嗎?難道是他太久不出山,已經沒人記得他的名字了?
花妘歌可不管他是誰,既然是她救了人,要是拿不出報酬,那麼這人的命就是她花妘歌的。
有了鬆竺,做飯什麼的自然是歸他做了,在鬆竺養傷的這段時間,花妘歌每天就只是修煉,在山洞周圍轉轉,看看有沒有小妖之類的。
……
養了三天,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花妘歌就帶着鬆竺又去雪域深處了。
聽鬆竺說,在深處有一處秘境,他就是發現了這個秘境,想進入這個秘境,卻在這秘境的守護陣裡險些喪命,好不容易逃出來又遇上了妖蛇。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秘境所在的地方了,只要一靠近就會被吸入陣法中去,你千萬不要靠……”正說着就看見花妘歌在自己面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