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妘歌並沒有進入鬆竺說的陣法,而是像到了一個世外桃源,這裡有無數的珍稀靈草。
花妘歌暗暗的提高了警惕,這裡非常漂亮,跟外面的霜雪形成對比。
剛纔她聽着鬆竺說的話,突然就來到了這裡,打量了周圍一番。
瞧見不遠處的半空中飄着一把扇子,花妘歌慢慢靠近,握着匕首的手更緊了一分。
離扇子越來越近,突然扇子光芒大盛,就像活了一樣,猛的朝她飛來,花妘歌擡手想擋住,扇子卻化作一道白光進入她的眉心。
空間再次平靜了下來,花妘歌仔細用神識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沒什麼異樣,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花妘歌把這裡的靈草全部都移到空間裡,正想着怎麼出去,人就已經回到了剛纔消失的地方。
外面的鬆竺正急得團團轉,在花妘歌消失不見的時候,以爲她被吸入了陣法,在他想進入陣法找她時卻發現怎麼也進不去了。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剛纔消失的花妘歌又出現了。
“丫頭你沒事吧?”
看着想要靠近自己的鬆竺,花妘歌冷着臉後退了一步,跟他拉開距離。
“丫頭你怎麼不聽我說完,若是你不小心進入到那個陣法裡是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還有你剛剛去哪了?”鬆竺像是沒看見花妘歌的動作繼續說道。
“花妘歌。”花妘歌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告訴他自己的名字,意思是想告訴他,別丫頭丫頭的叫。
“啥?”對於她每次都這樣突然來一句話,感到有些頭疼。
“名字。”
“你的名字嗎?”鬆竺覺得有些意外,他還以爲這丫頭永遠都不會告訴他了,“花妘歌,小歌兒,那我叫你小歌兒吧!”
花妘歌:“……”
還不如不告訴他名字呢!
在回去的路上,鬆竺就一直叭叭的問個不停。
“小歌兒,你爲什麼會在雪域?”
花妘歌不理他繼續走。
“小歌兒,你多大了?”
“小歌兒,你喜歡什麼?”
“……”
一路上鬆竺口水都說幹了,花妘歌就像聽不見一樣。
事實上,她還真沒聽見,一路上都在想那把扇子的事。
花妘歌坐在洞口的一個石墩上,攤開右手, 心裡想着那把扇子,果然,一把扇子出現在她手裡。
扇柄上歪歪扭扭的雕刻着“滅神”二字。
握着滅神扇心裡想着一把劍,果然扇子就化成了一把長劍。
扇子倒是好看,怎麼這字這麼醜?
花妘歌拿着一根樹枝,在地上寫着滅神兩個字,在看看扇柄上的兩個字,怎麼看着跟她寫的那麼像呢?
不能說像,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難道這扇子以前的主人跟她一樣沒學過寫字嗎?不然這字怎麼寫的這麼醜。
在王城的時候,妖后怕她給皇族丟臉,找人教過她認一些字,卻沒教她寫,她就照着樣子畫,如今她也不想在學寫字了。
在這裡,強大的靈力比一手好看的字要有用的多的多。